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看见布袋子就犯怵,颤颤巍巍的把那东西拖回了房间里。
然而,我打开布袋子,却发现,里头没有我什么红裙子和高跟鞋。
有的只是一块小木牌,那块木牌有点奇怪,上面的浮雕特别粗糙,像个粗制滥造的工艺品笑脸,笑得有些诡异。
木牌的下头还放了张纸条,上头写了个地址:大槐树村XXX组XXX号。
我愣了,大槐树村?
我想着,就这俩小东西,还用大布包送过来,肯定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大槐树村,不就是郑小玉的家乡么?这是威胁?陷阱?还是提示?
我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陈柏川,陈柏川却说这个跟他没关系,但他让我把那两样东西收好别乱扔,钢笔什么的也记得拿好。我当然同意了。接着,想到还要去赴嘉嘉的约,我赶紧出门了。
我到地方的时候,嘉嘉已经在等着了,我打电话去的时候她应该等的不耐烦了,一个劲儿的说我怎么这么晚。确实,当时我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以上。
嘉嘉是个长的不错的姑娘,短发,学生装,身材修长,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不像大三学生,倒像是高中的。皮肤虽然没有梁璇白,但有另一种魅力,远看起来挺文静的,刚见面的时候也确实挺文静的,虽然不太高兴,但说话还是比较平静得体,她确定的告诉我,她就在这段时间还跟郑小玉联系过,郑小玉绝对没有死。
我一开始不知道该不该把她卷进这件事情里来,但是,没想到她却自己对我说:我已经知道梁璇的事儿了是梁璇自己告诉她的,虽然并没有说清楚。
我有点不爽梁璇心里存不住事儿,但是这么一来也就方便了。
我没细说杀人案,但是把梁璇诡异的穿上红衣服,以及试衣间、跳楼和学生证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我把郑小玉的学生证直接拍到了桌上。
嘉嘉拿着那张学生证,看了一会让,嘴里忽然蹦出俩字来:我丢。
我吓了一跳。
接着嘉嘉连忙干咳了一声,掩着嘴说:哈哈,哈哈,抱歉,习惯了。
我知道她明显是在说粤语脏话,心说刚才那文静的样子都尼玛假象么?不过我没心情管那么多,立刻问她怎么了。她有些紧张,告诉我说,这的确是郑小玉无疑,当年她大一的时候刚到学生会组织部做干事,每个月校团委要检查一侧学生会成员的证件和工作学习状况,她无数次的帮团委整理过学生证,对郑小玉的这个学生卡记忆犹新。
看她紧张的样子,我觉得有戏,于是又把今早收到的地址和木牌也拿出来给她看。
嘉嘉看到那个地址之后,立刻又来了一句:X,不会吧!
我再次被她的粗口给震慑了。
这回她连掩饰都没掩饰一句,直接说:这就是郑小玉的地址。
我说:确定?
她狠狠点了点头。
但很快她又拿起那个木牌,看了半天说从来都没有见过。
我想了想,觉得也问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问题来,于是决定干脆去大槐树村走一趟,谁知道我刚要跟嘉嘉告别,嘉嘉却也站起来对我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愣了,说:你没必要卷进这件事里来,本来跟你无关的。
“我就是想帮帮小玉。”嘉嘉说,“她够衰的了,我不想她更衰下去。”
我没说话,知道没办法阻止她,于是对她说让她到新北车站跟我集合,那地方可以通本市附近的任何一个县城村落,而她说要回去先准备准备。正好,我也趁着这个时候回了一趟住处,拿了几样东西。包括陈柏川给的钢笔和所有目前拿到的物证,装在一个包里,接着去学校看了看梁璇,确定她情况稳定后,向陈柏川说明情况并道别。
陈柏川知道我要去大槐树村,只是点了点头,好像是赞赏,但并没有要跟我一起去的意思。
我撇了撇嘴,想着这货也整够牛逼的,难道不懂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道理?
但我也没办法,傍晚,就赶到了车站附近和嘉嘉见面,我们买了七点一刻的车票,赶到离大槐树村最近的县城大概要一个小时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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