搞出来。”
副统领一愣。“哦?那你怎么不前来汇报这么重要的情况?”
梁河急忙道;”副统领,不是小的不来,而是不能来。根本没有机会前来啊。”
副统领冷笑道;“哼,难道孟清贫一离开,你就被抓吗?”
梁河道;“不、不是。而是禁街令刚刚发出,都督府便发出大令,命令蜀州城内大小官吏前往钦差行园听宣,有迁延者,便会被强行带走。到了钦差行园之后,小的更没有机会了,所以逃出之后,才急忙前来报告。”
副统领冷视他一眼“真是这样吗?”
梁河一听副统领的语气不对,便知道副统领没有相信他的话语,而是以为他因为什么事情迁延枉顾,到此时才来汇报消息,哭腔着道;”副统领,小的所说句句属实,这个情况现在蜀州城内的大小官吏尽数知道。副统领可以去查探一番。”
副统领看着梁河的样子,他的话相信了几分,走下案几,在大殿中踱了几步,分析此中的问题。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之后,那副统领忽然脸色大变,急忙问道;“和你一起被拘押之人可有先天高手?”
梁河一愣,不明其话含义“有两个,若不是他们缠着那两个护卫不能抽出手来,小的就没有机会逃出了。副统领,怎么了?”
得到梁河的回答之后,那副统领的面色忽然变得更加难看。怒视着梁河,大喝道;“怎么了?你已经成为别人的引路石,将我们在此地的消息暴露出去,而今竟然还浑然不知的问怎么了?”
副统领说着,忽然身影一闪,一掌击打在梁河的天灵盖上。那梁河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忽来的袭击,他根本没有回过神来。七窍流血,瞬间毙命,连惨叫之声也没有机会发出。
副统领抽手回来冷哼一声“死有余辜”
旁边的几人面面相觑,皆是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离案几最近的一个蓝袍人明显是副统领的亲信,一见副统领莫名其妙的动手,疑惑的问道;“副统领,这是怎么了?怎么将此人、、”
副统领冷哼一声“此人死有余辜,若不是现在事态紧急,我非得让他知道犯错是什么后果。龙门的酷刑让他尝受个遍。你们现在知道他将我们的处境带到什么地步吗?若是我没有猜错,现在官军已经在来此地的路上了。”
那人大惊“什么?你是说官军已经知道我等落脚此处?那现在该怎么办?”
副统领面色阴沉“还能怎么办?而今只有死守此地,等待援军的到来。而且此地乃是密道的接入口,堂主的指令是让我等接应他们前来,此时根本无法离开。而且现在蜀州城已经下了禁街令,外面已经是官军的天下,出去分散开了等于是送死。传我命令,让所有人全部道院子中守卫,绝对不能让官军攻进来。”
那人应道,急忙跑了出去。就在此时,一声声震天的喊杀声从院外传来。
“包围院子,绝对不能让一人逃脱出去。一小队左边,二小队,右边。快”
“是”
大殿之内听到这一阵阵的忽来的声音,惊慌而疑惑。不解的相互看了看,没有丝毫动作。而是将目光投向中间的副统领。
副统领看着殿外,喃喃道;“来的好快啊。”
然后扫视一眼那些灼灼不安的蓝袍人,厉声道;“不必惊慌,堂主的援兵马上就会到了。你等立即出去守住各个路口,绝对不能放一个官军进来。”
“是”蓝袍人应道跑了出去。大殿之中只剩下那副统领。见所有的人都到院子中布防以后。副统领沉就片刻之后,快步向大殿之后而去。
院子外面,城防营已经将玉笔斋团团围住。大门前方燕虺和鱼作郎奇等人拒马静静的直视着前方的大门。后面两百人的北府卫腰间的长刀已经抽出,蓄势待发。
鱼作看了看紧闭的玉笔斋大门,扭头对燕虺道;“将军,冲进去吧。”
燕虺看了看大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有些不多,我们擂鼓而来,里面不可能没有动作。唯一的解释不是里面没有人,就是他们已经做好准备,等待着我们呢。这样鱼作,你去将大门打破开来,记住,离远些攻击,以防不测。”
鱼作一愣,看了看那玉笔斋的大门,道;“有这个必要吗?”
燕虺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无需多问。照做即可。”
鱼作见燕虺坚决的样子。没有继续说什么,抽出腰间的长刀,目光投向那玉笔斋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