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先登营乃是袁绍麾下大将麴义所创建的精锐队伍,麴义是金城(兰州)人,弓马娴熟,武艺超群,十分擅长使用强弩。先登营在麴义的严格操练之下,军纪严明,作战勇猛,战力十分强劲。
三年前的界桥之战,麴义手中只有千余先登营轻甲锐士,却击败了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率领的一万多大军,麴义还阵斩严纲,趁胜追击大败公孙瓒。界桥之战之后,公孙瓒的势力开始缓缓退出冀州,袁绍能够顺利占据大半个冀州,麴义和其先登营功不可没。
公孙续并未亲眼目睹界桥之战,不过却从不少幽州兵口中听到过先登营的强悍可怕,对他们的作战方式也了解得很清楚。在他看来,先登营和白马营的精锐骑兵作战方式很相似,都是以强劲的弩箭猛烈打击敌人占据先手,然后依靠严密的攻击阵形击溃敌军。正因为知道‘火力覆盖攻击’的可怕,公孙续才对先登营十分重视,很担心袁绍会大举扩充先登营。
“仅仅八百余人。”张燕说出的人数让公孙续大吃一惊。
“怎么才这点人?”
张燕冷笑道:“袁绍外宽内忌,麴义又是个刚愎自大的脾性,曾经扬言袁绍能占据冀州都是他和先登营的功劳,故而颇受袁绍嫉恨。若非袁绍还需要麴义率领先登营为他效死力,恐怕麴义那厮早就人头落地了,又怎么可能继续扩充先登营?”
公孙续恍然点头,正如张燕所说,袁绍这种人岂能容忍功高盖主之人?更何况是一个狂妄自大之人?正因为如此,袁绍麾下有沮授、许攸、田丰等人却不能用,官渡之战麾下兵马五六倍于曹操,却被打得大败而逃,最终丧失了霸主基业。
张燕摸了摸大胡须,叹道:“袁绍给先登营人人配备了上等战马,把他们当作轻骑使用,来气如风,一击即走,实在是不好对付啊!”
“叔父无须忧虑!”公孙续劝道:“麴义和先登营人数不多,对大局影响不会太大。”
张燕尚未说话,陶升忽然冷笑道:“小侯爷说的倒是轻巧,莫非忘了界桥之战?”
“平汉(陶升别称)!”张燕不满地喝道:“慎言!”
公孙续眉头一皱并未说话,陶升此时故意揭幽州军或者说公孙瓒的疮疤,肯定不会只是为了嘲讽,应该还有什么其他意图才对。
“大帅!”陶升站起身来,拱手道:“近来麴义和先登营屡屡来犯,吾黑山军死伤数千,先登营的战力之强大有目共睹!小侯爷却说无须忧虑,难道是在嘲讽吾黑山军都是废物吗?”
“陶大渠帅此言太过差强人意了吧?”公孙续冷笑着问道,明知道此人和袁绍早已勾结在一起,又何必给他面子。
“老夫只是陈述一个事实!”陶升冷冷道:“被先登营所杀的兄弟都是勇猛精锐之士,很多还是老夫的部下,老夫岂能让他们死后蒙羞?”
“平汉,你醉了!”张燕喝了一声,压压手道:“坐下歇息会吧!”
“大帅,近年来吾黑山军力抗袁绍,死伤不下十万,那可都是跟随吾等多年的老兄弟啊!”陶升说着说着眼泪滚滚而下,抹抹泪水悲愤地叫道:“蓟侯却在幽州坐山观虎斗,把吾等当作看门狗,即便出了一些钱粮也只是想让吾等和袁绍拼的更凶一些罢了!这次蓟侯表大帅为冀州牧,更是包藏祸心,想让大帅和袁绍死拼到底啊!吾等都是造反起家的,一旦手上的兵马拼光了,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啊!”
张燕对陶升所说的这些话心知肚明,只是多方权衡之下还是觉得遵守和公孙瓒的盟约对黑山军更有利,不过心里确实有些不快。此时听陶升提起那些死去的老兄弟,他虽然不满陶升说这番话但是心里确实有些不愉,同时也想听听公孙续会如何作答,因此本想呵斥陶升住口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
杨凤和把白绕见张燕不说话,也就把劝说的话收了回去,默然低头看着酒碗。
“哈哈……”公孙续忽然大笑起来。
陶升怒道:“小侯爷难道觉得吾黑山军死伤惨重这事很好笑?”
“陶大渠帅曲解人意的本事倒是不小!”公孙续讥讽了一句,站起身来向陶升拱手问道:“陶大渠帅是否觉得张大帅和家父都是愚蠢之人?”
“当然不是!”陶升急忙辩解道:“小侯爷休要信口开河,老夫何时说过这种话!大帅和蓟侯都是雄才大略的大英雄,何来愚蠢之说?”
公孙续继续问道:“那么陶大渠帅觉得自己比张大帅和家父更睿智了?”
“小侯爷休要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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