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徐麟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杨自非,他想不通杨自非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小子,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说你是自己滚下山呢,还是我把你送下山?”杨自非对旁边几人使了个眼色,然后这些人便把徐麟给团团围住了。
“师兄。你这是想做什么?”徐麟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了徐麟。
“看来你是不想自己滚了?”杨自非一想到徐麟这个废物和朱钰走的那么近,就忍不住一阵火大,“给我打!”
话音刚落,那几个被杨自非叫来的人就一脚把徐麟给踹倒。人群瞬间将他围得水泄不通。
“不用打太重,打残就可以了。”杨自非站在一旁,看着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徐麟。
不知道打了多久,杨自非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一挥手,制止了众人,然后便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徐麟。
他踢了踢徐麟,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心想该不会被打死了吧?此时的徐麟,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奄奄一息了。杨自非觉得再打下去,可能要出人命了。不管他下手再怎么狠辣,终究是一个少年。见差不多了,给徐麟放了两句狠话,便带人走了。
自那以后,杨自非只要是一见到徐麟,便会带人打他一顿,而徐麟,一直都是默默地忍受着,刚开始的时候杨自非打徐麟还有些顾忌,到了后来的时候,他也不管是什么场合了,只要长辈们不在场,杨自非碰到他,便会暴打一顿。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是五年过去了。而昆仑派掌门的年龄也是越来越大,似乎人都老糊涂了。而徐麟,依然在挨打。当初掌门说的要着重培养徐麟,似乎并没有这么做。
而杨自凡,也渐渐忽略了徐麟这个人,认为师父年纪大了,兴许想不起来徐麟这个整天默默无闻的人了,也许是师父改变了主意,曾经有一次看到徐麟被打,他都只是假装看不见,悄悄离去了。
尽管是这样,但是朱钰却和徐麟的关系日趋变好,反而和杨氏兄弟的关系恶化到了极点。
转眼间,又是五年过去了。外面的世界早已大变,清政府被彻底推翻,北洋政权建立。但是,这个处在深山里的昆仑派,依然是以前那个样子,他们依然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这天,天上下着毛毛细雨,昆仑派上下,白绫高高挂在正堂上,众弟子皆披麻戴孝,大弟子杨自凡跪在灵旁,神情沉重,一言不发,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就在昨晚,他亲手弑杀了自己的师父。杨自凡觉得他做掌门已经够久的了,自己对掌门的位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只要掌门一死,凭借自己在门中的威望,下一任掌门肯定是自己的,而上面那些长老,根本不足为惧,杨自凡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大胆的计划!
午时的时候,外面的雨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整个天空灰蒙蒙的,杨自凡抬头看了外面的天空一眼,皱了皱眉头,不管怎样,今天都要进行自己酝酿了许久的计划了。
在殿堂的外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徐麟身披重孝,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和殿堂里面的那些弟子低声闷泣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轰隆隆!”一声炸雷自高空之中劈下,直接劈在了殿堂之上,几片青瓦被劈成了好几半,跌落在灵堂之上。
堂后的几个长老听到堂前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一个个的跑到前面来,看到灵堂上的景象以后,一个个的大惊失色。
“掌门出殡这天下雨,本来就是不详,天雷劈青瓦,更是大不祥啊!”其中一名长老喃喃道。
几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一时有些慌乱了起来,不是他们没经历过世面,而是这种关系到掌门的事情,他们一个个都不好决定要怎么处理。
“几位长老。”一直跪在灵旁的杨自凡,眼圈微红,声音有些沙哑,盯着地上,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他拥有这种与生俱来的平静,缓缓说道:“长老们可都看出这是不祥之兆了?”
“青瓦砸在掌门的棺椁之上,这是对掌门之位极大的威胁啊。”一位长老开口说道。
“既然这样,我身为掌门首座弟子,可否能说句话呢?”杨自凡缓缓直起了身子,但是依然跪在地上。
“但说无妨!”这位长老早先就和杨自凡串通好了。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主,想我昆仑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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