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鼻塞的时候嗅觉失灵,脑子也糊涂。”
沈澈摸摸她的脑袋说:“你人没事就行,其他都不重要,去躺着吧,我来处理。”
陶欧阳点点头,然后被沈澈搀扶着拉进了卧室。
卧室里还没整理过,床边垃圾桶里的纸团都满出来了,陶欧阳不好意思地笑笑,“鼻涕不听使唤老是流,只能抽纸巾擦了,我马上整理掉啊。”
分开了一个星期,很是想念,又差点阴阳两隔,两人都十分珍惜此刻的团圆。陶欧阳蹲下去要整理垃圾桶,却突然被沈澈一拉,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往床上倒去。
沈澈着急地将她扑倒,用热吻诉说着相思和爱意。
“嗯??老公,你别这样??我感冒,会传染??”陶欧阳说话断断续续的,被嘟着嘴,鼻子又塞住,她没法呼吸了,“老公,我我??我??我鼻塞??”
沈澈松开她,只感觉嘴边黏黏糊糊的,开始以为是口水,一松开,拉出了长长一条丝。
陶欧阳看他满嘴糊满了鼻涕,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想笑又不敢笑。她说:“我说了我鼻涕多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沈澈二话不说,握住她的手往自己嘴上一擦。
“??领导,您这是把我当抹布使吗?”
沈澈白了她一眼,长长的胳膊伸向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摸去,可是,空的。
陶欧阳沉着声音,调皮地说:“用完了哦。”
那一口沙哑卖萌的奇怪声音,令沈澈好无奈,“唉,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陶欧阳没说话,皱着眉头,眨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
沈澈起身,欲求不满地瞪着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转身去了洗手间。
之后陶欧阳一直躺在床上睡觉,外面不时有嘈杂的声音传进来,但同时,她也听到沈澈一个劲地叮嘱大家声音小一点。工人们手脚挺快,天黑之前把门窗都换好了。
晚上沈澈煮了简单的小米粥,还有软糯可口的雪梨银耳,吃完之后又陪陶欧阳躺在被窝里看电视。他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她温和的体温和砰砰的心跳声,他才安心。
“起来,吃药。”沈澈看着时间,掐点让她吃药。
“老公,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还不好吗?”
“好啊,我希望你对我越来越好,我做错了事也要包容我帮我解围。”
沈澈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想得美,做错了事就该罚。快,吃药。”
陶欧阳接过他递来的咬,喝了书顺了下去,她看沈澈的眼睛都发着亮,说:“嘻嘻,你才舍不得罚我呢。”
沈澈认真地说:“老爷子好不容易松口了,你以后说话做事都注意一点,在外不要惹事,回家了不要跟妈顶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不要每次见面光听你们在那作对。她要骂就让她骂几句,你不搭理她也就觉得没意思了,你越是回嘴她越来劲越讨厌你,懂吗?”
“恩,我知道,我肯定不跟她吵。”
“呵呵,这就对了,你要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