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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渟川补给给她的心灵鸡汤再好喝,也挽救不了失眠的结果。 米果在空荡荡的,少了欢声笑语的家里,第一次感觉到了孤单,几乎是彻夜难眠,清晨五点,她就爬起来了,她窝在马桶盖子上给米爸爸发微信,问米妈妈有没有好一点。
米爸爸在这边也是没怎么睡,病房是三人间,环境不好,加上一整晚米妈妈一言不发,辗转反侧,折腾得米爸爸跟着受了一晚上的罪。
米爸爸睡不踏实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疼爱了二十四年的大女儿,米果。
相较于性格火爆泼辣的米妈妈,米爸爸在家庭中的角色更像是个慈爱的母亲,两个女儿从小到大,他从没有对女儿们红过脸,动过手,用他的话讲,女儿就是他上辈子的小情人,这辈子的小棉袄,他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
在两个女儿当中,米爸爸承认,他更偏私大女儿米果。
米果自幼身子弱,是附近医院的常客,米妈妈工作任务繁重,看顾女儿的重任,更多的落在他的身上。米果小时候生得极其可爱,圆圆的脸,圆圆的黑眼睛,圆翘的鼻头,稍微一逗,她就笑得春水一样,把他这个七尺汉子的心融化了。
后来,米拉出生,和姐姐不同的是,小女儿属于那种自小就好捂养的一类小孩,随便给她点吃的,随便给她个玩的,她就能自得其乐,消磨上半天。米拉瘦是瘦,可是身体好,二十几年里,她从未去医院看过医生,感冒了顶多一顿药就解决问题,更没有像姐姐一样,天一冷就捂个大口罩和大帽子,只留下两只眼睛,探照灯似的,跟在疯玩的米拉身后,羡慕地叫妹妹,妹妹,带我玩。
姐妹俩一起长大,个性却迥然。
姐姐米果单纯善良,性格温顺,习惯了随遇而安的生活,对父母极其的孝顺,而运动神经发达的妹妹米拉,则是个头脑简单的女霸王,她和米妈妈一样,性子泼辣直爽,从小到大,因为她时不时就会泛滥的正义感,米家曾惹下无数的麻烦。
谁都认为米拉将会成为米家的头号危险分子,因为她实在是太不安分了,可现实总是狠狠地打脸,谁也想不到,这次把米家掀了个底朝天的人,竟会是家人和邻里眼中,最最安分,最最听话的,米果。
她竟不和家人商量,自作主张回殡仪馆上班了,而且,一次一次的用笑容欺骗了他们。
米爸爸心情很复杂,他也生气,但还没气到利令智昏的程度,他恪守绝不会对孩子们动手的底线,想安抚好妻子,然后再找米果追问原由。
收到米果的微信,他刚刚洗漱回来,看到米妈妈侧身躺着,他便蹑手蹑脚的走出了病房。
年轻人的玩意他不大行,于是,就直接拨了个电话给米果。
“果果,是爸爸。”
米果听到熟悉的声音,压抑了一整晚的泪水,夺眶而出,“爸爸。。”
米爸爸一阵难过,他听出米果哭了,知道这个晚上,对于米果来说,也是极不平静的一晚。
他叫了声果果,然后,说:“你妈妈挺好的,别担心。你今天别过来了,我们这边检查完,就可以出院。”
米果嗯了一声,“那你们想吃什么,我在家给你们做饭。”
米爸爸心疼了一下,他的果果,还从来没做过饭。
“你就老实在家呆着,想吃什么叫外卖,千万别去厨房动火,知道了吗?”米爸爸越想越操心。
听不到米果的回声,米爸爸有点着急,“果果!你怎么了?”
耳畔传来米果压抑的抽泣声,“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是不是什么事都做不好。。”
米爸爸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说:“不是。”
“我真的不想骗你们,我想再等等,等你们有个思想准备了,我再说,可是。。可是。。事情就糟糕成这样了,我不是故意的,爸爸,我不想把妈妈气病了。”米果一边哭一边解释。
“那你告诉爸爸,为什么要回殡仪馆?”米爸爸问。
米果抽了一下,哭着对米爸爸说:“婚介公司的工作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利欲熏心,用手段欺骗会员,我做不到,每天都很难受,早就想离开了。。回。。回殡仪馆是因为师傅。。就是郭师傅,他说,我天生就是做一行的料,我喜欢做整容师,它能让我找到工作的快乐。”
一段断断续续的心里话,却成功的让米爸爸凝神思索了好久。
后来,米爸爸让她在家等着,一切都等他和米妈妈从医院回家再说。
米果心情苦闷,早餐也没吃,她不会做饭但是做家务还行,虽然她叠的被子,扫的地米妈妈从来都看不上,但她还是强撑着气力,把家里清扫一遍。
打扫到门厅的时候,她看到地上的新鞋。
想起岳渟川,她的心情便没那么沉重了,她把溅上泥水的新鞋和匡威一起拿进卫生间,打了一盆水,把脏鞋泡在里面,用鞋刷一点一点把泥浆擦掉,把鞋晾到阳台,她听到手机在响。
走过去,一看,是师傅打来的。
郭台庄担心了一夜,早上一上班就给米果打电话,米果说了米妈妈的病情,说她还要耽搁一天才能去上班。
郭台庄让她安心陪妈妈,不要惦记工作。挂电话前,郭台庄不放心,问家里人是不是知道她的事了,米果犹豫了一下,对师傅撒了谎,她说没有。
郭台庄怎么能信呢,他和米果相处多日,米果的讲话习惯他还是了解的,她平常就算受了再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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