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的房间,大多都是很简陋的民房,也就是一居室,连个卫生间都没有,就是一张炕,一张桌子。其余就一目了然。
当我从昏迷之中转醒的时候,房间内的一切,也都变的清晰,只是那桌子上,多出了一盏煤油灯。
“这不是我的房间!”
当我清醒,思绪也通常之后,脸上却满是震惊的神色,根据我昏死前的迹象,我应该是被人嫁祸了,自己会躺在尸体的旁边,然后在关键的伤口处留下指纹之类。能够一眼就给我定罪的证据。
可我在的房间,根本就没有尸体,也没有外面成群结队,喊着要将坏人绳之以法的群众,四周的门窗紧闭,黑暗中只有一盏煤油灯跳跃的火苗,太过于安静。
“第六个死亡的会是谁?”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的想要回忆之前的记忆,却是发现我在房间内,根本就没有看到尸体,也不知道被害的人究竟是谁。
并且和凶手近乎面对面,我也没有能够看清楚凶手的面孔。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凶手没有嫁祸我,也没有杀我,将我关在这里,也没有捆绑住,这一切都太古怪了。
“不对!确切的说,从我离开林安县,就变的不对劲了!”
我突然惊醒,此时的我才意识到,从搭乘灯笼刘的车之后的事情,似乎就变的扑朔迷离了,这一点,我到现在才意识到罢了。
当初灯笼刘如果真的想要害我们,恐怕我们早就已经死去了。这说明对方应该不是敌人,可他究竟是谁派去的,我一个小警察,又有什么值得保护的?
我是真的毫无头绪,因为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本身就很难解释的通。
“那身影感觉有些熟悉!”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身影尽管驼背,可我依旧觉得有些熟悉,似乎这就是一个亲近的人,只是一时间根本就想不起来。
“小宫主?”
我的脸上堆满苦笑,当初面对长寿宫小宫主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感觉,而对方更是能够把胖子带走。那身份实际上我已经隐约猜到,只是没有办法确认罢了。
现在又多出一个熟人,我不禁开始怀疑,我的身边究竟都是一些什么人,萧瑜,段林,小宋,小韩,每一个都不简单。
原来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聪明,可是现在发现,面对这样离奇的案子,当卷入的人越来越多,我也是毫无头绪的。
我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端起桌子上的煤油灯,朝着房门的位置走去,可是正如我预料的一般,这房门早就已经被封死,根本就一点也推不动。
我又找到了窗户,可结果也是如此,好像这房间的外面,实际上就是岩石一般。
“房*!”
我只能够将目光放到房*的位置,若是房*也无法离开,我就只能够考虑将这个房子给烧了。
不过那也是逼不得已才会走的下下策,我快速将桌子和板凳都抬到了火炕的上面,幸好这房子本身就不算高,所以我勉强能够够到房梁。
我一跃之下,抓住房梁,然后双臂发力,自己爬到了房梁之上,这种老式的房屋,一般都采用的泥瓦结构,并不像是钢筋水泥浇筑,能够轻易就打开。
“哗啦!”
随着一块块泥瓦被拿开,露出一个勉强允许一人通过的出口,我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喜悦,反而彻底傻眼了。
当我从缺口爬出,发现头*只有半米高的空间,其余的位置,全部都是坚硬的岩石,这是一座修建在岩石中的民居。
“怎么可能?”
我不愿意相信,在那岩石上打了一拳,却是感觉整个手骨都要被震裂,这是真正的岩石。
尽管这是事实,可却无法理解,房子是用来给人居住的地方,建在这样的地方,似乎和最初的想法截然相反,因为根本就没有人会来住。
虽然知道这上面不是出口,可我并没有打算原路返回,而是顺着岩壁慢慢的摩挲,这房屋绝对是人为修建而成的,或许会留下一个工匠缺口也不一定。
“怎么会没有?”
很快我就返回了房间之中,整个人都彻底的傻眼了,岩石和房屋严丝合缝,就好像本来就是一体一般。
这让我无法接受,就算是能工巧匠,也不可能完成这样的建筑,可他却是真实的存在在我的面前。
我的心情跌落谷底,被人丢到这样的地方,等于是彻底的与世隔绝,这前后的落差,让我无法接受。
“滴答!”
就在我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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