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很认真地托着下巴,看着我,“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局中的你们猜这样迟钝。媛媛也是这样,在她的世界里,我哥是她的全部,而我在她的眼中从来都是玩伴,哥们。在我没有真正的走近她之前,我只希望能够保持这样的关系,不然像我们这样的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听着他说的这番大道理,忽然觉得这家伙其实心明镜的很,就是不够胆,怕失败。
我结果水杯,眯缝着眼睛,冷哼着说:“说了半天,合着你是在警告我,不要让我多嘴是吧!”
他竖起了大拇指,“聪明,正是此意。”
“懦夫!”我实在是无语,不知该怎么说了,只能送他一句:“那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光棍好了,媛媛是直脾气,你如果不说,想要她那榆木脑袋开窍,你得等到胡子落地。”
可惜我的激将法没用,这家伙竟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一脸乐意的样子。
两个:活该!
我懒得再理他,觉得和他说话来气,就要走,却被他又叫住了,很烦的瞪了眼他:“还有事?”
“恩,关于常青的,这件事情我警告了媛媛,可你并不知道,所以想给你提个醒。”
常青?我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他,皱了皱眉头。
“内丹的事情,我们猜到了就放在心里就好,既然常青不愿意让我们知道,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好。我这样说你应该懂,所以他回来就不要提起,权当不知道。以后恐怕面临的危险好多着呢,小心着点,就当是为了他以后别在去犯傻。”单良说完蹙了蹙眉头,好像有些难受,对我笑了笑,躺了下去没有再说什么。
单良的意思我当然懂,我更懂常青不说的原因,就是不想我担心有心理压力。
不问我可以做到,可是不担心却是做不到了,因为我的心已经装满了他,如何能够放得下,做到不担心呢?
端着水杯站在厨房里,倒掉,无意识的站在水槽胖发呆。
就连有人进来的开门声我都没有听到,当他走近我,关上了水龙头我才猛然回神过来。
看到他一身清爽,没有一丝疲惫的样子,心里一暖,不经意的勾起嘴角抱住了他,哭了。
常青推开我,灰褐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忐忑望着我,抿了抿唇,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冰凉的手接触到我的脸上,让我不由得打了个机灵,原本还有迷糊这会也清醒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孩子的事情,我其实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说的。又怕你生气,所以有些难以启齿。”
我黑着脸盯着他,气鼓鼓的说:“木已成舟,你才知道难以启齿?做的时候我猜你一定很想霸占我吧!现在忏悔是不是有些马后炮?”
……
想到他为了我做了那么多,实在不忍心再让他途填烦恼了,忽而扑哧的笑了,“好了,瞧你吓得,不逗你了,原谅你,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过等你搞定了单良之后,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常青原本紧张的脸色缓缓地浮现出来笑意,柔声的说了句:“好。”
在他回来之后,并没有刻意的向之前那样折磨单良,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有了小人参精赠予的那个宝贝药引,再来是已经很晚了,如果我们这样闹无疑会招来很多人的猜疑,自找麻烦。
虽然他不让我陪他,可我也实在是睡不着,帮不上忙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就这样忙忙活活的就差不多天亮了,解药做好了给已经昏迷的单良服下,看着他的呼吸平稳了,我和常青总算是松了口气。
天亮时分的时候,我依偎在常青的怀里,靠着沙发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一阵吵闹的铃声响起,吵醒了房间里所有的人。
第一个蹦起来的竟然是单良,这解药真不是盖的,吃了之后一早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生龙活虎的了。和昨天那个眼看着要断气的气人真是天壤之别。
原来是他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之后立即没了困意跳下床,一脸的十万火急。
常青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拦住他,很严肃的说:“我建议你今天请假,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休息一天比较好,除非你想找点见到你爸和你哥。”
“我是想他们,但还没有活够。”单良也一脸的认真的瞪着常青,看了眼我,“今天我必须得去,几天前撞墙自杀的那位,今天家人从国外赶回来了,要签字炼人,结果工作人员去藏尸观取尸体时,发现尸体不翼而飞了,我们陈队亲自给我打电话,让我赶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