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了。
“好,我不抛弃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话,苏木缨满意的在她的怀里蹭了蹭。结果很自然地碰到了作为女人最骄傲的尤物。接着苏木缨好死不死的来了句,“好小。”
安浅怀,“......”
“你特码的给劳资滚出去!”
......
哎,还差一步。
被赶出来的苏木缨拍了拍因为刚刚卖娇耍宝而蹂躏到一起的衣服。瞧着屋外便是殷渲想要看苏木缨被赶出来的落魄表情,但是却听到了了不得的消息,而震惊在原地的丑陋模样。
苏木缨随即想起了刚刚,安浅怀误会自己跟渲钥有一腿子的事情。随即嫌弃了番渲钥的模样,他就算是有断袖的爱好,也不至于饥不择食的挑了这么个男人。而且还是丑的掉牙的老男人。“事实证明,你在这里的唯一用途,就是听墙角。”
“......”
“请问你身为檀香子的徒弟,那仅有的尊严去了哪里?”
“......”
“还有,听人墙角是不对的。现在檀香子只不过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若是整个身子都进去了的话。看到你这样不中用的徒弟,也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的吧。”
就是这种不温不火的语气,已经让渲钥连说话的语气,跟吐槽的心情都没有了。他真的很想知道,檀香子收他做徒弟的用途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别人说的那样,仅仅是为了羞辱他的智商?那么他替他爷爷的奶奶谢谢您老人家了诶!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拿年轻人寻乐子,真是他么的不容易!
“引荐给大周天子的事情,什么时候是我说漏了嘴?”明明就是你这个罪魁祸首!渲钥为自己伸冤!“把这件事跟你的关系摘得一干二净,你有没有为你那个父皇想过!你现在可是在跟你的父皇抢女人!再说了,你他妈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安浅怀!”
或许被说中了心事。苏木缨敛下了眉头,什么时候呢?初次相遇,那丫头中了药,整张脸红彤彤的模样?还是跟自己的马车相遇,不怕死跳出来气得七窍生烟的活蹦乱跳?还是那么多层出不穷的机关术让人赞叹?还是满脑子怎么折腾别人背地里坏笑的奸诈小脸?又或许,是跟渲钥拌嘴的时候,多数忍俊不禁。
可是只要想到这个小丫头,最后会在自己的手心里飞走,他就会忍不住的嫉妒发狂。虽然极度忍耐,比如现在。
“不知道。”
“那你父皇呢?”
敛下眉宇的他,好看的眼瞳中突然闪烁出了股令人窒息的戾气。随着赤唇蠕动,从他的嘴里,渐渐有了这个字的原形。
“杀。”
这个字很出乎意料,却又在渲钥的意料之中。
苏木缨跟他父皇的关系,并不如外界传的那么好。
渲钥突然就不说话了,因为他能够看到木缨眼中的决心。就好像是重物从高楼中不小心落下,怎么都无法挽回的趋势。在这个男人的生命里,他是桀骜不驯的。是高高在上的。没有哪个女子能够走到他的心里,也没有人知道在他将安浅怀成功引荐给大周天子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子有着怎么都割不断的羁绊时,左右徘徊的迷茫跟难受。
因为苏木缨从来不把自己最懦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展示给别人的,永远是那个已经做好了决定,勇往直前没有半点犹豫的苏木缨。
身在帝王之家,就像苏木缨自己说的那样。若是连自己都要犹豫,如何让手底下的人心服口服。像他这种人,已经在出生的时候,就铺好了将来要走的道路。无论任何时候,都是绝不能够退缩的。因为那是自我的束缚。
他这样很好,有时候,也不好。比如现在。
废话,都已经要到为了个女人,弑君夺位的层次了好么。
可该死的安浅怀还是没心没肺的模样。
“不过你也真行啊。既然也把安浅怀骗的团团转。搞得她真以为你是无辜的。”
听到这话,苏木缨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翻了个白眼!翻了个白眼!渲钥没有看错,这家伙身为皇族,竟然恬不知耻的翻了个白眼。
“檀氏家训你还记得么?”
“我记得啊。第一脸皮厚,第二自己说的永远是对的嘛。”
苏木缨那张英俊的侧颜终于稍微换了个方位,“所以说,本王只不过是把这两句话稍加利用了而已。”说完后,完全不掩饰他的嫌弃。“檀香子脑子是淤了,才会想到要收你为徒的。”
渲钥:“......”
感情这对狗男女堵塞他堵塞习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