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不来抓我们,我们可自己进来了啊。”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出来,孙大鹏看看不是办法,爬了起来,小心翼翼慢慢吞吞的向营门走去,直到孙大鹏,走到营门口,还是没见到官军上来阻拦他,这孙大鹏透过营门一看:好家伙!那来什么官军啊,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原来都是一个一个的稻草人,底下绑在一只羊身上,那羊觉得不舒服当然就得走动了,这一走动,远远的看来,可不就跟人在活动一样吗?
孙大鹏蒙了,这些官军呢?官军都哪里去了?正在孙大鹏寻思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也靠了过来,这几个胆小的黄巾士兵哪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知道自己饿了,而且现在这大营中满地爬的都是羊,最少也有个上千只,于是不管出了什么问题,几个人逮住两只羊,随手拉来几个火把,就考开了,烤着烤着也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了,抓过那羊就啃了起来,几个人一看也不等羊烤好,直接就抓过来啃了起来。
啃下了这两只羊,几个人才算是填饱了肚子,几个人一寻思,既然现在官军全都跑了,那当然还要继续当黄巾贼混饭吃了?而且把这里的情况一上报,那可就是天大的功劳了。
于是几人赶紧回去报信,到了城里,跟几个头目一说,那当头目的再带着他们几个去见大病刚刚出愈的张曼成,张曼成多少还是有点头脑的,听了这情况后,问道:“你们几个说的可都是事实?那官军大营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吗?”
“确实没有,小的们,在那大营里面里里外外的都看过了,根本就没看见一个官军的影子,小的敢保证,绝对没有一个官军。”孙大鹏抢先答道。
“你说那大营里面有很多的羊?羊的身上还驮着稻草人?”张曼成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
“是的,大帅。”孙大鹏道。
“那好,赶紧集合士兵。”张曼成这时候确认了,那官军多半是见打不下宛城就撤走了,怕自己趁着他们撤退的时候追击他们,所以才故布疑阵,防止我们追击。
张曼成确定了这一点后,纵身而起,先前的病态一扫而空,极度的亢奋使得张曼成就跟没事人一般,手中挥舞着兵器,指挥者黄巾军的调度,准备抢羊开荤了!张曼成的双目之中绿光乍现,就犹如恶狼见到不远处正有一只肥肥、胖胖、呆呆、傻傻的蠢羊一般。
田丰所指挥的左家军这时候确实是不在营里,在那里呢?就在军营外面埋伏啊!打那几个黄巾贼兵一逃下了城墙,这边的田丰、颜良、文丑、许褚等众将就收到了消息,全军迅速作好布置,然后全军离开了营地,埋伏在离营地不远处的山林里,这黑漆麻乌的晚上,谁也看不见他们,再说了那几个黄巾贼兵压根就没搜查一下官军的动向,吃完了东西,一抹嘴回去报信去,领大功去了。
那几个黄巾贼兵前脚刚走,田丰就开始布置任务了,田丰环视诸将,说道:“颜良、文丑、朱慈、刘全四位将军,麻烦你们引一军,压着几百只喜洋洋,待到城里的黄巾贼兵到了这里后,便押羊去诈城。炸开城门后,雷绪、何仪、何曼三位将军迅速引本部兵马入城,切忌,只可死守三门,留一门放其逃生,万不可形成瓮中捉鳖之状,使黄巾贼做那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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