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连续死了两个剧组的人,耽误拍摄进度不说,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记者没出一小时就到剧组来采访,把蒋导烦得当场骂街。
这次来调查的是上次给我录口供的警察,他例行公事问完我后,意味深长的说:“沈思思,希望你可别是招惹麻烦的体质啊。”
我牵了牵嘴角,才发现一点笑不出来。
那间厕所被公园方封锁,剧组在这里的拍摄草草了解,我当天晚上离开的时候路过蒋导身边,听编剧凑在他耳边嘀咕道。
“蒋导,您看这连续两个小演员的死,是不是跟剧本的顺序有关……”
剩下的话我没听清,当天晚上下了很大一场雨,冲得地面像积了一层水。
晚上收到群发的通知短信,拍摄暂缓,重启时间再定。
目前这状态让我非常为难,我也怕接下来剧组再出什么事,可我爸治疗后续还需要一大笔钱,原本想着拍这片能勉强支付。
我伸手摸了摸肚子,明明很烦,却又渐渐放松下来,
回到家我一开门,还没开灯就看见床边上大摇大摆坐着的陆礼承,他微微眯着眼睛,一副要跟我算账的样子。
我更是来气了,反手把门一关,就酸他:“真是劳驾你这个大人物出现了。”
陆礼承倒不气,朗着声反问我:“就这么想见到我,不知道想办法找我?”
“谁想见到你,我巴不得你消失,”我夸张的笑了笑,轻咳一声,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什么法子能找到你?”
“你好像不是很想知道,那就算了。”
“别,我还是有一点想知道的。”
“一点?”
“很想,我非常想行了吧,告诉我,怎么才能联系上你。”我急得喊出来。
不想承认,可每当意识到危机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陆礼承。可这样的想法是我最唾弃不屑的。
这是我自己选择要走的路,怎么可以一遇到麻烦就想到依靠?软弱带不给我好运,只会增加依赖。
“玉牌拿出来。”陆礼承视线落在我包包上。
我翻出玉牌拿在手里,之前我都没发现这东西一直被我随身携带,我看他:“然后呢?”
陆礼承勾着唇邪魅一笑:“然后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我愣了一下,随手把玉牌又扔进包包里,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既然你不是很想告诉我就算了吧,但我还有几个问题。”
不管他打不打算理我,我清了清嗓子开始问:“第一,我被人瞒着跟你们家达成合作,那个人是谁你知道吗?第二,我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豆豆还是你……们陆家的?第三,剧组这两天发生的事是不是跟我有关系,还有第四点,整件事情,你都知道吗,我被蒙在鼓里的事。”
问完一堆,我心跳得比想象的厉害。
陆礼承说:“吻……”
他还没说完,我立马凑到他面前,紧紧贴了他冰凉的嘴唇一下马上离开,我擦着嘴巴,庆幸房间没灯,不然我火烧一样的脸,被看见肯定会被笑话的。
结果陆礼承眼睛里含着笑说:“吻我,我也不告诉你。”
……
被陆礼承算计或被鬼算计,这两者不分轻重的膈应着我。我捏着拳头,想试试揍一下他高挺的鼻子。
他突然的话,打断了我的冲动。
“还没出来,不知道是谁。”
什么?
我注意到陆礼承完全阴了的脸,很可怕。
“你是说,还不知道我怀的是谁?”
陆礼承点点头,脸色更臭了:“你个蠢女人叫你别说话,前一天用七个死人钱祭拜后是最容易被利用的时候,孤魂只能通过八字全阳的人投阴胎转世成人,那只鬼有预谋的潜伏在你身边,等的就是这时候,投阴胎成功后就要重新孕育七七四十九天。”
也就是说,豆豆的出现不是偶然,他是故意的??
我心扑通直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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