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一边说好听的一边东张西望,我说:“喂!我跟你说话你不要东张西望好不好?你会不会尊重人啊?眼睛往哪里瞄?”。
他说:“哎呀,小雨,我尿急死了,不知道这里哪里有厕所啊?”。
啊?我真的感觉有一万只乌鸦从我眼前飞过,当我脸红耳赤地吹了这么大一个牛,跟他大谈理想时,他竟然说尿急!什么人啊?这是?我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嘘!”,表达我的不满。
“别嘘!嘘什么嘘?我真的是好急了!刚才一直都很急,可是我要找你,想把话说清楚,怕你不要我了,我一刻不能停下来,我就一直忍着,没有空上厕所,哎呀!”喔!怪不得。刚才要死要活的,原来还兼伴有尿急症状的缘故。
“我去看看厕所在哪里?我去帮你屙!”我站起来,也四处张望,帮他找厕所,也忍不住笑起来,既然打算不分手了,就一切恢复原样了,又开始耍贫了。
“等一下!我看见了!那边有一个厕所,我过去一下。”。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瞪我说:“你要乖乖地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我看见“杰克”的目光偶尔如探照灯一样照射过来。他肯定看见我和黄朝宇在讲话了。他是不是在猜测黄朝宇是我什么人?动作变得有点缓慢,球赛还在激烈的进行中。
不一会,黄朝宇回来了,那边那个果然是厕所,做得很隐蔽,一般人看不出来。他说:“我说呢,既然是操场怎么会没有个厕所呢?小雨,这里很奇怪,刚才目测那里是个厕所,走进去了却是一个大大的饭堂,原来这里是一个厕所饭堂。”。
“什么厕所饭堂?看你说得这么难听,卫生间是不是一男一女的那种小型卫生间?如果是,它就应该是饭堂的附属体。所以,这是一个有卫生间的饭堂,这样说才对。”。
“呵呵,对对!小雨,就是有文采,我怎么不会表达呢?哎,我刚才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摘了一枝叶子往我们中间的地面一扔就走了?”黄朝宇轻松多了,见事情平息下来,突然想起什么,问我。
“那叫割袍断义,知道不?”。我还以为我这个动作做得很潇洒很悲壮,原来他不明白?
“什么割袍断义?这么绝情!读文科的人名堂真多,小雨就知道欺负我!”。哎,不想解释,敲他脑袋,义不容辞!
“谁欺负谁?是你先说分手的,你这个掏粪工人!”每当黄朝宇听不明白事情时喜欢摸耳朵。而他摸耳朵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挖耳屎,这个动作被我戏称掏粪,于是,他就成了掏粪工人。
“小雨,说真的,我离不开你!你不能那么绝情啊,说走就走,我受不了,我们好好地过日子好不好?”。他又开始说这话了。
“嗯嗯,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就在这里讨论谁做家务活,不觉得有点可笑吗?其实,我是谁啊?我是杨小雨,我很能干的,不用你担心这个。”。
“我可能很笨,我不懂表达我的爱,让你误会了,实际上我是怕你累,但是,这辈子我不会让你累的!我要为你分担好多东西,以后你就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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