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我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真是在做梦,我看见有一男一女在吵架。
“我说欧阳凤,你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她给这么高的价钱,难道我们还不做吗?你装什么大尾巴鹰?什么就别做了------唵?你以前不是支持我这样做吗?今个想要做好人是吧?我说欧阳凤,你也不想想,晚了,你想做好人,当初为什么不想做?如今我告诉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和什么悬崖勒马靠不上边了!”
听着男人的一番话,那女人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边哭一边说:“姜梓涵,我告诉你,如果你愿意做,我俩就马上离婚,不做,我们还是好夫妻,反正这样D事情,我是坚决反对的。”
“反对是吧?你当初干什么去了?还是那句话,这次的买卖,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反正我是接定了。”
女人放声大哭:“天煞的韩雪,有钱就可以使唤人吗?你个愚钝的人呀,要是漏了陷你我两个就没命了呀!”
“哭你个球,老娘们,走和我过去。”
男人,姜梓涵一把拉住欧阳凤,向外走去。
我急急地跟了出去,两个人坐上了车,我也跟着坐了上去,就像我是他们中的一员一样,直奔成都的市外。
车子驶出市外,又走了十几公里路的样子,然后再一处公路两边都是树木的地方停下了,这里有一条从公路通往别处的交叉路口,而这条路,是一条乡间土路。
姜梓涵,匆匆下车,看了看手表,然后从车的后备箱拿出两个钉板子,上面满是钉子,把它端端正正放在车道上,埋上浮土,让人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到。然后开车离开一段距离,在一个转弯的地隐藏好车子,停了下来。
他焦急地看着手表,黄昏的天,似亮还不亮,看东西有些模糊。当他在一次次看表后,忽然上了车,像刚才放了钉子板的地方开去。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辆货车停在那里,车贷没气了。
车上的一个司机,和一名女子,正在那里焦急的扒着车贷。
姜梓涵,把车开到了两个人跟前说:“吆,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呀?”
那个人女一抬头,坐在车里的我吃了一惊,那不是那个曹安娜吗?难道他们夫妻要谋财害命?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想我应该制止这次事件的发生。
我抬腿,就想下车子,可是腿不听使唤,抬不起来,头倚在后座上,依旧抬不起来,像有什么魔法,将我粘在了后座上。
我看见安娜抬头一笑说:“谢谢了不用了,我们两个慢慢弄吧。”
姜梓涵却已经下了车,他手里拿着一把大号的螺丝扳子,像两个人微笑着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事叫我遇上了,怎能不帮呢。”
可当他靠近正在低头,弄车贷的司机时,一扳子就狠狠地砸在了司机的头上,那司机连叫也没有叫,就晕了过去。
安娜一愣,当他看清司机满脸是血的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时,吓得大叫:“救、、、、、、”一个命字还没出口,身后赶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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