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你不必伪装。任何事!”男人看她样子,有些失笑。既而骤然地压近女人的身躯,俯身而上,闭眼吻住了了渴望已久的芬芳。
黎晋西擅自作主,给牧兰芯请了几天假,将她直接带回了别墅,回去之后,马上又让叶无夜过来给她重新检查了一次。紧张之情溢于言表。女人动容,对待男人的态度,也不自觉柔软了几分。
“阿晋,谢谢你。”牧兰芯喝完了最后一口粥,诚恳地对从她手中接过空碗的男人说道,黎晋西之前坚持让自己这么叫他,她不理会,男人就把她扑在床上折磨。不得已,她只好“委曲求全”,从了这个大魔王。反正,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她后来想过了,直接称呼男人全名,确实有些生分,可总不能和陈韵儿一样,见到黎晋西就来一声娇滴滴的“西”什么的。权衡之下,男人给她出的这个主意,也不算太坏。
黎晋西听到女人这么说话,唇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将碗顺手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精壮的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女人身体两侧。
“什么时候这么懂礼貌了。伺候你喝碗粥而已,更何况,不先把你喂饱,晚上,你怎么能喂饱我。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挠得人心里痒痒的。牧兰芯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口条上的调戏,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伸手握住男人的大掌,反复地轻柔摩挲,象是她忽然发现了一件喜爱的玩具,爱不释手地玩了起来。
黎晋西的手掌并不如他的脸那样,美得人神共愤。掌心中能摸到层层硌手的茧,想来男人也不是一直以来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人。生于这样的家族,一人之力要担起万众之责,又岂能只是表面上的风光。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他背后付出的努力和艰辛,恐怕比一般人要多出不知道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牧兰芯突然之间就觉得有些心疼男人,发觉自己在他身边,从来没有帮他分担过任何事情,胸口又衍生出一股子淡淡的惆怅。
黎晋西见牧兰芯不说话,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有些迷惑,女人如同孩子般的行为,没有任何想要挑逗的意味,只是纯粹在把玩着他的大手。他看女人玩的尽兴,也就随她去了。只是这么一会下来,美女在旁,坐怀不乱已经很艰难了。即便女人自己心思是干净的,可不代表她的举动撩拨不了别人啊!男人到底忍不住了,抽出了手,顺势揉了揉女人的发顶。
牧兰芯低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过了半响才开口:“阿晋,谢谢你,任何事!”
黎晋西显然没有料到女人的口中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免有些愣神。他做的一切,都是随心而发,从来没指望过她会记得什么。既然他霸占了她的身心,那么,她的一切事务和麻烦,他自然也会跟着承担下来。牧兰芯从来都是跟随着他的脚步,偶尔也会和小野猫一样,桀骜不驯地反过来挠他几下。
这个女人,刚柔并济地在他身旁默默绽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了他的眼,等他再想收回目光时,已经有些来不及了。这样美的一个女人,怕是男人为她做任何事情,都不过分。何况那些事情还都是自己能力之内的事,甚至可以说,举手之劳。所以,每每撞上女人的淡然,他也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太多的人对男人说过谢谢二字,可从来没有此刻来得令人心悸。牧兰芯的声音不同于陈韵儿的那种孱弱,时刻都带着些许刻意讨人怜爱的调调。而是清甜当中带着冷冽,让人很容易就沉浮在那种淡若微风的气质当中。有人说,长的美的,声音通常都不太好听,而声音好听的,通常样貌就较为普通。可牧兰芯的存在,直接否定了这个论调。
牧兰芯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从嘴边轻吟出声,没有刻意的讨巧,没有故做真诚的深情,甚至都没有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眼睛。可以说,连最起码的礼貌都谈不上。可男人还是被女人打动了,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间,男人看到了她,为了说出这句话而付出的决心和勇气。用了真心之后的东西,是无谓于形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