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但他手里却紧紧的攥着一块白色玉佩。
朱林肥肥的脸庞,面色惨白,我看到后便大声苟责道“你个小胖子,来堵我师傅和我的路作甚。是不是想找死呀。”
朱林听见我的声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他好像压抑了好久,声泪俱下的说道“沈长风,马家爵回来了。可是他把刘青炼制成了尸人。还告诉我和高山,若是以后我们谁敢像刘青一样,背叛于他。他也会把我们炼制成尸人。”
朱林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师傅打断,师傅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林手上攥着的白色玉佩,急切万分的问道“胖小子,贫道且问你,你这块白色玉佩到底从何而来?”
师傅话罢,闪身冲到朱林身前,双目里面有着大片阴郁之色,脸庞微微扭曲,一道道锋利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朱林,双目已经快要喷出火来,只差没有动粗拎起朱林衣襟了。
“老道,这块玉佩是马加爵给我的。他知道你们去了死娃娃森林,让我在山脚等候你们,还让我把这块玉佩交托到一个叫钟赤霞的老道手里。马加爵告诉我,他的大表哥马小灿连同他父亲马阴虚,抓了这玉佩的主人,现在已经带着那位女人回到了阴阳教。阴阳教让那老道带着灵鬼,北上京城阴阳教赎人。若一个月后还没人去认领那女人,他们便要把那女人用钉子钉死在棺中。”朱林鼓足了他的勇气,担惊受怕的说道。
“什么?钉死在棺中。马阴虚那个杂碎,若他敢动她一根汗毛,我钟赤霞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师傅从朱林手里,抢过玉佩,紧紧的盯着这白色玉佩,眼眸里面闪过了愧疚之色,可是咆哮的声音却是如同清脆响起的古钟一般,久久回荡在山峦之中。
这块白色玉佩,洁白无暇,有着一种温润的气息流露而出,三岁小孩的拳头大小,不过貌似还缺少了一半,玉佩上面刻着一个“书”字。师傅爱怜的望着玉佩,把手伸入黄色道袍内,从他怀里掏出了另外一块白色玉佩,和写着“书”字的那块玉佩,几乎一般无差。此时,师傅把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此息两块玉佩浑然天成,原来这两块玉佩是鸳鸯佩。
这块完整的玉佩铭刻着“书慧!”二字,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个马家,真是该死。他们就是败类,毒瘤,居然用一个女人威胁师傅。还有马加爵那个王八犊子,竟然把刘青炼制成了尸人。不知他还在不在平阳镇,如果在我要杀了他。”我瞧着师傅额头青筋暴起,神色慌张,便对阴阳教马家这个祸害家族恨的咬牙切齿。
“风儿,师傅必须北上京城阴阳教一趟。这女人是师傅此生亏负最多,最对不起之人。师傅万万不能让她受到阴阳教马家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是阴阳古符,师傅留给你十张,上面有使用方法。还有八卦镜师傅也留给你。风儿,你先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认真寻找你阿妈下落。厉冥和商若雪一时半会是恢复不过来的。待师傅回归之时,我们俩师徒又从长计议,应对他们之策略。”
师傅急匆匆的说罢,隔空取物般的把装着灵鬼的黄色葫芦,从系在我腰间的布条上拾取而去,然后,神色慌张的一只手夹起了小胖子朱林,大步流星的消失在夜色里。我听见小胖子朱林吓的哇哇大哭。
我从未见到过师傅这样失态,心想那个叫书慧的女人,也许就是师傅致命的软肋,阴阳教马家真是好算计。
与此同时,我望着师傅已经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大喊道“师傅,您老人家一定要保重。风儿会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努力修炼。以后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在我们师徒头上,任何人。”
我知道师傅是觉得我道术造诣才刚刚入门,他此去京城定是一路血战,带上我会扯他后腿,亦是个包袱。况且师傅不带上我,让我一人独自寻找阿妈下落。也算是用心良苦。因为我最近几天的心急如焚,惶恐不安。师傅他老人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头的。
只是我自己不知道,没有师傅在我身旁,我该如何面对未知的一切和前路的凶险。
我想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便把八卦镜与金黄色地十张阴阳古符纸,一股脑的放入了灵鬼临走之时盗取古墓宝物的包袱内。
我落魄的身影,在皎洁月色下被拉得老长,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回了平阳镇。颇有一种大风潇潇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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