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逝者家属,围了过来,有人问:“那我妻子死了怎莫办,你们得给个说话。”
是呀,一群公安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人被杀害,不给说法,我们是干什么吃的?
“大叔,我理解您的心情,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您把婶子的尸体也交到公安局去,等找到了凶手在火化,一来我们还要进一步检查,看看那人是用什么手段杀害的婶子,希望您支持我们。”
“好吧,也只能这样,希望你们不要叫我失望。”丁顺,满眼泪水低头走了。
这一天的火化,更是哭声震天,毕竟谁也不愿意已经死去的的人,还要落个体无完肤的结果。
焦头烂额的我,开车回到了警局。
“回来了?不要太着急吗,看你这红红的两眼,是不是从接手案子就一直没睡觉呀?”警局看着我说,一边说一边给我倒了一杯奶茶。
“来,喝一杯奶茶,在着急也得保养好身子不是。”
听他这样说,我真想哭,可是又一想,有人理解,这是难得的,算了。
“没什么,累一点正常,我也不是头一次干这个。”
“是呀,我都听说了,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所以才委任你为警察局的队长,你别以为这是临时的,你要考虑永远赶下去的可能性。”
“我没有考虑的时间,先不说这个,我想见见那个精神病,我想问他一些事情。”
“那你去吧,一会和我一起去吃个午饭,算是犒劳你咋样。”
“不了,我很忙,我老公还在那边忙着,我要和他一起吃,还有一些事要商量的。”
“那好吧,就不勉强了,不过案子结了以后我要犒劳一下所有的警员,你和你老公,可一定要来呀。”
“好吧,那我就去了。”放下茶杯,直奔后院的看守所。
看见那个疯子,正在里面喊口号:“立正,稍息,向前看。”
“不用向前看了吧?你不要再装了好吗?”
我的话,叫他一愣,然后嘻嘻一笑说:“什么叫装?我哥从不说我装,说我傻,是疯子,他老打我,我不听话就没有饭吃。他才是疯子,傻子,疯子傻子。”
他一边说,表情随着波动,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上,难看到了极点。
“你还有哥哥?他是干什么的?”我问他。
“他不叫我说,我不能说他是干坏事的。”
“他干什么坏事?”
“他竟打我呀,还不给我饭吃。”
如果想从一个疯子的嘴里知道一点线索,你就得耐心的问,耐心的等待。
“你们在哪里吃饭,吃什么饭。”我看着他问。
他用手抓了抓光秃秃的脑壳,想了半天说:“那个宽敞的房间呀,我的床很高级,我哥的不行,他不和我一起住,和我没法比,我用那个黑板做床面,很宽敞的,两个人睡,都不挤。”
他有一个哥哥,这就对了;他住的地方有黑板,那应该是教室了。
“那你喜欢吃什么饭菜?”我想问问他,是不是吃了那种肉。
“我呀,就爱吃这里的饭菜,你知道吗,这里的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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