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钱水瑶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为什么还未恢复清醒?”孙慕莲有些急了,更加用劲为钱水瑶治疗,奈何不管她怎样用功,钱水瑶依旧茫然地瞪大双眼,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双天归盾’,现象拒绝,理应可以恢复一切的伤害,不可能对钱水瑶没有功效的。”华峰嘀咕道,突然地,他伸出右手,重重地扇了钱水瑶一个耳光。虽然他手下留情,但这一甩的劲力非常之大,甚至将钱水瑶的下巴也扇歪了。
“啊……”钱水瑶惨叫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打了个冷战,双手捧着已经歪到一边的嘴巴,惊惶地望着华峰,嘴里“嗯嗯呵呵”,却说不出半句话。
不过钱水瑶依旧在“双天归盾”的治疗之下,所以被打歪的嘴巴,很快就恢复了。
“为……为什么打我?”钱水瑶又惊又怕,倚在孙慕莲身边望着华峰,一脸的恐惧与惶。
“看,这样就能扇醒她了,哈哈。”华峰笑道,但事实上,他是因为有些不奈烦了,所以才试试用打醒睡着觉的人的方法,狠狠地扇钱水瑶一个耳光,想不到因此而将她唤醒了。
“因为你刚才像失心疯似的,”华峰将刚才发现钱水瑶的经过如实说出,当然了,他并没有提到钱水瑶‘裸’奔的事。
“我……我居然跑了那么远?不对,刚才我……”钱水瑶说着说着,瞳孔突然收缩,“哎”的一声揽着孙慕莲,哭道:“刚……刚才我明明被……被……”说着,她的脸唰声红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华峰极不奈烦地问道。
钱水瑶的脸更红了,望了周围的同伴一眼,底着头,没有答话。不管华峰怎样追问,她就是不出声,‘弄’得众人一脸的不解。
最终还是‘女’人理解‘女’人,孙慕莲与司媛对望了一眼,二人扶起钱水瑶,说:“我们入楼房里面换过一套衣服,你再详细地告诉我们俩吧。”
钱水瑶不答话,但也没有拒绝,就这样跟着孙慕莲与司媛进入刚刚建好的楼房。
“搞什么鬼呀,有什么事不可对人言的呢?”巫道德粗声骂道,因为其他人也有相同的想法,所以尽管没有附和,但都纷纷点点头,以示同意。
不久之后,孙慕莲从楼房从出来,说道:“队长,秦羽凡,你们跟我来。”
“只跟我们说?”华峰与秦羽凡更加好奇,马上跟着孙慕莲走入楼房。
司媛陪着钱水瑶在3楼休息,孙慕莲则在1楼,详细地解说钱水瑶的状况。
原来,钱水瑶在两名‘女’同伴的安慰下,终于道出了真相。她原本确实是去方便以及冲洗的,但突然间,她就像发梦一样,整个场景都变化了,她回到了现实世界,回到了她一生之中最可怕的遭遇当中。
10多年前,钱水瑶刚刚步出社会,结果第一天上班就要加班。当深夜回家时,由于覆历不深,社会经验浅,结果搭乘了“五类车”回家,结果被贼人裁回出租屋,劫财劫‘色’,凌辱了一个晚上。
那一晚,是她一生以来的恶梦,不仅仅破了处子之身,而且被3个贼人用了非常人的变态手段‘揉’捻、折磨,虽然贼人被绳之于法,但她足足在医院治疗了半年,才平伏下来,继续她的人生。
那次事件,改变了钱水瑶的一生,不仅仅热恋中的男友因此而厌弃她,就连邻人,也对她指指点点,因此,这个恶梦不时地缠绕着她,哪怕十多年后,每每梦到,都会吓得冷汗直冒,飚然而醒。
准备洗净身上血迹的钱水瑶,突然间就回到了那一幕,那不是恶梦,而是正正实实地发生在她的面前,她再次被3个贼人凌辱……足足凌辱了一个晚上,然后就发疯般逃跑……直到‘精’疲力竭,最后就那样光着身子躲在一间平房里面,结果被贼人追上来,她就再次狂奔,之后就苏醒了。
“原来她还有这种经历……不过年轻时有这种经历,确实会让人发足十多年的恶梦。”秦羽凡思索着,喃喃说道。
“那就是说,那是幻觉?”华峰回忆起发现钱水瑶时的行为,但又摇了摇头,说:“如果是幻觉的话,她不可能感觉不到痛楚。她的脚底已经磨穿见骨了,在那种情况,她还在拼命狂奔,简直就像被鬼附身一样。”
“会不会是她已经被被弗莱迪入梦了?”孙慕莲惊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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