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高管家一走,一直沉在水中的卿婉儿猛地一下站起了身子,她强忍住自己即将爆发的小火山,双目怒瞪地望着顾清元:“你再做什么?想要淹死我吗?”
“你不是怕丢脸吗?我这不是在帮你吗?”顾清元倒是很冷静地说着,仿佛方才那件事的纵勇者不是他一般。
“帮我?帮人是这么帮的吗?你把我摁在里面,你可知若是再久一些,我会被淹死的,还有。。”卿婉儿顿时脸一红,咬了咬唇半天才从她的嘴里挤出几个字:“那一团黑黑的,还有一条长长的是。。是什么?”想起方才在水下,若不是自己刻意远离一下,自己的嘴可是险些碰到了那团黑雾了。
顾清元被卿婉儿的后半句话噎得呛了口口水,他一阵猛咳,他抬起手握着拳头放在自己的嘴边:“咳咳。。那是什么你不必知道,今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领悟。”话毕他立马别过头,白皙的俊脸上升起从未有过的红晕。
此时卿婉儿的脸都红到脖子神处了,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木桶中,别过脸,不让顾清元看见她此时已经红的比柿子还要灿烂的脸。
两人各自的这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木桶中的水早已经凉了,顾清元怕卿婉儿这才刚好的病,若是一直站在这木桶中又会生病,他缓了缓才开口问道:“你是打算在这木桶站多久?”
卿婉儿被他这一声才回过了神,她斜眼瞄过,脸越发的红了,她赶紧一个翻身站在了桶外,背对着顾清元。
顾清元见她不说话,飞快起身,取下屏风上的衣服,麻利地穿了起来。
待他穿好了,见卿婉儿依旧不动,看着她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她绰约多姿的身材尽显,他皱了皱眉强忍住心中的那团蠢蠢欲动的火苗提醒道:“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还是快些回房换上干净的衣裙。”
“哦。”说罢,她深埋着自己的脑袋,飞快地走了出去。
因为这事后卿婉儿接连几日都不敢出现在顾清元的面前,就连用膳,晚间散步都远远躲开,避之而不及。
她只要一想起那日的情景不免让她脸上一整臊热。
这眼看中元节快到了,卿婉儿的夜间生活也频繁增加了不少,这几日来找她帮忙的飘飘也越发的多了起来,让她着实有些吃不消。
想想这不是城外的王婶家的猪要产崽了,让她家人好生注意,就是城中的李大妈临终前忘记让自己的孩子,将自己口中镶的金牙忘记取了,再不然就是卖菜的王大哥的妹妹要准备嫁人了,他看上了那家公子让他妹妹着重选择。
她算了算,不算上今晚卖棺材的陈师傅让自己家人给自己的棺材里放些他爱喝的酒外,这还有整整十六件要去办妥。
她好不容易白日里闲下来照照镜子,发现自己的黑眼圈都要比二十一世纪的圆滚滚的还要黑,她一阵惊讶,赶紧让碧城为自己找些热鸡蛋和黄瓜敷敷。
卿婉儿将切成片儿的黄瓜一片一片地贴在她漆黑的眼窝上,斜躺在软榻上,时不时还指导着碧城:“碧城,你那片儿不是这么贴的,要贴在眼睑和你的脸上,对!脸颊上少了两片!”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