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qq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手提一开机,qq随机启动。
飘洋过海?
av
a啊!
她发过来的信息是:“怎么,你还没睡觉?”
乔云雪悄悄笑了,输上字:“还早呢。”
“你在做什么?”ava打着笑脸问,“好晚了,不会在老公怀里撒娇吧?”
想了想,乔云雪俏皮地打上一行字发过去:“嘿嘿,我在看我老公帮我洗内衣。偷偷告诉你,他是总裁,可我是孕妇。总裁管一个集团,但孕妇负责人类大事。所以我还是比他大,可以安心享受老公大人的服务。”
ava好久没有发信息过来,久得乔云雪以为她已经下线的时候,有信息过来了:“乔小姐,我有点忙。先闪了。”
啊?怎么就闪了?乔云雪一愣,心头竟涌上一种特别的味道来。她竟隐隐觉得,那个气质优雅的女人居然在妒嫉她……
好奇怪的感觉啊!
大概是她自个儿多想了……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乔云雪赶紧关机。在容谦出来之前,她把手提放回了原位。钻进被窝里装睡。
容谦出去晾了衣服,这才回浴室洗浴。出来时瞄瞄那团被窝,忽然大步出了卧室,向二楼走去。来到二楼画室,容谦从一张画后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密码箱,拿出一对猫眼石耳环。
对着灯光照了照,容谦唇角微勾。依然锁好,钥匙放回原地,大步返回。这才睡回床上,拉开被子,俯身瞅着睫毛轻颤的妻子。
乔云雪在装睡。她不知道容谦要去多久,但却是这半年来第一次分别。心里隐隐有些惆怅,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理他吧,怕他粘上来,可她现在又不能那个;又怕不理他,显得自己太冷淡,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唉,她要愁死了
可是,她怎么开始担心起他的自尊心来了?她以前好象没有担心过,一样的过来了呀?
沐浴后的容谦没有了古龙香水的味道,反而全是浓郁男人的味道。她闻着,定力渐渐流失。特别是他微凉的指法碰上薄薄的耳垂,她一颗心提了起来。
容谦想做什么呀……
乔云雪正想睁开眸子,容谦的手松开了。接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塞进她手里:“傻丫头,这个给你。”
没有了声音。
然后,一双长臂朝她捞过来,她纤细的身子,紧紧地进入到一个安稳的臂弯。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在轻薄完她的身子之后,最后落上她腹间。
“宝贝!听话!”容谦的声音低低的,在夜空里有着虚无飘渺的感觉。好像不是真的。
他到底是喊她,还是腹中的宝宝们呢?乔云雪纠结起这个来。
可惜她还没纠结完,容谦的头又挤进她心口。那双手,却紧紧搂住她的腰。
结婚以来,他已经一天比一天习惯这个姿势……
第二天.
帮容谦收拾着行李,乔云雪不时瞄着落地镜前面的容谦。他又在整理他自个儿了,头发总是一丝不苟,领带总是平整得没有一丝折痕。连古龙香水味,都每天保持着一样的淡淡的味道。
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只是负责把他手提装进手提包,带好身份证。乔云雪打量着身份证,忽然灵光一闪,转过身来:“容谦,你去海南的那辆战机和燕子的那个爸爸有没有关系?”
“是堂兄,只是燕子不知道。”容谦说。
“哦……”乔云雪愣了愣,又不放心地追问,“你们不会被他们打出来吧?”
容谦这才转过身来,凝着她纠结的小脸儿,他低沉的声音透着迷人的韵味:“云雪,你担心我?”
“谁担心你啊!我才不担心你。”乔云雪赶紧别开脸儿,紧抿唇儿,没打算再说话。可不一会儿,她却忍不住走近他,双手勾下他的脖子……
“云雪?”心里微微一动,容谦扬眉,难道果然小别胜新婚,她要主动献吻了吗?
可这应该由男人主动。
想着,他配合地俯身,省得孕妇太辛苦。觅着她嫣红的唇儿,准备如愿给她个深深的甜蜜告别吻……
nbsp;“时间不早了,别闹!”乔云雪勾下他脖子,却是取下他搭着的领带,扔到床上,一脸鄙夷,“这颜色不气派。你现在是去见官,一定要相当气派才行。这样燕子过去,马上尊贵几分。他们家谁也不敢看不起燕子,得把燕子当姑奶奶般供着。”
“……”容谦薄唇轻启,脸微微僵硬,却是吐不出字儿来。深邃的目光,却不知不觉落上乔云雪认真的脸儿。
乔云雪一把把他拉住:“我去买一条给你。”
“我送你去油画街,再去机场。”容谦提了手提包,揽着她向外走去。
“不,我让舒渔过来。”乔云雪眨眨眸子,“他送我们去机场,然后就可以直接把我载到油画街。”
长眸凝着乔云雪纯净的眸子,容谦最后颔首。
尽管只是短短几句交谈,他现在放心把妻子交给那个男人照管。
果然把舒渔喊来,四人一起坐进舒渔的小别克。向机场赶去。到半路,乔云雪喊停,替容谦买了条蓝中带紫的领带。
“嫂子,你不怕把我哥打扮得太男人,被女人扑上来啊?”燕子开心地笑着嫂子,“这颜色可得像我哥这么有气度的男人才戴出味道来,尊贵得不得了,优雅得不得了。不过北京才女如去,美女如云,个个懂得欣赏我哥哦!嫂子,你睡得着么?”
乔云雪闷哼了下,没和燕子一般见识。
燕子好奇,小嘴儿都挨上乔云雪的脸了,追问着:“嫂子,我好奇,你为什么给哥买领带?”
一瞥燕子,乔云雪闷闷地:“他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戴领带,晚上睡之前是卸领带。从早到晚都带着,他就能一直记得,他还有宝宝在这里要惦记呢!他可以不记得我,可不能不记得我们的宝宝。”
燕子听着,脸儿慢慢漾开大大的笑容,拉长声音,隽永极了:“嫂子,你是要哥惦记宝宝呢?还是要哥惦记宝宝他老妈呢?嫂子,你这招太高了。高啊!我哥自以为聪明,结果早被你这张无害的脸谋了。等会儿他接了你领带,说不定还得多感动,嫂子终于肯给他买礼物了。不过嫂子,你对哥这么用心,我怎么觉得嫂子疼上我哥了……”
“燕子,你闭嘴!”乔云雪恼了,别开脸儿,不让燕子看到脸上的红色。她才不疼他,她只是怕他真忘记宝宝了嘛!
燕子笑而不语,快乐得连回北京的忧伤都没有了。早蹦蹦跳跳着跑回别克。好心情让他看到舒渔也不排斥了,高高兴兴坐到前座,却瞪着舒渔:“看什么?嫂子得陪我哥坐后面。”
舒渔撇嘴儿:“凶什么,你那十万我又没要。”
追上来的乔云雪噗哧笑了。
机场上,乔云雪果然亲自给容谦戴上领带,一边闷哼着:“我警告你,要是你敢不带这领带。以后不许摸我宝宝。”
“……”薄唇轻颤,容谦眸间泛开淡淡的笑意,“我戴!”
燕子独自在旁翻白眼——老哥,你上嫂子当了,嫂子是让你从早到晚记得她……
“就在油画街。”容谦叮嘱着。那个地方,他放心。
终于要登机了,乔云雪站在那儿。闷闷地瞅着他们向里面走去。她忽然扬起大嗓门,不悦极了:“容谦,不许打电话给我哦!”说完,却眸光媚媚地瞄过孩子他爸。
微微一愣,容谦俊脸微赧,他是忘了交待这回事了。长眸漾动晶亮流光,容谦绽开如春风般的笑颜:“谢谢云雪提醒,我会记得打电话回来的。”
“谁提醒你了。”乔云雪跺脚儿,可一瞄容谦的眸光落在她腹间,她马上规规矩矩地站着,“别自我陶醉。哼哼,被你绑了大半年,好不容易自由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容谦笑而不语,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准备听完她的埋怨再走。
一把拉着舒渔,乔云雪闷闷地转身就走:“宝宝们,你们没良心的爸可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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