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虺前方十几丈外,那是一片空地,没有芦苇,没有杂草,满地尽是河沙铺积而成。沙地之上密密麻麻的横躺着几十具黑衣人的尸体,与小河村发现的尸体着装一样。看起来是属于同一阵营的武者。
此时那些尸体旁,几十个蒙面黑衣人正在骂骂咧咧的搬着那些尸体。
“他妈的,怎么就汤上这样一个差事。烈日炎炎的搬运尸体。真他妈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得了吧你。不是让你做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危险活就偷着乐吧。还那么多抱怨。”
“老子就是想不通,这躺着河滩上的尸体怎么就跑到小河里面去了呢?真是奇怪。”
“这谁知道啊。兴许是自己爬过去的吧。”
“去你的,死了快半月的尸体还能自己爬过去。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那你说那尸体是怎么到河里的?”
“这还用说,肯定是哪个吃饱了撑着的家伙搬过去的呗。”
“我看你还不如傻子呢。人做事一定有目的,即使是傻子也一样,难道是为了好玩?那他干嘛不去搬沙石i泥土,偏偏方搬运尸体?而且还是寻到这个地方来?”
“得,我说不过你。赶紧搬吧。”
远处藏身于芦苇丛中的燕虺静静的潜伏着。
“这些人的动作倒是不慢啊。看来这些杀手的能量不小啊,隐隐猜测衙门之内肯定有他们的人,看来此事坐实了。看来以后行事需要更为谨慎了。”
那些黑衣人搬运完尸体之后,仔细处理好现场,已经接近日落西山之时,他们仔细检查了几遍之后,这才满意的离去。
那些人一走,燕虺也没有露出身影来,而是缓缓的沿着原路返回,回到最初的地方。朝着蜀州城池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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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蜀州城门处一家临街的酒馆里面,食客们吆五喝六,大声叫喊,门边的桌子上,孟清贫和林青风分做两旁,桌上摆着五六个小菜,边吃边闲聊着,林青风道;“大人,我想大人你阴潜进入城池不是仅仅为了躲开那些人的耳目吧。”
孟清贫笑道;“哦?那是为何?你倒是说说看。”
林青风倒灌了杯酒,道;“我想大人定然猜到了什么,所以先隐身于蜀州之内,暗中查探一番。若是与大队一同前来,些许线索会被对手抹去。”
孟清贫笑了笑“好你个林青风,看来你长进不浅啊。”
林青风笑道;“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跟着大人这么久,虽然也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还是能够辨识出些许猪肉味的。”
孟清贫笑了笑,轻泯了口酒水,沉声道;“不要小看我们这些对手,他们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以我推测,陛下的圣旨在半年前下达,充其量给予他们两个月的时间赶路了准备的时间,除去驿站传递消息的时间,应该早在两月前消息便传至凌都了。然而却是在一月之前才至凌都,其间的缘由不得不令人深思啊。”
林青风一愣“大人的意思是蜀州的官僚之中,存在那么几条小蛇?”
孟清贫道;“现在事情尚不明朗,还是不要妄下定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燕云军的消失绝不是那么简单,恐怕其中还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你想一下,燕云军乃是隶属于陛下的秘密专属机构,那么那些对手是怎么得知燕云军与大军同行的。而且这一次不难看出是冲着陛下而来。那么,他们想得到什么呢?”
林青风道;“会不会是逆渠猖獗而为之?”“
孟清贫摇了摇头“不像,那些逆渠大部分都是先帝的死忠分子,但是你忽略了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们是大燕城民,他们的动作绝不会牵涉边境的蜀州。从三州怯军三十余里而未见敌**队分毫的信息不难看出,此事定然与邻之三国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逆渠绝不会这样做,因为切切来说,这样做可能会致使边州军容冲备不足,三国犯境的抵挡之力虚弱,一旦三**队入境,那么为害的是青帝打下来的江山,那么便等于背叛青帝,所以可以肯定绝不是他们做的。”
林青风沉思片刻,道;“那么是些什么人呢?”
孟清贫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而今我们初到蜀州,一切情况都不清楚,最好能够找个明事之人询问一番,或许能够得到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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