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尽管我这么骂他,但是杨康依旧是很二逼的笑了笑,我说道:“今天还没练你,走,上阳台,老子今天练死你!”
......
王安传召了自己的几个贴身的手下,有文有武。
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这个战斗狂人杨亦了,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王安的身后,一言不发,但是掩盖不住身上那种浓浓的暴戾之气。
剩余的几个人,分别是王安自己的场子的经理人和副总,也算是王安的心腹了,唯有在重大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才会聚齐这几个人,由此可见,他对我在啤酒街近来的兴风作浪还是很忌惮的。
“最近,灵音酒吧那个释晓仁,想必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有所耳闻吧?”
没人说话,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说听过我的名字吧,王安肯定要骂他们,为什么我最近表现的这么活跃,他们却没听过我的名字;如果说听过我的名字呢,王安还是要骂,为什么我最近表现的这么活跃,扫了王安的场子,重创了王安的手下,他们却无动于衷。
怎么都是挨骂,这么难做的选择题,干脆不做。
这可不同于上学的时候,选择题几个选项,闭着眼睛瞎蒙一个,有可能还能蒙中,但是现在就两个选项,选择哪一个都是错的。可是相同的是,在学校不做题会挨骂,在王安面前不做题,同样会挨骂。
王安见众人迟迟不肯表达意见,将面前的茶杯用力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吼道:“都他妈哑巴了还是聋了!?问你们话,都他妈装聋作哑!?”
迫于王安这种盛怒之下的压力,几个人终于开始各抒己见。
王安的洗浴中心经理人,名叫洪泽喜,他开口说道:“安叔,这小子仅仅出道一个月,结果在啤酒街迅速窜红,我觉得,他是不是哪家大佬的公子啊?要不然不可能敢在啤酒街跟您叫嚣啊?”
“你说的这他妈都是废话!如果我知道,我还会问你们吗?”王安的怒气并没有消失,他接着说道:“我他妈托人查了这个释晓仁,结果一点有用的都他妈查不到!你们呢!?你们又是干什么吃的!?”
王安把怒气全都撒在了他这几个心腹的头上,是啊,不跟他们撒,还能去找别的小弟撒气吗?那样只会显得他这个老大无能。
还是这个洪泽喜,他又开口说道:“安叔,我觉得,释晓仁是故意想借你来提高自己的名气,他一个无名小卒,不会对您造成什么威胁,反而是我们越把他当回事,他就越蹬鼻子上脸,相对的,名气也就越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肯定有更多不明所以的人,投奔释晓仁,甚至一些小股的势力,都会向释晓仁靠拢。”
王安眼睛一眯,说道:“还不错,继续说下去。”
得到了王安的肯定,洪泽喜便重重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安叔,您是玉器,他释晓仁,不过是个瓷器,甚至他那点家底跟您相比,连个瓷器都不如,您和他碰,实在掉了身价,而且如果玉器和瓷器碰撞到了一起,就算给瓷器碰了个稀巴烂,也不足以换回玉器的一丁点缺口,您说呢?”
此刻的洪泽喜,并没有发现王安脑门上已经逐渐明显的青筋,王安已经生气了!
洪泽喜侃侃而谈道:“释晓仁肯定不敢主动招惹咱们的,我听说上次他去砸亮子的场子,也是为了报仇,这都足以说明,其实释晓仁压根不敢与我们为敌。所以我觉得,既然跟释晓仁硬碰硬吃亏的是我们,不如就让他这一小股势力在啤酒街存活吧...”
王安没有表态,他身后的杨亦,弯下了腰,捡起了之前王安摔碎的玻璃碎片,走到了之前献计的洪泽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