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那个离忧?”
“恩。”卿婉儿点了点头。
这时一辆马车也缓缓行驶在府门外,不多时高管家也闻声连忙跑了出来。
他朝卿婉儿看了两眼,朝她点了点头,便什么也没有说,带着几位家丁飞快地走跑向了马车。
看着这样的情景很是熟悉,这正是和卿婉儿第一次来找顾清元的时候一样,同样的她站在府外,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高管家也是同这般慌张地跑到马车前,将马车中的喝得烂醉如泥的顾清元小心地扶出来,随后便搀扶进了府中。
这与以前何尝的相识,只是如今她的身旁却也换了一个人,而他的床边也多了一个人。
卿婉儿只是看了他顾清元一眼,想必如今他喝醉了也有人照顾,她自然也不用担心,更何况,她此时似乎除了对一位故人的担心外,她也想不清还会有什么更加浓厚关切。
魍冥低头瞧瞧地看了看卿婉儿此时的表情,只见她虽然十分镇定,但是她的那双眸子里的那抹担心却逃不过他的眼中。
“若是担心的话,你去看他便是。”说出这话,魍冥心里也很是难受,但是他也不愿让她跟着难受。
“不必了,况且。。我对他的好感来至于他对我帮助的基础罢了,或许,我对他的好感也仅此而已。”卿婉儿说完转身看向一直站着自己一旁的魍冥,她不禁地笑了起来。
她笑他傻,什么都为她在着想,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却一点也不愿意透露于表。
看着他缓缓起伏的胸膛,她伸出手,轻轻地捂在他的心跳的位置:“疼吗?”
魍冥被她这一举动先是愣了愣,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
卿婉儿渐渐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地笑了笑,如今这样问他似乎已经晚了些,自己当初还想用他的那半颗心去装其他的人。
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这样不决绝,或许从一开始,他的这颗心便一直排斥着除了他以外的男子。
“往常,在我看到戏本子里像你这样的男子或许一直都是备胎,但如今却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逆袭。”卿婉儿说罢,便笑着转身就走。
魍冥被卿婉儿的这一系列的举动弄得有些懵了,她方才说的那番话,他似懂非懂,却也说不清为何,卿婉儿说的那番话他竟然感觉有些高兴。
卿婉儿回到房中,独自将门关了起来,她褪下外衣,躺在床上,想起她在王府门外,摸着他胸膛的那只手,她缓缓地将那只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举在自己的面前,她笑了。
她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心跳之上,感受着那半颗心强有力的心跳。
这一切似乎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知不觉已到了深秋的季节。
古时候的衣服虽然有些厚,但是这突转的天气也不得不让卿婉儿换上了稍微厚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