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留下的文献资料很少,记载的资料也是极其模糊,甚至有些历史流传至今后成为了神话。因为那个时期离现在至少有上万年的时间,所以留下的资料极少。
就算是最近几百年的历史资料也很少,很多有关于历史的知识,都只是考古学家以及历史学家们的猜测而已,他们根据考古以及结合历史,再推测一些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所以谱写了历史。
其实这些历史的真实性让人怀疑,因为考古学家以及历史学家就算再厉害,他们毕竟不是那个时期的人,也不是历史中的本人,他们怎么能完全猜测得出,所以很多历史资料三分真,七分假。
由此可见,连最近几百年的历史都有非议,上古时期时隔万年以上,能有几人知道当时的历史。除非是那些千古门派,或者一些很有渊源的门派。
比如某某某门派乃是上古时期哪个分支流传至今,该门派有族谱书,代代相传,所以那些门派的掌门人或者高层,他们对上古时期的历史知道很多。只是由于那些历史关系到他们门派的核心机密,所以他们不会轻易说出。
或许古代留下的资料很多,但在几千年的历史岁月中,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战争以及动乱,朝代更替无数次,很多珍贵的资料早就消失或者流失,这也是华夏国的一大损失。
王潇来到一处院落前,此间极其优雅,环境清幽,院子中栽种着无数古松以及竹子,针叶以及竹叶随着清风的吹拂瑟瑟落下,地面铺垫了一层层厚厚的落叶。
由于师傅天星子习惯居住的深山中,所以他的院子极少有人打扫。因为师傅认为,只有院长中堆积满了树叶,只有居住的院子绿树成荫,才能找到居住在深山中的感觉。
王潇缓慢走到茅屋间,这里的房间很简陋,是用竹子编织而成的那种。师傅就居住在茅屋中,他老人家独自一人倒也是逍遥,没人会来打扰他。王潇轻轻的敲了敲房门,茅屋中传来了师傅的声音。
“进来吧。”
“嘎吱!”
推门的声音响起,王潇进入房间后,只见师傅正端坐在一张竹桌前品尝,反正很闲情逸致。天星子这次在华兴帮居住的时间最久,以前每次来华兴帮都只会停留几天,但这次已经停留几个月。不过王潇希望师傅一直都居住在华兴帮,如此他也能尽孝,而且有师傅在,华兴帮也会安宁一些。
天星子随意抬头看了看王潇一眼,他目光如炬,当他的眼神扫视着王潇时,王潇感觉就好俗身陷寒潭般,所有秘密都被师傅全部看穿。在师傅那锐利的眼神前,他的身体就如同抽丝剥茧般,所有秘密全部都浮现在师傅眼中。
“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了困难?”天星子问道。
“我的心脏病问题又出现了。”王潇说道。
“你不是找到克制痛苦的办法了吗?”天星子说道。
王潇摇摇头道:“这次与以前不同。”
“什么情况?”天星子神色凝重道。这也是他最为担忧的一件事,因为天星子也很担心王潇的安全,王潇是他唯一的弟子,若是王潇出了事,他那个伟大的计划就无法实现,这将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心愿。若是那个心愿无法实现,他死不瞑目。
王潇端坐在师傅的身前,而天星子的目光则是一直注视着他,似乎想要从王潇的眼神以及脸色中,判断他这次心脏病的发作与以前有何不同,只是简单的从脸色以及眼神中,天星子确实是无法判断出。
“我心脏发生了变异,出现一件很离奇的事。”王潇说道。
“到底是什么事?”天星子压低声音问道。之所以压低声音,是因为天星子很在意这件事,很担忧这件事。就好似在赌桌上的人,揭开最后一张底牌时得要极其小心。
“龙形线纹。”王潇淡淡说了这四个字。
“你小子就直接说吧,不要故意吊我的胃口。”天星子神色紧张道。
王潇将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仔细告诉了师傅,一字不漏,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因为现在只有师傅能帮自己,而王潇也只能相信师傅,所以必须要坦诚相待。
听后,天星子一言不发,原本端坐茶杯的手,此时也是将茶杯被缓缓的放下。当听到王潇讲述的这件事后,天星子也是感觉到很诡异,不可思议。
“咚咚咚!”
只见天星子两根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气氛很压抑,两人都没说话,见师傅陷入了沉思后,王潇也不敢打扰他老人家,而是耐心的等待着,想听听师傅的意见。
等待中的时间总是很漫长,师傅蹙眉不语已经过了半小时,但还是一言不发,手指慢慢的敲打着桌子,他应该是在思索着上古时期的那些秘密之事。
“难道是.......。”天星子只说出前面的三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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