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也许是他刚好接触过,也许是因为其它,理由看上去都再正常不过!否则,像他这种地位的人,又怎么会和平凡的锦歌产生交集呢?
刘医生生怕他再多问几句,自己会露出马脚,赶紧说:“呃,林先生,我要去查房了。要不,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林斐彦却笑了,态度依旧客气,“我没事了。”
……
回到家,安锦歌刻意煲了汤,想要送到医院去,被司徒啸白一把抢过来,当着她的面喝了个精光。
“你……”安锦歌气得脸颊微微胀红,“我煲了一个下午呢!”
司徒啸白拿起纸巾,优雅的擦拭下嘴角,“味道勉强过得去。”
她一跺脚,“那是给锦心的!”
他点头:“我知道,不过我认为,到我肚子里会更有价值。”
安锦歌抚着发胀的额角,“你知道你在跟孕妇抢东西吃吗?”
“呵呵,”他皮笑肉不笑,眸子阖着,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邪气,充满魅惑,“安锦歌,我要是你,我就不会再做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事!”
知道他要说什么,安锦歌转过身去不看他,轻声说道:“别人要笑是别人的话,我只是做我认为对的。”
其实遗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不是视而不见,而是坦然接受。不恨了,也就不再爱了。更何况,躺在医院里的人是她的亲妹妹,
他嗤笑一声,径直躺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上,“让我告诉你什么是对的!对的就是准备两个草人,没事的时候扎几针,直到你浑身舒坦为止。”
安锦歌扑哧一声笑出来,扭头看他,“你都是这么对竞争对手的?”
他竖起食指轻摇,正色,“我都是直接扎真人。”
她摇头失笑,倒也不奇怪,这种事的确会是他司徒大少爷能做出来的。
时间已经很晚了,她看看钟,又看看根本没有离开打算的某人,清下喉咙,委婉道:“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里人会担心吧?”
司徒啸白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好笑的看看她,随即坐起了身子,长腿盘起来,一手搭上沙发扶手,盯着她说:“目前,我是一个人住。至于家里关系也很简单,爸爸小妈和一个不争气的弟弟。司徒家的规矩不多,只有一个,只要成年了就可以滚出去了,只要不做违法乱纪作歼犯科的事就都没问题。所以,你的问题根本就不叫问题。”
安锦歌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叫问题的问题,能换来他这么详细的回答。
她怔怔的,“其实,你们家的事,你不必告诉我这个外人的。”
那有点像……向她报备。
思及此,她又暗自骂自己花痴,什么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遐想了?
司徒啸白站起来,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走近她,迫人的身高顿时充满了压迫感,尤其是在她穿着拖鞋的情况下,更像似在低头审视。
微笑,他说:“既然你都拐弯抹角的打听我是不是独身了,我自然得把底细详细说给你听。”
安锦歌大囧,她什么时候打听他了情况了?还……还拐弯抹角?司徒少爷的自恋程度又递增到了一个新高度,令人望尘莫及啊!
她整理好情绪,尽量保持冷静的说:“不是,司徒,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他抬手阻断,表示他能理解,“你不用解释我也知道,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说没有就是有,说有就是快要爆发了。”
安锦歌快要被他搞得疯掉了,一边按压眉心一边说:“我对你是不是独身真的没有兴趣知道……”
突然,身前的压迫感更加强烈了。
她抬头,脸颊差点撞上他的胸膛,而目光则瞬间跌入他一双黝黑潭眸里。
盯着她,他露出招牌式的邪笑,一侧唇角勾起,慢慢说道:“小锦歌,你听清了,有的话我只说一遍。我允许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允许你对我感兴趣。”
仿若身中魔咒,安锦歌杵在原地,自清眸里映出的,是他带笑的狂妄表情,还有深埋在瞳仁深处的专注,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只记得,当时心跳加速。
并不属于她的心跳。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