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祁更是自责。
他扶住她的肩膀催促道:“快去吧快去吧,孩儿去梳洗完就睡觉,今日确实有些放纵了。”
岳夫人被他推着往外走,本是慈爱的脸一听他说“放纵”,顿时面色一变,回身瞪他:“你说什么?”
岳祁忙安抚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说歹说才消除了岳夫人的疑心,尽管疲惫,知道儿子没在外面乱来,岳夫人还是放心了不少。
她自己生的儿子,她多少还是知晓的。
“再过一个月就要秋闱了,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可别白读了。”走时岳夫人又不忘叮嘱。
岳祁连连点头,眸色中带了丝懒意,他是真的有些困了:“好,我知道了。”
......
翌日,安平侯府。
老太太也起得早,就有婆子在她面前嚼舌根。
“听二门掌灯的刘婶婶说,昨儿夜晚,大小姐二更的时候才回来。”
老太太正拿了玫瑰花水漱口,闻言一顿,吐出漱口水,接过丫鬟的帕子擦干净了嘴角,才眼露不悦的说道:“二更?她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
立马就差人去找阮如婳和阮如玉过来。
下面的人又一一向老太太禀告了其他几位出去观灯的小姐回府的时间。
其中阮如笙回来得最早。
其余的次之。
几个出去的孙子中阮从文和阮从武也比阮如婳回来得早。
阮如婳昨晚本来就睡得晚,此刻自然是还未起床。
阮如笙已经到了上房给老太太定省。
老太太见着阮如笙时绷着的脸稍微好看了一些,虽然她不是很喜这个多余的孙女,但是最近她的言行举止,颇得她心。
所以往日她是硬着脸给她,这些时日又开始正视起她来。
“你给说说昨儿晚上和姐妹们都去干嘛了?你大姐为何那么晚归?”想了想,阮如笙的年纪比较小,不会撒谎,所以阮母将主意打在了她身上,想听听她怎么说。
阮如笙哦了一声,坐在杌凳上老实的说道:“我昨晚和姐姐们去浚仪桥看花灯,点孔明灯,放莲花灯去了,不过放完莲花灯的时候我便先回来了。”
她眼中还带着起床气,似乎还有些眯瞪。
阮母见她脑袋一点一点的,知道她肯定说的是真话。
再说小孩子本来就犯困。
其他几个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就如婳一个人在后面,难不成是去见谁?
岳家世子?
一想到是岳家世子,阮母眼角的愠怒缓缓的消停。
是了,如婳那孩子不会不知道分寸,定是遇见岳家世子了。
如此想来,阮母唇角竟淡出了一丝喜意。
阮如笙看在眼中,不免有些麻木。
无论前世今生,祖母喜欢的始终是大姐,然后是二姐。
她若告诉祖母是阮如婳敲晕了她然后去找岳世子帮忙,不知道祖母会不会责罚阮如婳?从此将对她的爱分一些给她?
阮如笙迟疑的开口:“祖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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