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伯家,魍冥率先下马,随后伸出双手递在卿婉儿的面漆。
卿婉儿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后轻声道谢:“谢谢。”卿婉儿将自己的手放在魍冥那冰冷的手心中,她顺势跳下了马。
她刚一下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难受至极,她赶紧推开魍冥,飞快地跑到一颗树前,她一手扶着树,弯曲着身子一阵干呕,本来昨晚就没有吃东西,再加上之前在王府中又吐了不少,现在已经吐不出任何的东西,空空如也的胃只能猛烈地抽搐蠕动。
魍冥走上前轻抚着她的背,替她顺顺气。
许久也吐不出东西的卿婉儿,长长地叹了一口,她扶着树干站直了身子,朝着魍冥苦笑道:“放心,我没事的。我还是先去看看大伯怎么样了。”说罢,她没人让魍冥搀扶她,她靠着自己仅剩的力气走近了小屋,只见昨晚还一直哭哭啼啼的婶婶也收起了眼泪,肥胖的脸颊上也有了些气血,再看床上的大伯脸色也好了许多,坐在床边的胡太医依旧专心致志地扎着银针,仿佛听不到房中有人进来一般。
她婶婶见她十分虚弱,赶紧上前来扶着她,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样了婉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这一身怎么还有一股酒气?”
“没事的婶婶,大伯现在没事了吧?”说着她忍不住朝着床边望了望。
“你大伯好多了,这胡太医真是神人,只要将你大伯体内的蛇毒排出去,好好休息半月就没事了。”婶婶小心将地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为她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快喝点水吧,瞧你脸色这么不好,要不要让胡太医也给你瞧瞧?”
“不用了。”卿婉儿喝完水,放在一旁,这才发现,魍冥还站在外面,她本想起身去看看他,只是现在她身子使不上力气。她听闻婶婶说大伯是中了蛇毒,她有些奇怪,她微微皱眉,问道:“婶婶,你说大伯是中蛇毒?这好端端的,大伯也从不打猎,为何会中毒?”
“这。。”婶婶见她身子已经很虚弱了,一时之间还不想告诉她实情的真相,想了想没有看她,随口说道:“就是在回来的路上,他怕回来晚了我会唠叨他,他抄了河边的小路,这才被蛇给咬了。”
卿婉儿见她目光闪躲,不敢看着她,她满是质疑,她抓着婶婶的手反问道:“这河边的那条小路我是天天走在走,怎么我走时就没有蛇,大伯一抄小路就被蛇咬了呢?”本来她是想说,她是最怕蛇的人,特别是走这些山路,她都会特别小心,都会问问那些小鬼,那些小鬼都说了,虽然这里是深山,这里地质属阳,而且是太阳直射的地方,蛇属阴,根本不会在这些地方生存活动。她怕吓道她也委婉了些。
那婶婶见瞒不过她,只好有些为难地解释道:“看来是瞒不过你了,那****大伯身子有些不适,早早地收了摊,本想早些回家,可那王公子又派人将你大伯抓了去,说是。。说是如果让他把手放在装满毒蛇的竹笼里,就少收一百两,你大伯本以为就算那王公子就算再怎么目无王法,这肯定不敢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