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一定

bsp;  “成仙？”王子恒傻傻地说。

    “对！成仙，看见那座高山吗？只要你能登上山顶，你就可以成为仙人！”老人说着用手指向远处那座高山。

    “难道真有仙境？”王子恒心里第一反应是自己真的遇到了胡大海曾经说过的医家仙境。

    “这里是医家的仙境吗？”王子恒说出自己的疑问。

    “仙境？不，这里是登仙之地，只要登上远处的高峰，你就可以成为仙人，长生不老！”老人再次重复刚才动作，指向高峰。

    “我不想成仙，能出去吗？”王子恒决定问问清楚。同时王子恒转身看看四周，但是也没有发现黑洞的痕迹看来想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

    “成仙不好吗？”老人反问王子恒。

    “有人成功登上那座高峰成为仙人吗？”王子恒问。

    “不知道，我遇到的人要么没有回来，要么就是在半途失败！”老人如实相告。

    “失败后会怎么样？”王子恒继续问。

    老人摇摇头，并没有回答王子恒的这个问题，看来他也不清楚。

    “山脚下有个村庄，通过那里，你可以找到登山的道路，那里是可以成仙的地方！”老人一如既往地给王子恒灌输。

    王子恒给老人按照古代人行礼的样子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揖以后，按照老人指向的地方一个人缓缓前行。

    王子恒按照老人刚才的一言一行，王子恒并不傻，早就发现老人的思维非常固定，说准确的有点像是机器人按照程序对话一般，目的就是给进来这里的人指明方向，至于能不能“成仙”，王子恒心里是一百个认为不可能。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王子恒心里做下打算。

    走过一段路，王子恒一路都在观察，甚至尝试了河流中的清水，都是那么的真实！但是王子恒潜意识里面都觉得这些不应该是真的。

    “卓卡巫师！”

    王子恒在穿过一条小溪后，看见不远处一个人盘腿坐在哪里，浑身上下还有不少的伤口，最严重的是左肩膀上一个贯通伤，上面还插着一截王子恒在山顶上看到的那些怪物身上的藤蔓。

    “你是要去登升仙山吗？”卓卡巫师看到王子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汉语，看来她应该是会说的，只是非常得生疏。

    “我没这个打算，只是想去山脚下得小村庄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去的道路！”王子恒如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哎！”卓卡巫师叹了口气，然后用生疏的汉语说：“那你要抓紧时间了！外人进来这里一旦超过时间，就会发生变异！”

    “什么变异？”王子恒紧张地问，先前那个老人并没有提到这些。

    “你看见那些山顶上浑身藤蔓的怪物了吗？”卓卡巫师问，眼中仿佛有一种嘲笑。

    “你是说，那些就是变异的结果？”王子恒想到这里全身毛孔都炸开。

    “是的，所有超过时间没有出去的人和登仙山失败的人，都会变成圣山的守护者！”卓卡巫师说出王子恒最不想听到的结果。

    “那你现在也进来了，知道怎么出去吗？”王子恒着急地问。

    “不知道！我们巫师这一族只是守护这座圣山，一旦有人要进入登仙山，我们就会在合适的时机举办仪式，送他们进来这里！而我们自己从来也没有进入过！”卓卡巫师摇头说。

    “那他们为什么要进入这个诡异的地方呢？”王子恒觉得巫师的话相互矛盾，既然这么大的风险，为什么人还要进来呢？

    “根据古老的传说，登仙山顶有仙人，只要找到仙人就可以帮助你完成一个心愿，因此我们族内，只要不是遇到了万不得已的事情，没有人会选择进去登仙山的！”卓卡巫师的回答让王子恒的疑问得到解决。

    “那有人成功了吗？”王子恒问，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成为创造历史的人。

    幸好此时卓卡巫师点了点头。

    “谁？您亲眼见过的吗？”王子恒甚至用到了敬语。

    “你也见过的！”卓卡回答。

    “我也见过？”王子恒有些迷糊起来。

    “或者说你也听过！”卓卡巫师修正了一下前面的话。

    “啊！”王子恒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你是说，珠玛的哥哥！”

    卓卡巫师点了点头。

    “他是我唯一一个见到从登仙山活着回来的人，如果他那个样子算是活着的话！”卓卡脸上一脸的苦笑。

    “他是为了什么心愿去的登仙山？”

    “复活死去的珠玛！”卓卡巫师一字一字地说出。

    王子恒觉得一个霹雳在自己头顶炸开，那个看起来活泼可爱的女孩珠玛居然是死人复活，“这，这怎么可能！”王子恒结结巴巴地说。

    “事实就是这样，珠玛有一天和哥哥去放牧，按照他哥哥的说法，由于他失误让马群受惊，珠玛在受惊的马群中跌下马来，等我看见她的尸体的时候，几乎已经认不出来了，他哥哥心中悔恨，要求进入登仙山！当晚，珠玛的尸体从蒙古包里消失，等我们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完好无缺，活生生的珠玛！”卓卡巫师的话语完全颠覆了王子恒的世界观。

    “那他哥哥是怎么回来的呢？”王子恒忽然想到一点。

    可惜卓卡巫师摇了摇头，“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在圣山脚下树林边，当时他在昏迷中，嘴里不停地说着“夜晚，当心夜晚！”，再后来他连话都不会说了，连他的父亲和珠玛也认不得，人完全陷入了疯狂，我用药让他保持冷静，但是现在效果也越来越差！”

    千头万绪让王子恒有些手足无措，最后王子恒决定既然没有好的办法，那就只能去登仙山脚下看看情况，卓卡巫师虽然不愿意去那个小村庄，但是王子恒根本不顾他的发对，把他背在背上，向着山脚走去了，王子恒留了一个心眼，万一这个老巫师说的是假话，起码让她和自己在一起，她如果想活肯定会出谋划策的。

    “你背着我去山脚也没有用，我该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卓卡巫师完全看透了王子恒的小九九。

    “那我也不能见死不救的！”王子恒肯定不能承认自己的企图。

    “我离死不远了，那些守护者身上的植物都带有剧毒，毒素已经进入我的身体内部，不用多少时间，我就会死去的，所以你背着完全是个负担！”卓卡巫师苦笑着说。随着交流的增多，她的汉语也越来越流利起来。

    “也许山脚下，可以有办法呢？我进来的时候遇到一个老头，他说山脚下有个小村庄，也许那里就有可以救治你的人！”王子恒打死也不承认。

    “老头？我怎么没有遇到？”卓卡觉得奇怪。

    “我觉得他不像是活人，有点像是机器人！”王子恒把遇到老头的情况大概讲了一下。

    卓卡巫师没有回答，好像是在思考王子恒讲的情况，王子恒背着卓卡也不觉得累，卓卡身体分量很轻，而且身上除了草药的味道，也不觉得有那种藏民身上常有的动物气味，而且也没有那种暮年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陈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