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主公的命令从中选取了五千精壮,充入我军。”雷绪道。
左傲冉点点头,问道:“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吕旷上前一步,抱拳禀首,说道:“红巾军兵士阵亡53人,轻伤38人,重伤8人,还剩201人。左家庄郡兵阵亡821人,轻伤1241人,重伤87人,还剩1851人。新收的300名八大山的兵士无一伤亡。”
吕旷的一系列精准报告让左傲冉心痛不已,自从自己来到这个纷乱的三国时代,从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大亏,可这次却仅仅是一场小战役,却让自己的部队减员二分之一,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报~~”一名兵士来报:“主公,刘都尉领兵凯旋而回。”
“报~~”又一名兵士来报:“启禀主公,田军师领兵已到庄外。”
接连而来的喜讯让左傲冉惊喜万分,先前的一丝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喜笑颜开的说道:“走!咱们出庄迎接刘虎与田军师。”说完,率先向厅外走去。
还没等左傲冉走出厅口,就听见一声粗壮的声音:“四弟啊!不用你来迎接了,我与田军师自己进来了。”音落人到。
一个是文弱的书生,一个是粗犷的壮汉,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左傲冉先是向田丰深施一礼,表示自己对他的敬重,而后才与自己的二哥刘全来了一个熊抱。刘全并没有因为左傲冉的举动表现出不满,因为有能耐的人都值得敬佩,而这个田丰就是他最敬佩的三个人之一,左傲冉是第一个,这就不用说了,而另一个就是沮授。不是因为他面作战多么勇猛(他们要是能上战场厮杀,那才出了鬼呢),也不是他们有什么神鬼莫测之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而是对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三人进得大厅,左傲冉居上座,刘全、田丰二人分列两旁,厅内尽是武人,自然而然的礼数就差,众人都是老相识了,长久未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亲身经历。左傲冉也不见怪,反而乐呵呵的看着他们闲聊。
许久后,厅内静了下来,刘全上前一步,说道:“棋盘山一战歼敌13000余人,俘虏8000余人,尽皆充入山内劳役,我军损伤不多,仅仅600余人,其蒋义渠所部神锤营作战极其骁勇,要没有神锤营的神勇,我军的伤亡会更加严重……”
左傲冉对这喜报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是神锤营的伤亡情况,当即截口道:“神锤营的伤亡有多大?”
刘全的神色一暗,说道:“阵亡53人,重伤11人,轻伤41人。”
听完这话,左傲冉的心就跟针扎的一般,又好似“滴答滴答”的滴着血一样。打了个哀声,说道:“将所有阵亡的兵士好生安葬,重伤人员好好调治,争取多救活一人算一人,安家费一定要多给,阵亡将士的家属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尽量满足。”
众人听了左傲冉的这番话,内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心情:“跟了这样的主公就算死了也值了!”众人整齐划一的上前一步,应诺道:“是。”
左傲冉看向田丰,问道:“元皓先生,涿郡的情况怎么样呀?有没有碰到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是否慢待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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