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终于在这一刻,一直以来困扰张三彪的自卑与那些不配,变得不重要了,也顺其自然的消失得一干而净。
这一晚下的雨让张三彪的心被洗涤了个干净,从此有一个叫做谢珊的女人住进了他的心里,同时牢牢地占据了心房中最佳的位置。
今夜的雨,淅淅沥沥,夹杂着一点点的静谧与安详,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自然。
雨就这样下着,这个夏天在这场雨中已经结束,秋天便在这场雨中来到。
外面的静谧与屋内的风起云涌呈现出截然不同,甚至用翻云覆雨来形容也不为过,两个人已经迷失在了这张床上的旖旎中,或许也只有床头柜剧烈的摇晃,以及不停非常恶趣味的怪声才能让这两个人稍微清醒一些:嘎子嘎子嘎子……
质量有明显缺陷的破床富有节奏感的声响很轻快,与那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形成了一曲动人乐章,或许无数艺术家与哲学家口中所指的天籁其实应该是在指这个吧……
毕竟这可是带给人类最原始、最直接的欢乐之声,就拿一些饱受禁欲思想摧残的教徒来说,他们莫不是在煎熬与自虐的过程中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一种罪,一种原始之罪恶。
不过,其实虎爷真想反问他们:“你他娘的不也是这样被生出来的吗?你以为你全家都孙猴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不过别人怎么说,反正他张三彪一直是这样觉得的,对于他这个不算地道的农家汉子来说,这就是天籁之音,想听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不可能听得厌倦的天籁之音!
而且他想要的也很简单,那就是有这样一个他爱个女人为他浅唱这动人曲调,一直唱到永远,一直唱到前路没有前路。
今夜,一切都是这样的顺其自然,没有按照他虎爷的剧本来演绎,两个早已经按耐不住的灵魂纠结在了一起,抵死蚕绵足足四十分钟!
他张三彪在心头咆哮,放肆的嘲笑‘三分钟男马疯子,“秒射男”陈二狗这两个从小玩到大,一直扯他张三彪各方面水准的渣渣。
还有,根据本人自述,小春子“十分钟男”而且他可是这样说的:“虎爷不是咱说你,真心的别想太多,第一次有我这战绩,保准你足够吹嘘一辈子!”
以及号称天生就是‘床战专家’的东方月,一平二锅头下肚,孔雀男东方月再次自述,他的战绩是一万个男人当中也不见得有一个人的骄人战绩:十五分钟!
当然后面这两位战果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毕竟前面二位开裆裤哥们触目惊心的案例可都明摆着的,那真是叫有那个一夜七次,次次高歌的决心,却没有敢不哆嗦着对女战友说抱歉胆量。
这就是那些被他成为战友的男人们,虎爷印象中的渣渣们!
而现在他只想扬天长笑三声:“哈哈哈,我,张三彪!四十分钟男!全球重金寻觅能够打败我的猛男,记住喔,俺可是第一次哟!”
“喂,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别人的女人?慕千雪那丫头,还是那小魔女!?”
张三彪打了一阵哆嗦,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现实,黑漆漆的坏境里,谢珊摸索着依偎在张三彪的臂弯里,撅着嘴儿脸蛋儿绯红,很是不满张三彪这德性!
因为人家已经从大女孩儿蜕变成女人了!
张三彪见谢珊一不高兴,动作也是相当麻溜,狼嘴巴一张就是一通急促的痛吻,谢珊只感觉身子骨发虚,特别是那个地方……很疼,连忙是推开了张三彪这头永远也喂不饱的大尾巴狼。
“现在不准碰我!”谢珊一咬牙,抱着枕头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张三彪默不作声。
张三彪伸了伸手,还是缩了回来,他知道她其实是太累了,于是点燃一根天,自顾着慢慢放松,努力让“张四彪”平静一些。
“你睡了没?”
“没有,俺表示睡不着呀,老婆大人俺还没吃饱。”
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谢珊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张三彪到也直接,居然是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不过这一句“老婆大人”却是让谢珊有些小得意,又一把拍掉了张三彪偷偷摸摸钻过来的爪子后,总算是转过了身子。
“都说了不准……”
谢珊有些不耐烦的打开台灯,刚准备冲他发火,但她眼前所看见的,却让她不禁美目泛着水雾,忍不住伸手去摩挲着男人胸膛上可怕的狰狞伤痕,她轻轻的问:“虎子,疼吗?”
张三彪傻笑着摇头,轻吻了谢珊冰清玉洁的额头,“傻丫头,疼那也只是过去,现在已经好了。比起伤疤,更疼痛的是在这里。”
指着自己天生就长在右边的心脏,有些东西他知道他骗不过自己,那个雪夜给他敲响了警钟,心魔在不断告诫他不要相信任何人。
他张三彪知道,要是他能再理智一些,他在很长的时间内不会接纳任何一段感情,但是——
他叫张三彪,天生要用三个彪悍来形容的男人,就算不理智又能如何,太过于理智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值得回味的?他不是一台冰冷的机器!他是一个热血喷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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