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怀猛吐出一口鲜血。瞧着苏木缨冰冷到极点的脸蛋,却毫不避讳点了她的穴道,控制更多的血液流出。
瞧着怀里的女子面色惨白,最突然笑了起来,眉梢都是调皮的神色。“呵呵,看来你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嘛。”
这个女子说话都是不清不楚,所以苏木缨也不懂这女子说的话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眉头闪烁出点不高兴的神色,刚才的那幕,他看到了。所以作为惩罚,他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安浅怀伤口的时候,加重了力道。
疼得安浅怀咬牙切齿。你麻痹的,苏木缨你三围不正好歹要正三观吧!没看见姐姐我现在是伤员,急需治疗的么?身为一名国际上的绅士,知不知道什么是体谅什么是宽容。特别是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知不知道温柔最重要啊?难怪到现在都没看见这厮还是单身。活该你麻痹的!
“哦?安姑娘受伤了?”姬辟方的声音从两人的上方响起,似笑非笑的眼神和声音总让安浅怀觉得是不是哪里听过。安浅怀的眼神落到这男人魁梧的身材上,莫名其妙就觉得这声音是如此的有魅力。随着安浅怀的怔愣,姬辟方嘴角上扬,“传御医。”
这可真让安浅怀受宠若惊。
不是只有皇帝跟嫔妃才有这个机遇宣御医的么?她安浅怀算哪根葱?刚要说话,姬辟方就把自己的脑袋转到别处,“要以最快的速度。”
然后,然后就拒接跟安浅怀有眼神的交流!
说实在的,姬辟方的身上有股高贵的王者霸气。这种威压对于安浅怀这个小丫头而言,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就像小学生去上课,老师在讲台上,扔个粉笔头粉笔擦。小朋友就不敢讲话的那种威压。若是高中老师对待学生的话,学生还有可能肩并肩跟老师一起走,有时候还莫名有股违和感。
然而......一退退到旧社会,就跟安浅怀现在的状态差不多。
你丫眼睛都不往我这里瞟,我还有机会说话的么?
“皇儿,把安姑娘抱到寡人的寝宫。”
苏木缨的那张面瘫脸,冻得跟冰棍差不多。“父皇,儿臣拒绝。”然后甩了张臭脸。直接拎起安浅怀就走,对,众人没有看错,对于受伤的安姑娘,这家伙直接拎了起来。丝毫不顾忌周围人下巴掉到地上的脸色,带走了安浅怀。
其实现在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谁都知道姬辟方要干什么。
但是都默然不语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对于这对父子的诡异关系,诸位在座的人表示一点都不想多打听——那是不可能的。等到苏木缨跟姬辟方走掉,诸位纷纷吵闹开,究竟这两人之间是发生了什么。毕竟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父子二人争同个女子并不是因为那女子有多特别,而是战争的开始。更有脑洞大的,直接窃窃私语,是不是皇权的争斗即将开始,等等之类。
而安浅怀露出十分疑惑的面孔,“苏木缨,你确定你姓苏啊?”
听到这话,似乎是对安浅怀智商的嘲弄,随即轻笑。“不是。”
安浅怀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公主抱。但是这个角度看苏木缨时,莫名的觉得这个角度的他还是很帅的。在他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龙涎香的味道。之前没有靠的太近,又或许是最近他才使用这龙涎香。想要遮掩他本身的体味。无论是哪种,安浅怀的心都莫名的不安分,扑通扑通的跳。对于身体的接触与情感的迸击。她宁愿选择只是肉体的交融。
因为付出的感情,有可能渐渐干涸。然后伤的体无完肤。
她很不喜欢这样。
“那你叫什么?”
“自己猜。”
安浅怀,“......”
如果她能够猜得到的话,干嘛还要问啊。傻蛋。
“苏木缨,我给你变个法术吧,能让你忘记你是一条狗。”
男人的唇峰微微抽搐了下,“本王不是狗。”
“看吧,你忘记了。”
苏木缨,“......”
为何周围有股冷风吹过去?好吧,安浅怀表示自己根本不会缓和气氛。随即眼珠子又开始不安的动了动,“苏木缨,你这么抱着我,其他人不会看到吗?”
“看不到的。”
为什么?
“本王会把他们的眼睛全挖出来。”
安浅怀,“......那你父皇呢?”
这个台拆的有点狠。苏木缨不说话了。安浅怀成功的再一次将气氛冷下来。对于安浅怀来说,不说话的人比说话的人还要难对付。所以安浅怀安静的被苏木缨就这么抱着直接去了他的寝殿。
瞧着周围奢侈的装饰,摸摸这个,摸摸那个。随便一件东西,拿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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