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景,叫沈澈又无奈又气愤,他反问道:“妈,你就会这招吗?”
叶清璇说:“只有这招最管用。”
“你还以为我是几年前那个黄毛小子么?”
“我管你多大,你多大都是我儿子,是我儿子我就得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陶欧阳拉了拉沈澈的手,低声说:“你别管我,让我走。”
沈澈回头吼了她一句,“你闭嘴。”
陶欧阳被吓得身子一颤,眼泪又毫无预警地挂了下来,不过这一次,她是高兴的,是感动的,有人还愿意骂她吼她。
“哭什么?”沈澈有点不耐烦,平时挺蛮狠的丫头怎么关键时刻就知道哭哭哭呢,要是打起来,还指望着她也出出力,她这么能打,不打岂不是浪费?!
“不许哭!”他呵斥道。
陶欧阳不敢再哭,赶紧擦干了眼泪。
见这架势,沈溪也慌了,拉着叶清璇的胳膊,说:“妈,不至于这样,我也觉得小欧阳不会染上艾滋的,这么大的事,她要真有也不会瞒着大家,至少不会瞒着我哥吧。”
“你跟你哥一样傻啊,现在是她有没有的事吗,现在的重点是,她妈有,她妈艾滋病发快死了,我们能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吗?这以后要是传了出去,全世界的人都会拿我们沈家当异类!”
“不至于吧,是你把事情严重化了。”
“你懂什么,你上楼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叶清璇对身后的一位保镖示意道,“把小姐送到楼上去。”
“妈,你还来真的么。”
“我什么时候来假的过了?!”
沈溪被叶清璇吼得什么话都不好说,看着身强体壮的保镖比出了“请”的姿势,她只能上楼去。
沈澈一听母亲这话,也知道她不是吓唬人的,这么多保镖在这里,这情形,就跟五年前一模一样。
他捏紧了陶欧阳的手,强弱对比明显,拳脚无眼啊,“你能保护好自己不?”
陶欧阳笃定地点点头,“能。”
“一有机会就往楼上冲。”
“啊,为什么?”
沈澈提高了音量,说:“既然他们不怕把家里所有东西都砸烂,那我们也不用客气??”他看了一圈保镖,带着警告的语气说,“你们出拳的时候看清楚,这里的一个花瓶就价值不菲,打烂了是要赔的,烂得多了,你们今天这单子就白干了。”
叶清璇气得很,大声说:“不能把人放跑了,最重要是抓住他,其他你们不用管。”
沈澈笑着说:“行,那我只管我买的那些,那只古董花瓶是我买的,三年前20万,现在翻三倍。还有那只,正宗汉代的官窑,仅存的一只了,200万起。啊,怎么能忘了这件大家伙呢,这个跟你们个头一般高的鸡血石摆件,你们自己估摸吧,我就不说价格出来吓你们了,省得你们出拳的时候手软。”
这些东西,都是这些年沈澈陆陆续续送给老爷子的,老爷子向来酷爱古玩,他看到好的东西,会不惜一切代价买回来送给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