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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我的AA制老婆大人,咬哪里才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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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许我不该留你。可是……”

    容谦又去揉太阳穴了,揉着,他温和的目光却凝着她胸口。

    想起广场上的一幕,乔云雪打了个寒战,赶紧伸出双臂,环住自个儿,警戒地盯着容谦。

    “可是在广场,我揉你,我摸你,我用我能用得出的方式轻薄你。”夕阳中,容谦俊美的脸铺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好看,更添了神秘之色,“我想,我会挨你的巴掌,因为你想跑回洛少帆身边。那么一定会抗拒我的亲近。可是,你没有抗拒。而且,你脸红了。这表明,你对我有情。”

    乔云雪又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是这样吗?她没有抗拒容谦的亲近,是因为自个儿动了心?

    她害怕了,身子悄悄地往后缩。

    不行,她一定要离婚的。为了容谦,她也要离开。

    “云雪,你已经接受了我,那么我就不能成全你和洛少帆。”容谦面容柔和了些,长臂伸过,揉乱她的长发。逼退洛少帆唯一的办法,就是云雪对洛少帆的绝望。他做到了,更让乔云雪明白,洛少帆的生命之最,永远是龙基。

    他相信,怀中这个女人今天对洛少帆是真的绝了那份柔情。

    她闷闷地低头,咕哝着:“我知道你生气了。”老婆要跟着别的男人跑,他应该生气的。

    “我是生气。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容谦揉乱她长发的手慢慢勾上她小巧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眸子,“云雪,有一件事,我必须马上告诉你。”

    他的身份,必须说了。

    “马上要过年了,我要带你去见父亲。所以……”面容微赦,容谦堂堂一个男人,也有些尴尬了,“我告诉你,有关我身世的事。”

    “等等——”乔云雪忽然阻止了他,小心翼翼抓开他的手,别开脸儿,“我有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先告诉你。”

    “哦?”容谦困惑地瞄瞄她。

    乔云雪热烈几分,抓着他手掌,有点紧张:“我的事一定比你的重要。”

    如果比他的重要,那就让她说好了。容谦颔首,等着她。

    她难以受孕。

    想着这个,她心儿酸涩,咬着唇,可爱的仰着小脸儿瞅着他,绽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你只要听了,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一直咬定要和你离婚。容谦,我是为了你好。”

    “云雪……”容谦有话要说。睿智如他,她要说的,他猜着了七八分。

    她一把捂住他嘴,眸中泪光闪闪,却很霸气很嚣张地朝他笑笑:“虽然我今天有些对不起你,但我仍然有发言的权利。容谦,你必须给我安安静静地听完。”

    容谦颔首,似笑非笑地凝着她。她现在这等气势,倒有点初见的滋味。

    深呼吸,她慢慢地将身子缩向坐椅,出神地瞅着反光镜里,容谦俊美的脸。她陷入了回忆。白白净净的脸儿全凝满深思,手儿慢慢捂住脸儿。

    “容谦,我曾经和你说过,我爸妈不许我开车,因为我的车撞上了树。这件事,我一直瞒着爸妈。”她轻轻诉说着,恍然入梦,“但那不是三年前,是快五年了。撞的不是树,是车。也不是我开得不好,是因为刹车莫名其妙的失灵。那一次,少帆刚好喝醉酒了,他不能开车,也坐我的车。我爱他呀,以命相护。为了保护他,我打开了方向盘……他安全无羔,可我伤得很严重,整整一个星期才醒过来。我年轻,恢复得快,一直也没有发现什么后遗症。我以为没事的……”

    她眸子湿润了,更深地缩了肩头,却仍然朝容谦可爱的笑了笑。

    容谦的心,生生被那个笑容扯住。

    她不用说完,他也明白了。可是,她必须说完,才能不再被这件事困住。这么可爱善良的女人,洛少帆竟忍心把她放在龙基之后的第二位置。

    “我一直疑惑,少帆没有别的女人,可为什么一直不肯和我结婚,也很少和我亲近,他似乎想接近我,又害怕接近我。这件事折磨了我好几年,可我不敢问他。直到我和你结婚,直到我一直生不出宝宝。我才知道真正原因。他对我有愧疚,但肩负龙基。那几年他一定也好难选择。那个天天,也许是他没办法时想出来的办法。”她落泪了,可唇角还努力地往上翘,微微变形的笑颜让人心疼,“容谦,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确认我曾伤到子宫,生育力很低很低,很有可能终生不孕。”

    听着她极力平稳的声音,容谦长臂紧紧搂住她,合眸:“我听明白了。机率有点低,但还有希望。”

    她没有挣扎,轻轻地笑了:“容谦,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但今天看到你对付洛少帆。我知道,你对竞争而手而言,一定不是个好人。可是,你对我一直很好。那么,你还是个好人。”

    有点被她的“好人”绕晕,容谦干脆打断她,“我只欺负外人。”

    “嗯,我是你的内人。”乔云雪噗哧笑了,她抓着他宽大的手掌,盯着他的戒指。她抬起手来,将两个戒指对着,凝着钻戒上发出的璀璨光芒。

    看着看着,她轻轻笑了:“容谦,我喜欢这个戒指。”

    “喜欢就好。”容谦微翘唇角。真不容易,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赞美他,虽然只是他挑一个小钻戒。

    她歪着脑袋笑了。可忽然伸手,把戒指取了下来。匆匆塞进他掌心,轻轻地:“容谦,我要离婚。”说完,她只觉心头压着的大石,忽然腾空而去。可淡淡的惆怅,悄悄袭上心头。

    这句话似乎在容谦意料之中,容谦凝着钻戒,黑瞳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淡淡一笑:“因为你难以受孕?”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乔云雪怯怯的瞄瞄他,“我知道你想要宝宝,很急着要。可我没办法给你。我拉着你结婚的事很幼稚。现在我还你自由,不好吗?”

    “不好。”容谦板着脸,还不满地捏她的脸,“你把我变成二婚男人,没有女人要了。所以你必须负责到底。”

    “嘎?”乔云雪傻眼,好一会儿才勉强扯开嘴儿,勾出个笑的弧度,“我好象听说,二婚男人是块宝呀。”

    “才怪。”容谦冷哼。

    “……”乔云雪不知要怎么说了,眸子眨呀眨,最后涩涩地撇嘴儿,“赵佩蓉不会嫌你二婚的。我告诉她我会离开你,让她好好照顾你。”

    真是傻丫头一个。容谦哭笑不得,心头却涌起复杂的感觉。在他的眼皮底下,她居然还能偷偷做这个小动作,可见她为这件事想的做的都不少。

    他不作声,她叹息着,淡淡的愁思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好吧,我都说开了。容谦,现在我们去民政局好了。得快点了,要不民政局下班了。”

    “我不离婚。”容谦挑眉,竟有了逗她的心思,“我怕我娶不到漂亮女人了。更怕我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回来,燕子二话不说把她轰出去。那我就惨了。”

    “你怎么这样呀?不可以以貌取人的。这世上好多好姑娘呢,平平淡淡的外貌,有着金子一般的心。”乔云雪皱眉,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容谦,我不相信你对我难怀宝宝这件事不介意。你太想要宝宝了。你家里人也想要宝宝的呀。”

    “我介意。”容谦颔首。

    身子一颤,乔云雪怯怯地垂了小脑袋:“你介意是对的。”

    “但我能接受这个事实。”容谦摸摸她脑袋,“傻丫头,我不是二十三岁的男人,我是三十二岁的男人。我懂得生活的轻重。”

    “你越这样,我越难受呀。”她轻轻地叹息着,小脸儿深深的惆怅。却不知不觉靠近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我明知你爱宝宝,怎么可以拖累你呢。容谦,走吧,民政局真的要关门了。”

    看看天色,再看看她认真的脸儿,容谦凝思小会,竟坐正,踩上油门,真朝民政局赶去。

    车开得不慢,可还是开了很久。如果乔云雪打起精神注意的话,会发现容谦绕着道转了两圈。终于在五点过三分的时候,奥迪停在民政局门口。

    民政局大门紧闭。

    “来晚了。”乔云雪无力地瞅着关紧的大门,小脸儿有失意,又似乎夹着微微的欣喜,“容谦,看来我们得明天来了。”

    心中一动,容谦状似随意问:“你离婚了怎么办?”

    她听了这句话一愣,好一会儿才涩涩地说:“放心,现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再跟洛少帆了。我找个喜欢过丁克家庭的男人嫁了得了。像舒渔呀,他个性随意,生命中最重要的是画,不会太计较有没有宝宝。唉,其实也不一定要结婚。我喜欢流浪,舒渔也想到处走走,或许我们两人结伴游江湖去,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快乐。”

    “咳!”容谦呛到,他才把洛少帆打趴,结果她心里已经又有后备人选了。他的魅力,被她彻底无视。他男人的自信,几乎被她打击得片甲不存。

    容谦无力地瞄瞄民政局大门:“天意都不让我们离婚。所以,别再想这事。来,我们回家。”

    “我回油画村。”她赶紧申明,小脸儿快皱成一团。

    “不许。”容谦断然否决,“为了我今晚不被你爸妈当***犯揪出去,你还是乖乖回我们自己家。”

    “容谦……”她几乎要跺脚了。她都说得很清楚了,他怎么就不放过她呀。难道真要等他爸爸过来责问两人没有宝宝时,他才放手。

    不对,她一门心思想放他自由,他却还在想床上那码子事。呜呜,和一个生不出娃的女人上床,真难为他还硬得起来……想着,她忽然拍了自己一巴掌。

    她真胡思乱想了。

    “不许再喊离婚,否则……”咳,否则怎么样,他还真没想好。

    “那个,你不是不理我吗?”她怯怯地翻旧账,“刚刚我喊你容谦、容先生、谦,你都没反应。”

    “哦?”他一本正经地拧眉,回想着,“你喊的第四个称呼是什么?”

    想了想,乔云雪回答:“老公。”

    “嗯。”容谦却顺口儿接着应了,反而奚落她,“我哪里没应,瞧我现在不就应了。你明明没听到。”

    “嘎!”瞠目结舌,乔云雪半个字儿也没了。

    哼哼,容先生什么时候也成了个爱占人便宜的男人。真讨厌!

    <an是山寨版的吧?”

    随意瞄瞄西装,价值八万的西装被她说成山寨。真是无可奈何,容谦严肃地告诉她:“这是淘宝淘出来的。挺好,和正版的差不多。云雪有时间,可以多淘几件,我都要了。”

    还真是山寨版呀?

    乔云雪眼睛抽筋,脸儿抽筋,最后生起自己的闷气来。他已经压力山大,她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想着容谦用他的聪明才智,让油画街摆脱搬迁的可能,乔云雪心里感动。要是他容谦真跟回油画街,赖上她的床,说不定容谦真会被妈当犯人轰出去……

    越想越纠结,乔云雪乖乖跟着回了水乡花园。

    一打开门,燕子就蹦起来:“哥,你回来了啦……”

    声音嘎然而止,燕子又哭又笑地抱着乔云雪:“呜呜,嫂子你最坏了啦!不要哥,不要燕子。嫂子我要哭死。”

    燕子没哭死,乔云雪可真哭了。她明天还是要和容谦上民政局办离婚,这傻丫头可怎么办?

    “燕子,可以吃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容谦一愣。乔云雪直接傻眼,

    燕子却跳到容谦身后,悄悄指了指厨房:“赵佩蓉。嫂子,不是我要她煮,是她自己要煮。嫂子,我发誓不吃她做的饭。”

    “没事。”扯开个笑容,乔云雪反而落落大方地向厨房走去,接过赵佩蓉手中的菜,“谢谢赵小姐照顾燕子和容谦。我明天就走,你们结婚的时候,给我请柬的话,我一定来。”

    “云雪!”容谦严厉地喝住。扫过脸色忽然变好的赵佩蓉,容谦脸色温和几分,一把拉过那个准备开溜的女人,站在赵佩蓉面前,声音轻轻的,可无比坚决,“赵小姐,这是我妻子乔云雪。我们结婚半年了。云雪,这是电台主播赵小姐。”

    “呯”的一声,赵佩蓉手中的碗再次掉落,碎成片片。漂亮的杏眼瞪着容谦,好一会儿才轻颤着问,“你们不是要离婚了吗?”

    “是……”乔云雪点头。

    “不是……”容谦摇头。

    两人面色各异地对视了眼,乔云雪默默别开眸子。

    赵佩蓉却懂了。她忽然撒腿就跑,向门外冲去。压抑的哭声从楼梯间传来。

    咬咬牙,乔云雪一推容谦:“快去呀。劝劝她。她不仅仅是知名女主播,还是局长千金……”惹不起的主呀,可千万别出事。要不然容谦就毁了。

    就算明天要离婚,她还是希望他一直好好的嘛!

    略一沉思,容谦大步朝外面走去。

    “不行,我得去监察。哥可不能被野女人拐跑了。”燕子不放心,一甩满头大波浪,鼓着腮帮跟上去了。

    听着燕子的话,乔云雪忍不住噗哧笑了。

    可瞪着倒在地上的菜和瓷碟碎片,心思如潮。摇摇头,她去找了扫把,过来把垃圾收拾好。然后走进厨房,果然还有三菜一汤,清香四溢,比起她平时的手艺,竟还好上几分。

    心里有些不服气,却又悄悄认输。唉,容先生果然好福气。

    菜都是热着的。她把饭菜都准备好放桌上,然后坐在沙发里乖乖等着两兄妹回来。

    门铃声响起。

    乔云雪赶紧跳了起来,飞快跑到门口拿下话筒:“赵佩蓉没事了吧?”

    “啊?赵佩蓉有事?”对方大吃一惊,“云雪,赵佩蓉可不能有事。我的天,你们怎么把赵佩蓉弄得这么惨。”

    不是容谦。

    钱涛的声音。

    瞪着话筒,乔云雪满腹惊疑。钱涛贵为副总裁,怎么晚间到容谦这儿来。太稀奇了。乔云雪不敢怠慢,赶紧按了开关,轻笑相请:“那个……赵佩蓉不惨。钱副总先上来吧,容谦很快回来。”

    他们交情不错,应该有正事要谈。

    果然不一会儿,钱涛就上来了。看到容谦不在,自个儿把房间看了一遍,发表意见:“半年不见,添了些家具,家里也做饭了。果然比以前温馨许多,难怪容谦舍不得他老婆。”

    乔云雪被赞得脸儿通红通红的,浅浅笑了,泡了茶请钱涛喝:“他可能还要小会儿才能回来。钱副总再等等。”

    “我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刚好经过,所以顺便告诉他,要过年了。由市委出面给商界一起办了个联欢晚会,我们前百强的企业必须参加。”钱涛满开心地品着茶,满意地点点头,“这是碧螺春。容谦最喜欢的茶,他总说这玩意比咖啡有味道多了。说咖啡香味飘了,味儿也跑了。可这东西煮好遍都耐喝,不愧中国的茶文化博大精深。嗯,你泡出来还满有味道,真难得。难怪你很难怀孕,容谦都舍不得和你离婚……”

    乔云雪蹭地站了起来,惊疑地瞪着钱涛:“你知道我难以怀孕?容谦也知道?”

    他说漏嘴了。钱涛一慌,茶杯一晃,茶水溢出好些。明明贪恋茶香,他也不敢再停留,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茶杯:“我还有事,你帮忙转告容谦一声。要不我明天白天和他说说也一样。”

    “钱涛!”想溜,没门,乔云雪大步走到门口,大大方方挡住门,“没说清楚不许离开。”

    钱涛苦了脸儿,没事他跑上来干嘛。现在可好,被未来的董事长夫人堵住不放人。

    他是不招好呢?还是招了好呢?

    “你这是非法拘留。”钱涛无奈地突破着。

    “我就非法拘留了怎么着。”乔云雪眨眨眸子,气度盎然,闷哼,“你今天不说清楚,我明天跑京华的五十楼来上门问。”

    “啊……”钱涛傻眼,想了想,他求情,“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许和容谦说,是我说的。”

    “嗯。”乔云雪重重地点头。

    “那个……”钱涛闭上眼睛说话,“容谦知道你不能怀孕,我也知道。”

    脑袋有些晕。乔云雪赶紧扶住门框,正正神,她迟疑着问:“容谦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映月花园开盘半个月左右的时候。”钱涛记得清清楚楚,回忆着,“那时,我从洛少帆堂兄得里得到一张你四年多前的诊断书,说明你受孕机率很低。”

    “那么早呀……”她的肩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天天防着容谦知道,不想让容谦觉得她是个有缺陷的女人。可原来他比她还早知道。

    难怪后面好象连燕子都没再嚷嚷着要抱宝宝了。容谦也没再催她快点生个宝宝出来。

    眸子失神地瞅着钱涛,不再阻拦他,让他离开。

    钱涛一个中年男人,竟然像兔子般跑了。

    乔云雪愣愣地坐到沙发上,出神地想着心事。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明明知道了,还是不肯离婚呀。

    想着想着,她唇角越翘越高。唉,她果然是自寻烦恼啊。还一直想着不让容谦把她另类女人看待。

    容谦给她机会,为什么她不给自己机会?

    想着,她豁然开朗。瞪着一桌子的热菜热饭,她悠然打饭,也不等容谦和燕子,自个儿趴上去吃了。只是才一端碗,容谦和燕子就一起回来了。

    兄妹俩相视一眼,然后双双落在乔云雪身上。

    乔云雪主动进了厨房,帮两人打好饭,又若无其事地端起自个儿的饭碗:“吃吧。免费的保姆做的饭菜,不吃白不吃。”

    容谦诧异,还能保持不动声色。可燕子没那功力,当即被吓住:“嫂子,你受刺激了?嫂子别怕,我明天一定把那串钥匙要回来,她以后再也进不来了。”

    “没事。她要来还来,赵小姐做的饭比我的好吃。”乔云雪笑笑地夸着,“多个朋友路好走嘛!”

    燕子呛到了。

    连容谦这餐饭都少吃了一半。

    乔云雪倒是足足吃了两碗,可一放下筷子,她忽然蹲下去,痛苦地呕了。

    呕出眼泪,刚刚吃下的饭吐了一大半。

    “嫂子——”燕子吓傻了,赶紧替她拍背,忽然灵光一闪,“嫂子,我是不是有侄子啦?”

    容谦的筷子掉了一根。

    “哪会!我吃得太快了,胃接收不了。”乔云雪噗哧笑了,支撑着起来,笑着,“快点吃,吃完我好洗碗。”

    “啊?”燕子舌头打结。貌似这活以前是老哥干的。老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到厨房洗碗,那形象多有意思。

    容谦还算淡定:“碗我洗。”

    “嗯。”乔云雪歪歪小脑袋,计较着,“那好,等下我帮你洗内裤。”

    “咳!”燕子真呛到了。一边呛着,一边打电话,“阿姨明天要来呀?好吧,我们明天等阿姨来。赵小姐呀……她很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白玉瑶明天要来?

    摇摇头,乔云雪回卧室拿衣服洗澡去。白玉瑶来有什么事,八成就是劝容谦另娶千金大小姐。

    乔云雪一进浴室,燕子就神经兮兮地凑近容谦,一本正经地劝老哥:“哥,不得了。嫂子八成是被赵佩蓉气到了。哥你今晚别去书房,好好陪陪嫂子嘛。哄哄嫂子,女人要哄的呢……”

    当然没把燕子的话当回事,但容谦还真没去书房,进主卧洗手间洗了。出来时乔云雪刚好洗了,果然很乖很乖地帮他洗了内衣裤,然后钻进被窝,嘿嘿地笑:“今晚能睡个舒服觉了。容先生晚安!”

    连容先生都出来了?

    容谦大惊,再无心思做别的事,不知不觉在床边坐下,凝神打量着她的睡颜。

    正打量着,她眸子睁开,闷哼:“没看见过女人睡觉吗?怎么可以偷看。会长针眼的。”

    脸色微红,容谦尴尬。又有些不悦——她八成还想着明天去民政局的事,所以才这么开心吧?

    乔云雪扁扁小嘴儿,自言自语:“容谦,你说我们离婚的话,谁最高兴?”

    “白玉瑶。”容谦说。

    “我不喜欢白玉瑶。”乔云雪嘟起小嘴儿,“赵佩蓉一定也很高兴。还有你那天那个勾肩搭背的女人,一定也很高兴。”

    面容一僵,容谦默默无言地躺下。真是的,汪明霞就摸了下他的胳膊,她就已经给他判成“出轨”。还用这个借口让岳母大人把他挡到门外……

    “我们如果离婚,高兴的都是我不喜欢的人。太便宜她们了,这可不行……”她忽然爬起来,淘气地爬到他胸口。眯眯笑着,用发尖刺着他浅麦色的肌肤,想弄痒他。

    果然有点痒,瞅着她眉眼弯弯,轻笑如花,眨着淘气的眸子。他有些心辕意马,气息渐渐不稳。看样子,她真地从洛少帆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想着,心头一激荡,他坐正,一把搂着她。大手滑进她睡衣内……

    她却轻轻抵着他胸膛,怯怯地问:“如果你爸一定想要宝宝,怎么办啦?”

    他懂了——她竟连这个也看开了。

    长眸闪烁,光芒如星,容谦一声低笑滚落。

    乔云雪还来不及捕捉容谦难得的笑容时,容谦已经轻轻咬住她小小的耳垂,含糊着:“先做。做不出来再去弄个试管婴儿。如果还不行,去孤儿院领个回来,告诉爸是亲生的,怎么样?”

    “好呀!”她欢呼,却躲闪着,“容谦,不许咬那儿……”又痒又麻的,感觉下面都起反应了。

    “嗯。”容谦从善如流,薄唇略移,咬着她今天特别多话的嘴儿。

    “不许咬嘴,我要说话。”她果然还没说够。

    他合作地再往下移,唇咬开睡衣带,落上两颗红莓。

    她一滚,闪开他的啃噬。滚进他怀里,淘气地朝他眨眨眼:“不许咬那里,谁知道你有没有漱口……”

    漱口?

    一脸黑线,容谦一把把她提起来了,长眸眯起,似笑非笑:“我的aa制老婆大人,咬哪里才能满足你?难道……是这里?”

    长臂一伸,直接趴下她裤子。大大的巴掌结结实实拍上她两瓣儿雪白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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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哪里好?呵呵,明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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