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正在纽约跟陈开明谈,不日就签了。”
“爸,您又忽悠我,您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沈傲远不动声色地抬了一眼,紧张地深吸一口气。
沈海说:“什么初恋情人,什么陶欧阳,那都是您扶阿澈上位的手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真就信了您的那些鬼话?!我只是不想让您为难,让亲兄弟手足相残而已。”
叶清璇和沈溪站在书房的门口,大气都不敢出,这种时候不是女人该出现的时候,叶清璇虽然有时候咋咋呼呼的,但很明事理的。
“爸,您老了,我也半辈子去了,我真不想到头来背一个不孝的罪名去忤逆您。您铁了心让阿澈继位,既然您执意,那我也不好干预,我尊重您的选择。这一年来,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计较,您还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傲远反问一句,“你知道又怎么样?”
“那您这是承认了?”
沈傲远默不作声,这个时候的沉默,就代表了默认。
“真够荒唐的,那您看看现在,您是不是挖坑让自己跳?是不是把阿澈也推进了火坑?您用这个办法的时候,怎么不去查查陶欧阳的来历啊?她妈艾滋病死的,您不查查清楚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尽管他们把消息都封锁死,沈海还是知道了。
陶欧阳,就是沈海遏制沈傲远将家业交给沈澈最大的把柄,也是沈海可以威胁沈澈退位的最有利的武器。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沈傲远的脸色极其难看,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愤怒而一抽一抽的,“沈海,你想做什么,直说吧。”
沈海冷笑一下,说:“爸,您太偏心了,因为阿澈,巨远的股票都跌成那样了您都不说一句他的不是,我说了这几句,您就质问我想做什么,您以为我有什么阴谋吗?不,爸,我只是不想看着公司,更不想看着沈家,成为大众调侃奚落的笑柄啊。”
张律师想上前劝几句,被沈傲远给制止了,沈傲远仍然一副沉稳的样子,质问道:“直说吧,你想做什么。”
沈海不服气地咬了一下牙齿,说:“我已经联系好了巨远的各大股东,如果三天之内阿澈不能扭转局面,那么,巨远集团的总裁,将会易主。”
沈傲远震怒,拍案而起,“你敢?!巨远最大的股东,是我!”
“是啊,巨远最大的股东,是您,而不是沈澈!”沈海大声宣布,“我和阿澈有平等的权力和机会继承巨远,巨远因为他声誉大跌股票大跌,他还有什么资格继续担任集团总裁?爸,您对我可否公平一点?我也是您的儿子!”
“你敢!!!”沈傲远气得直跺手杖。
“没什么敢不敢的,这是我的权力,不如让阿澈先处理好内务,再来跟我谈上位吧。”
父子两对峙着,旁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叶清璇和沈溪如此,张律师亦然。
“你??你个逆子,你??”沈傲远一口气没提上来,轰然倒地。
众人一阵慌乱,呼叫连连,“老爷子??”
“爸??爸??”
“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