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冉在窗外听得是真耳切真,心想:“我父为人忠厚,虽说没什么大能耐,但也算得上是乐善好施的一位大善人。惹不着谁呀?谁敢伤我爹?我得问个明白。”
“问谁去呢?父母不说,家人也不敢说,问谁去呢?唉!有了,我去问我妹妹薛娇去。”想到这,他奔薛娇的住房。
这时候的薛娇正坐在床前,算着左傲冉离家的日子,盼望他能早些回来。这个时候,左傲冉来到薛娇的门外,“啪啪啪”一叩门,就听里面一人问道:“谁呀?”
“我呀!娇娇,怎么?连哥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左傲冉道。
薛娇一听大喜,连忙打开房门,将左傲冉请进屋中,说道:“哥哥你离家九年多,书没捎信没带,可真叫人挂念。”
只见一女子,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光。左傲冉看着,不禁呆了片刻,才又回过神来,心中不住地暗赞世间竟有如此佳人,什么貂蝉、什么西施、什么杨贵妃、什么王昭君,也不过如此吧!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左傲冉有点愣愣的说道。
薛娇道:“哥哥快坐,我去给你做点饭菜。”
“先不忙,娇娇,有件事情我问你,你可知道吗?”左傲冉问道。
薛娇道:“什么事呀?”
左傲冉问道:“我父亲是被谁给打伤的?”
薛娇不会撒谎,见哥哥问,收住了笑容,说道:“哎!别提了,咱爹能保住性命已经是祖上有德了,险些咱们一家子性命不保。”
“你别啰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左傲冉着急的说道。
薛娇道:“我这不得慢慢的说吗!”顿了顿,又说道:“这件事情就是前不久发生的,真定县上任了一名新知县,周边各个大户都纷纷的送礼贺喜,别的人都送金银、送珠宝,拿寿山、献福海,唯有咱爹什么也没有送他。这下可把他给得罪了,串通哥哥面馆中的左掌柜,说面馆做出的东西有问题,人吃完了就生病,所以就把面馆给封了。”
“左掌柜?”左傲冉疑惑的嘀咕道。
薛娇道:“对!就是这个左掌柜,他最坏了,和那个县官串通一气,将哥哥的面馆给封了,而且他自己又在别处另开了一家面馆,名字还叫左家面馆。”
“先不说这个,父亲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傲冉道。
薛娇打个嗐声,说道:“是这么回事,县老爷上任的第三天,突然来了一伙山贼,这伙山贼足有两百多人,为首的一人是山上的三寨主,到来庄上,直接就奔咱家来了,将咱家是团团围住,砸开了咱们家的大门,涌进了五十多名山贼,左傲安带几个家丁冲上去,没几招就被他们给杀了,老管家左爷爷连忙出来阻拦,被那个山寨主一把推倒,头磕在石阶上,当场毙命。”
左傲冉听到,直气得头发乍起老高,口中哇哇乱叫:“好呀!贼人!看我不将你们切成肉丝、剁成肉泥、砍成肉块,我左爷爷祭灵!”
薛娇听到左傲冉的话,看见左傲冉的样子,好似要吃人一般,直吓得她打个寒战。左傲冉看薛娇不说了,连忙催问道:“后来呢?爹爹他是怎么受得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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