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我来威胁你。”
常青把手放在我的头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在一瞬间冷静下来,“放心,已经没事了,他不会再来烦你了。”
我歪着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可是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浑浑噩噩的。
“怎么了?不舒服?”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干笑了一下,“没事,就是有什么事情好像想不起来了。媛媛呢?她没事吧!”
常青凝视着我,摇了摇头,“单良送他回去了,她知道你已经平安回来了,放心。”
我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放松的笑了笑。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也不是什么不重要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眼中的紧张和在意让我心疼,我天真的靠近他,像个小孩子那样和他撒娇,“我没事,你别担心,下一次会小心的。”
想到昨天错过的,已经醒了就不想再睡了,窝在他的怀里询问他们昨天发生的事情。
常青对我说,尸体就是那么不见了,不管是调来监控录像,还是打更的保安人员都没有看到陌生人进入。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或许,应该用另一种说法,是诈尸自己跑了!
我听着直冒冷汗,只觉得脊梁骨凉飕飕的。抓着他的衣服使劲的往他的怀里钻,胆怯的问:“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叫尸体自己跑了?”
常青有些好笑的敲了下我的脑门,忍俊不禁的笑了,“你的胆子到底是大还是小啊?”
我探出头来,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很小心的抚摸着,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你连我都不怕,竟然害怕诈尸的尸体,难道我就这么逊?还不如一具死尸可怕?”
他这样一说反倒提醒了我,因为和他在一起之后,我从来都只是把他当成是普通人来看待,所以不管他面临什么情况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担心。
这样一说,好像应该是他比较可怕才对,可在我的心里,我却觉得诈尸更可怕。
想了想了,竟然脸红了,努着嘴不去看他,脸贴在他胸前害羞的说:“你在别人的眼中是什么,关我何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男人,我孩子的爸爸。如果连自己的男人都怕得要死,我想我也不值得你喜欢了。”
常青先是身体僵了一下,然后颤动着双肩抱住了我,我听到了他笑声,很开怀没有包袱的笑声。
宠溺的亲了我一下额头,然后慢慢的把我放倒在床上,轻轻地脱掉我的衬衣,亲吻着我的锁骨,还故意暴露那种“嘶嘶”的动静吓我。
我先是一惊,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克服了心里的恐惧,侧过脸去看向他的眼睛。迎着他那灰褐色的眸子与他四目相对,那炙热的目光就像要把我融化。
我莞尔的笑了,很主动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凉唇。在的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你才是最坏的人,坏的让我无法自拔,坏的让我爱你不能放手。”
他的眼中有震惊,有热情,还有幸运。眼中的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烧,我有些担心的抓着他的衣服,心里害怕他再次对我展开行动,因为我查过相关知识了,三个月内还是不要行房事比较好,经历了上次的险些流产的折磨,我是真的怕了。
我以为他会继续,可是他也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点到为止的把我搂在怀里。
胸口起伏,身体也变得炙热了,这些我都清楚感受得到。但他却放开了我,只是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声音在我耳畔想起,语气有着不甘和忍耐,“乖,睡个回笼觉,自作孽不可活,我忍!”
我先是惊讶,继而笑了,颤抖着肩膀,放纵的在他怀里大笑了起来。
这才是夫妻,真正的夫妻,把话说开了,彼此没有心结,坦诚相待。
“我们结婚吧!我要娶你,真正的做你的男人,决不让你没名没分的活着。”常青给我盖好了被子,忽然说道。
“你是认真的?”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点头,超级认真的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和不确定的凝视着我,“是!”
我以为我未来的老公会和我很浪漫的求婚,我幻想着有一束红色的玫瑰,或者一桌浪漫的烛光晚餐,最惨也有个结婚钻戒吧!
结果,什么都没有,就这样突然的来了这么一句,我粉红的少女梦,就这样毁在了一条蛇的手里!
换做以前我会生气,也许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白痴。可是没有人会知道我是怎么做的,我竟然更白痴的点了头,就这样傻了吧唧的当应了!
常你个青!还我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