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小姐知道的越少对小姐越好。”
是么,安浅怀把手里的木棍放了下来。瞧着在木棍的尖端被烧焦的部分,稍微表露出自己的不满。“难不成,你们把本小姐瞒在鼓里,还要本小姐为你们做事不成?如果你们今天不说,即便安家被毁了,跟本小姐也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芳儿跟九儿顿时犹豫起来,其中芳儿还特意看了梅儿一眼。安浅怀随即开口,“梅儿,你先下去吧。”
“可是小姐......”梅儿瞧着小姐确定是没有把眼神往她这里移动半分,随即狠狠的瞪了那两个丫头。满肚子怨气的离开了屋子。出去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
现在是没人了。安浅怀瞧着外面的天色,只要把门关了,里面就半点光芒透不进来。里面的光束,就只能依靠屋子里的蜡烛来维持。瞧着这明明烁烁的烛火,就如同自己的命运在这纷乱中不听的摇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一步,又怎么会知道别人的处境?渐渐瞧着,安浅怀的眼神也渐渐地呆木。
“小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极为刺耳,安浅怀被拉回了神。随即道,“前阵子你们让我去拿那份密件,那份密件里究竟写了什么?”
“对不起小姐,信件里的内容我们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安浅怀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之前你们与治栗内吏府里头的密探应该有所联系。应该是中间的那条线被人掐断了,所以只能够临时找我来接替吧?”
九儿长相斯文,而且平时也不经常说话。但是她总是有种能力,让人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存在感十分低弱,可是现在她竟然开口说话了。“想不到小姐已经猜到了结果。小姐也不必担心,之后类似的事情不会出现。因为那条线已经被我们重新连了起来。”
“所以这几天你们就是在干这件事的。”安浅怀眼角的余光瞧着这两个人,就好像是在打量着陌生人般。而且昏暗的烛火不停的闪烁,在几个人的脸上跳跃着不同寻常的频率。说实话,她不得不佩服盛德公主培养出来的人,就是不知道在江湖上,盛德公主又是什么身份。
这两个丫头并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安浅怀拿起这杯茶,慢送到唇边。“那你们能告诉我上个在线上的人,是怎么死的么?”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死在荷塘的底部。身上还压着石头。被人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差不多七八天了。”
哦,这么回事啊。竟然还知道在这个人的身上绑着石头。“那你们知道杀他的人,是什么人?”
“只是简单地后宫阴谋罢了。不是敌人。”
那这些人的意思就是说还算是好的了?真是一群不把人命当人命的人。看来在这些人的眼里,只要牢牢地掌控到大周里头的形式就足够了,其他的他们并不关心。甚至也无暇关系。但始终是少了个在皇帝陛下身边的人。所以才会有了把她献上来这一说。只是......盛德公主就这么肯定她会做成这件事?
不,或许盛德公主相信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身份。
扣扣扣!三声,梅儿应该在外面,瞧着从门后面倒映出来的邪影。能够清楚的瞧见她的手上还端着食盘。随即芳儿前去将门打开,从梅儿的手中把食盘接过来。紧接着关上了房门。回来的时候,跟安浅怀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听说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点心。在食盘这面有霜月标记的,应该是什么特别的图案吧。”芳儿的声音很是平稳,但是安浅怀还是将注意力投放到‘标记’这两个字上。随即淡淡的点头。“哦,这些图案应该是每个食盘都有的吧?”
“不,小姐。这些图案都是绝无仅有的,在御膳房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出来。”
安浅怀笑了笑。随即将其中的某个点心放入口中。嚼了嚼,果然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像是什么纸条之内的。随即吐出来。将纸条打开。上面赫然写着:今日三更,距离秀女殿西处厢房。杀掉赴约男子。
呵呵,她还没有用这条线来帮自己做事,这条线倒是自己找上门来,让她帮忙做事,未免也想的太好了吧?也不看看她安浅怀是什么人。随即将这张纸条放在蜡烛上面烧掉。“我看你们也并不惊讶。这个男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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