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声就觉得不对劲。
那群人的后方是死胡同,要有人早就被发现了。
可这声像是从空气里飘来的,寻不到具体位置。
慌了神的不仅是我,为首的胖子又缩回黑暗里,声音发紧:“谁啊,有种给爷爷滚出来,玛个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回应他的是自己的惨烈嚎叫,胖子捂着胸口到在地上发出闷响,没等周围同伙反应,一个个突然倒地,在黑暗里扭滚。
我也慌了,想跑,突然头顶的灯光一灭,从背后多出来一双手束缚着我的腰,冷冰冰的。
可我低头一看,腰间哪有什么手。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消失,甚至轻轻的在我小腹间游移,明明很凉,却磨得我身体像烧着了火。
“身体是不错,就是笨了点。”
是在汤臣一品房子里的那个声音!
我不能动已经够害怕了,一听他居然还在点评我,我恼了,顶撞道:“你聪明,可你身体不行啊!”
疼!
我话刚说完,胸口突然一阵刺痛。
他掐我!
只听他带着惩罚的口吻说:“比我想象的有趣,东西暂且留着,要是你能活到那天。”
什么东西?
后面那句话就像嘀咕声,等我想说话的时候,身上的寒气消失,只剩身后一群倒地痛呼的男人。
我咬了咬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要走,角落传出个声音,很微弱,要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没过一会儿,那声音又有了。
“救我。”
我停下来,往角落处一看。
一双亮亮的大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等我走近,是个小孩子,大概只有十岁,光着身体蜷曲在角落里,身上脸上满是泥污。
我鼻腔发酸,任谁都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群禽兽!
我走过去,狠狠的踹了一脚在胖子身上,在他的哀嚎声里,再到角落里把小孩扶起来,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男的?!
各种负面情绪在我胸腔翻滚,我愤怒得止不住颤抖,却尽量保持声音平静,对上那双发亮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豆豆。”
“嗯,豆豆,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豆豆点了点头。
我牵着豆豆,把外套搭在他身上,另一只手马上掏出手机报警,几个男人躺在地上像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一直没起来,直到警察出现。
警察要我做笔录,我讲了我的经历,又提到了豆豆。
这时候豆豆正藏在我身后的阴影里,小手抓着我衣摆,怯生生的露出双大黑眼睛。
警察疑惑的看了我两眼:“什么小孩儿?”
“我刚才救的小孩子,他说他叫豆豆,是个男孩儿。”我心抽痛一下,很难想象那双清澈的眼睛正在前不久遭遇过这样的肮脏事。
哪知道警察的视线更古怪了,他停下手中的笔,很认真的问我:“小孩子呢,不在这吗?”
我奇怪警察怎么没看到,指了指我身后说:“在这,他可能情绪有点波动但是……”
“沈思思是吧,救护车正在过来,你做个全面检查,之后我们再跟你联系,继续录口供。”警察打断我的话,把手中的纸笔都收了起来,见我疑惑,他说:“你身后没人。”
没人?怎么可能!
我又回头,刚好对上豆豆的眼睛,他躲在我背后,非常平静。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警察:“您真的,没有看到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
我拒绝了去医院。出租车上,我闭上眼睛捏着鼻梁,尽量整理这两天发生的事,脑子还是很乱。我看了眼安安静静坐在我旁边的豆豆。
我最后还是没说话。
到了在医院外租的房子,我进洗手间放了缸热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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