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别说是帮助,估计她连面都不肯见。”
“呵呵,你知道就好,突然跑去找她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吃力不讨好。”
“??”沈季亚语塞,诧异地看着二叔,“二叔,我??”
“行啦,我都理解。季亚,你听着,无论遇到什么事,如果你想要成功的话,就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特别是我们沈家的男人,有太多人觊觎着我们身后的财富和权力,小人很有可能会借着你的弱点利用你,敌人随时可能利用你的弱点将你打败,就连最亲的人,也可能利用你的弱点来控制你。所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沈季亚似懂非懂,现在的他,还不能很深刻地理解沈澈的话,但是,他会一字不差地记着。这个世上,二叔是最懂他的人,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懂。
不一会儿,沈季亚就到家了,沈澈叮嘱道:“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吧,现在对你而言学业才是最重要的。”
“恩,二叔,我听你的,走之前我会找你。”
“好。”
互作道别,沈澈打转方向盘原路返回,他慢慢地开着车,听着汽车电台里面喜庆的拜年声音,可他的内心,却是苦涩的。
十字路口,他并没有按照原来的路直走,而是转了个弯,开去了城市的另一头。
夜渐深,周围时不时传来烟火的声音,但隔得太远看不见,只看得到远方某处一亮一亮的。家家团圆的日子,他却宁可在外流浪。
这时的陶欧阳已经准备睡了,她被安排在陶楚楚的书房里,其实对她而言,睡哪都无所谓。
“姐,书房温度还行吗?”门口,陶楚楚敲门问。
“可以,你睡吧,我也睡了。”
“好,晚安。”
“晚安。”
熄了灯,但周围并没有安静下来,隐隐约约的烟火声此起彼伏。她睡不着,起身坐在飘窗上,抬头看看窗外的夜空,与平常并无不同,都是昏暗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忽然,她听到楼下面有关车门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暖黄色的路灯对面,有一辆轿车停着,一个男人背靠着车门,点了烟,一口一口抽着。
她之所以知道是个男人,是因为对面的路灯刚好能照到他的脚,穿着皮鞋,微微的反光,挺长的。
那个男人斜靠在那里,一只脚搭在另外一只脚上,手里的烟一直离嘴边不远,他很安静地靠在那里抽烟,面对着她的方向。
忽然,陶欧阳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她揉了揉眼睛,扑到玻璃跟前看个究竟,没错,就是他。
他来这里干嘛?!神经病!她暗暗地想,本就浅的困意一下子消之殆尽,反而变得更加清醒。
沈澈好像知道她看到了他一样,他直起身子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了路灯之下,暖黄色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去,照不出他的脸,却照出了他心底里的伤。
傻子,神经病,脑子被门挤了吧,大除夕的不好好呆在家里,跑到人家门口来吹冷风干嘛?!不是身体不好么,还不快回去?!
陶欧阳闷声咒骂着,却始终不敢打开窗户,让他快滚。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