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令狐鸿熹走了进来,急忙冲令狐平雪使了个眼色。
令狐平雪跳下床,直直的就冲床脚撞过去。
正走进来的令狐鸿熹见此场景,急忙喝住令狐平雪,
“这是做什么?快拉住她!”
令狐鸿熹一声令下,一众丫鬟婆子和二夫人立刻上前将拦了下来。令狐平雪这时候哭哭啼啼的朝令狐鸿熹走过去。
“父亲,我的脸成了现在这样子——我没脸继续活下去了——父亲,你让我死了吧——” 令狐平雪说着扑倒在二夫人怀里,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她是装的。
令狐鸿熹原本还想责骂二夫人和令狐平雪,可是在看令狐平雪那张脸,还有她此刻绝望的神情,令狐鸿熹原本的话都咽了回去。
“事已至此,哭有什么用?若不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她和子璐!岂会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延禧宫的事情令狐鸿熹回来之前就听说了,令狐泉已经派人提前通知了他。
二夫人一听令狐平雪的语气,就知道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幸亏她让平雪提前上演了这么一出,要不然这会子就要受罚了。
二夫人抱着令狐平雪哭的伤心欲绝。
“侯爷,话不能这么说啊!这做父母的哪个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好,我虽然对满月那孩子有诸多不满,可我也是拿她当侯府的一份子啊,谁知她就是看我这个母亲不顺眼,竟然想出如此歹毒的招数对付平雪,还冤枉子璐!侯爷,你看看平雪这张脸——呜呜——”
二夫人声泪俱下的哭诉着,就是希望让令狐鸿熹心软可以不追究她们的责任,最好还将脏水都泼在令狐满月身上。
若是搁在之前,二夫人如此哭诉,令狐鸿熹心底必定是向着她的,可是在经历了前些日子的一些事情后,令狐鸿熹对二夫人曾经的信任已经动摇,连带对令狐平雪和令狐子璐的失望也与日俱增。
“满月是个怎样的孩子,不用你说,我自己会看!同样,你最近都做了什么,平雪和子璐都做了什么,我也会看!你再如此纵容下去,整个侯府的脸就全被你丢尽了!”
令狐鸿熹厉声斥责二夫人。
令狐平雪在二夫人怀里,泪眼朦胧的看着令狐鸿熹。这还是那个宠爱自己的父亲吗?怎么自从令狐满月回来之后就完全变了样呢?现在连她受伤了都不关心,还是偏袒着那个扫把星!
“父亲,您如此不信我,现在我的脸也毁了,我还活着做什么?为何要拦着我?让我死了算了!” 令狐平雪越想越不甘心,自从令狐满月回来之后,不但本该属于她的风头都被抢走了,就连父亲的宠爱和信任也没有了!
那个令狐满月根本就是该死!
祖母当初就不该让她回来!让她在县城自生自灭就对了!
令狐鸿熹看着令狐平雪满脸的伤痕,其实也是心疼的。毕竟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女儿,自小到大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直都很得他的心意。但最近一段日子,这个女儿狭隘自私咄咄逼人的一面也暴露了出来,如果任由她继续下去,势必会酿成大祸。
“别哭了,回头老夫人醒了看到你这个样子再受到惊吓!你不是一直都说自己如何如何孝顺吗?这就是你孝顺的表现?都起来!”令狐鸿熹最看不得这种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昨晚的事情若不是令狐泉提前告诉他,不知这母女二人又要如何颠倒黑白了。
令狐鸿熹一提到老夫人,二夫人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
老夫人昨儿进宫之后,只与太后寒暄了几句,便离宫去了相国寺礼佛,大约要三天才能回来。二夫人已经尽量隐瞒老夫人那边,等三天之后老夫人回来了,令狐平雪脸上的伤也能好了不少,否则这会子让老夫人见到令狐平雪的脸伤成这样,绝不会饶她。
“平雪,先起来。”二夫人止住眼泪,一边观察着令狐鸿熹的脸色,一边扶起快哭断气的令狐平雪。
令狐平雪这会子是真的难过,这张脸要好也得一个月的时间,可选妃宴却已经结束了,据说皇上下个月就会亲自下旨赐婚,她现在这样子,这段时间哪里也去不了,等她的脸好了皇上的圣旨也下了,到时候她连个侧妃的位子都没有了!要她看着令狐满月风光出嫁,她如何甘心?
“父亲,女儿一心想为侯府争光添彩,但谁知——如此遭人嫉妒,父亲就真的不相信女儿吗?” 令狐平雪委屈连连的看向令狐鸿熹。
令狐鸿熹轻叹口气,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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