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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飞鹤哇哇大叫:“他偷袭怎算数!”
纳兰元绝道:“兵不厌诈,愿赌服输!”
粘飞鹤道:“那我岂非输家!脸上无光!”气得想撞墙。
纳兰元绝道:“此次比斗采六战四胜,你且把握最后一胜,仍未落败!”
粘飞鹤稍安,心想对方鬼计多端,还是别碰为妙,灵机一闪,道:“比快马!谁先绕过半里那松树再奔回,谁便获胜。”
李纲同意,立即掠跨上马。
粘飞鹤暗笑:“耍我两道,还你一道!我这黑龙马可从未逢敌手,你输定了!”掠向黑龙马,虐样抚着马鬃。
两人排定后,宋无名一声令下,双马快奔冲去。
黑龙马果然了得,方冲前即领先半个马头,狂奔下,已差一马身,转弯处更见差异,黑龙马一扭即过,奔回时已差两马身,终能得胜。
粘飞鹤一阵欢呼,随从鼓掌连连。
李纲风度拱手:“我输了!”退于一旁。
纳兰元绝转向宋无名:“贵方三战两胜,你只要再一胜即立于不败之地,可准备妥当?”
宋无名道:“且请圣法王手下留情。”
纳兰元绝含笑而立,挺起胸脯,准备接招。
宋无名知机会稍纵即失,已将阴阳老怪所传功夫逼至极限,双掌青筋暴胀,猛往圣法王胸口印去。
砰!
宋无名双手暴疼,硬被弹摔数丈远,跌得昏昏沉沉。
纳兰元绝虽未移动半寸,但是血气竟然翻腾,脸面冲红,胸口隐隐作疼,他从未想及短短数月间,对手武功精进如此之强,且是阴阳老怪绝学,若非仍带生疏,差点栽了筋斗,还好试过一次,有了底子,深深吸气,平复气息,淡笑道:“小神仙好掌力,本王佩服之至!假以时日恐天下无敌!”
宋无名苦笑道:“圣法王简直天神下凡,世间无人可挡啊!”甩着手,抚着头,着实狼狈。
纳兰元绝道:“你认输了?”
宋无名道:“怎能输,好歹也要赢一场!”甩着手,仍呼疼,对付这家伙,的确棘手。
纳兰元绝道:“接下来比什么?”
宋无名脑袋一转,道:“比喝酒!”
纳兰元绝诧道:“喝酒?这也是功夫?”
宋无名道:“当然,千杯不倒,谁能争锋!”
纳兰元绝笑道:“来吧!恐怕你准备不够多!”心想只要运功化去,自可畅饮无数。
宋无名自恃少年郎喝酒,酒量至少可拼斗,否则实不知拿什么去挡这老怪物。已从车上拖下两坛老酒,道:“一人一坛,喝不下或先醉者算输!”
纳兰元绝道:“若是两人皆没事,如何算法?”
宋无名笑道:“不可能没事,若真如此便再喝,直到有人倒下为止!”
纳兰元绝道:“行!”吸来酒坛,截穿封口,仰头即喝。
宋无名不甘落后,立即跟进。
双方抓着合抱粗酒坛,咕噜咕噜直灌,粘飞鹤瞧得喉头发痒,塞外英雄最流行此道,心想若他来比,或可得胜,可是又想及如此大坛,恐得醉去,这小娃儿竟然好酒量,咕噜灌个不停,气势仍旺。再瞧圣法王稳若泰山,悠雅喝去,酒箭不断落嘴,却从毛细孔仕焉而出,酒香扑鼻,羡煞粘飞鹤,咽喉跟着咕嘟直吞。
宋无名勉强吞得半坛,肚子胀若孕妇,脸红若胭脂,贼眼瞄向圣王,竟然神不动气不喘,暗道苦也,只好拼命吞去。李纲瞧来不忍,暗叹不已。
拼斗间,五更已过,东方渐吐红,不过乌云仍重,随时将大雨倾盆。李纲瞧及军阵已消逝甚远,稍稍安心。
纳兰元绝已将烈酒喝下,倒立酒坛于地,道:“小兄弟你可要努力了!”
宋无名拼命喝光,身形却晃荡不堪,形若醉人,一时不稳,终将酒坛打破。
纳兰元绝道:“谁胜了?”
宋无名红着脸:“你胜,你胜!快帮我逼出酒气,下回比斗才公平!”
纳兰元绝毫不避讳,立即行来,抵住宋无名命门穴,运功逼去,鼻孔白烟直冒,酒嗝直打。双方合作,哪像敌人。好一阵,酒气方去,宋无名肚皮已消,这才醒神过来,拱手直道多谢。
纳兰元绝道:“下一场如何比法?”
宋无名头疼不已,若第三关再输去,岂非平白失宝?道:“能不能明儿再比,我脑袋空空。”
纳兰元绝道:“行,但宝物由本王保管!”
宋无名道:“那不必了,现在比吧!”心念一转,拿出纸人,道:“来点法术,我们各自催动纸人相斗,看看谁胜谁负!”
纳兰元绝道:“高招!”
催动纸人全凭念力,除了修行,且靠天份,圣法王虽知宋无名乃灵童转世,灵力必强,但他有心比斗,若中途玄武法尊现形,趁机一掌灭他元神便是。当下一运脑门,纸人已被吸站起来,且能击拳劈脚,神灵活现。
宋无名道:“我乃修道心法,得要它两记才行!”从行头抓出摄魂铃摇耍开来,直若乩童起舞,瞧得金军好奇万分,中原法术竟是如此多采多姿?风华居首发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