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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容长风别开目光,不经意找过白玉瑶,黑瞳中的警示十分明显。
雪儿越来越大。容谦解开纽扣,把她纤细的身子包进西装,平静地和父亲说话:“爸,你妻子打我的妻子,这事儿……”
“我是你妈。”白玉瑶有些慌了。这事儿……她求救的目光投向容长风。
容长风轻咳一声:“容谦,她是你妈。”
蓕钼“爸才在京华说过,我妈已经死了。爸,只要是外人,不分男女,我都喜欢不给对方余地。”容谦不动如山,长眸间,隐隐犀利几分,“爸,你要的是我的血脉,不是我妻子的命吧?”
这话重了,白玉瑶本来嚣张,这会儿也面如土色。
瞅着年轻的美丽妻子求救的目光,容长风老脸红了红,摆起长辈的威风来:“你喊我一声爸,玉瑶就是你妈。什么外人不外人,说得多难听。玉瑶这些年对你们兄妹差了吗?她来找乔云雪,也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这个女人本来就不配进我们容家的门。我不信你没听说过,她为什么没嫁进洛家。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哪个家族也不会接受。”
乔云雪身子晃了晃。想后退,可人在容谦怀中,退无可退。
“我从来没打算把云雪带回容家。自然没考虑过要容家接受。”容谦淡淡笑了,“爸应该想想,为什么我娶妻半年,也不愿意告诉爸。”
“容谦——”容长风脸都气绿了,手指指向容谦,颤抖得厉害,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微微挑眉,容谦颔首:“如果爸真不愿意接受我妻子,我可以从明天开始就回北京。爸这儿,我如果不能留血脉,我会劝燕子以后留一脉给容家。”
“容谦——”容长风倒了下去。
手忙脚乱间,容长风被抬到夏家二楼大厅,白玉瑶赶紧找出随身带的高血压药,替容长风服下。好一会儿,容长风才舒缓下来。
看到父亲好转,容谦这才起身,轻轻抓过乔云雪的手:“去医院。”
“不。”身子缩了缩,乔云雪忽然上前一步,主动搬了条凳子坐到容长风旁边,“容董一定有话和我说,我听。”
“云雪!”容谦诧异,连容长风都诧异不已。可看着乔云雪,大家居然最后都让了步,把大厅让给这对一直不对盘的公公和儿媳。
大厅一片寂静。
容长风瞅着她脸上的巴掌印,有些不自在,清清喉咙,想说什么,却被乔云雪抢着先说:“容董不用说了。你要说的我懂。容董请听我说,我是洛少帆曾经的未婚妻,也不能生宝宝。我懂龙基和京华的对立,也懂一个豪门家族对子孙的重视。容谦不肯接受我,我理解。容董,我想和容谦离婚。容董有办法吗?”
“啊?”容长风大吃一惊,立即麻利地坐起来,“这是你的真心话……”
十分钟后,乔云雪送走了容长风夫妇。也被容谦带着上了医院,明明只是脸肿了,却被容谦逼着住院。乔云雪没有拒绝。听着他跟钱涛交待公司的事情,她也没有插嘴。
等交待完事情,容谦这才把调好的药泥放到床头柜上,强制乔云雪躺在床上,笨手笨脚地替她涂脸。
容谦做这些事向来不俐落,笨得可笑,可她瞅着他修长十指都染了药泥,那颗不平的心,慢慢舒坦了些。
她的目光令容谦回眸,朝她笑笑:“老婆?”
“你送花什么意思?”她淡淡的,没有昨晚的敌对,只有淡淡的温柔。
“没什么意思,追老婆而已。”容谦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声音较平常温和,带着似有似无的磁性,“我不能说那36年徒刑是错的,但犯人也有权利将功折罪。争取减刑。”
“哦……”乔云雪有些出神,轻轻缓缓地笑,“容谦,不被长辈祝福的婚姻,一定会是失败的婚姻。”
“不守护老婆的男人,不是一个真男人。”容谦轻轻巧巧驳回,“尊重长辈,不是盲目服从。”
乔云雪轻轻合上眸子,不知是刻意的,还是因为昨晚失眠,反正,她不一会儿就打起磕睡。她朝他绽开个浅浅的笑容:“我想睡一会儿,你去忙你的吧。”
“哦……”容谦拧眉,没表态。
乔云雪脱了外套,还真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个样子的她真有些丑,却说不出的令人心疼。心中一激荡,容谦附身,轻轻咬咬她嫣红的唇儿,她发出小小的嘤咛,却没醒来。他有些心猿意马,长臂探进被窝,试探地解开文胸,摸上她的丰满,可乔云雪依然没感觉,好象沉睡太深。
那刚刚够他大掌一握的软绵触感相当美妙,容谦放不开。明知此时不是恩爱的好时机,他却忍不住揭开被子,抹开浅绿保暖内衣的下摆,注视着粉红内衣半遮着的那团粉嫩丰满。他的指尖,终是轻颤着捏上艳丽的红梅。
可是她还是没醒,呼吸均匀。
明明是她最丑的时候,容谦偏偏起了最激烈的反应,下腹间肿胀得厉害,撑得他疼。男人的本性第一次战胜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淡定,他斜斜地俯身,身子几乎交叠在她身上。他浓密黑发的脑袋,终是埋进她胸口的弹力绵柔。他贪婪地吞噬着她傲人的美丽,好象明天她会消失似的,今天一定要品尝个够。
把浅浅的齿痕,密密地留上乔云雪雪白的胸口,容谦第一次在她身上种下专属的草莓印。
修长的手指,不知不觉滑进入她腹间,心情挑豆着,心旌神摇地感受着她诱-人的湿润。睡梦中的女人似乎早已习惯这熟悉的触感,竟比清醒时还配合几分,拼命朝他身子挤,双腿夹上他的腰……
心头一荡,容谦隐隐明白,这个恨他毁掉她初恋的小女人,已经接受了他的爱抚占有。这是不是说明,她的潜意识里,早已接受他是她真正的男人……
他的大掌慢慢摸上她的裤腰,正要往下拉,让彼此成为彼此的人,她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唉——”
轻微而清晰。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容谦凝着她淡淡惆怅的脸儿,他慢慢站好,幽深黑瞳间火花灿亮。慢慢整理好她的文胸,保暖内衣。盖好被子。
等下腹平息,容谦起身到阳台打电话:“爸,我们见个面。”
乔云雪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空空的。她坐起来,觉得胸口隐隐的不适。她轻轻抚上去,感受着浅浅的噬痕,乔云雪绽开个浅浅的笑容,美丽眩目。
拿出手机,她浅浅地笑着,温柔得致命:“喂,你忙吗?”
“不忙。”对方说。
乔云雪噗哧笑了:“这么冷的天,你一定不忙。所以……”
“哦?”对方惊奇她的好心情。
“你想在下雪的季节看到绿草、蓝天白云吗?”她眯着眼诱-惑着。
“想。”对方激动了。
“那么……”乔云雪下床,穿好绿色的羽绒服,“我们私奔吧!现在就走!嗯,机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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