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就把手放在小腹上,拉着我的手安慰的说:“孩子没事,是我的错,大意的忘记了他们,竟然还不知约束的和你发生关系。”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还真是因为我不知节制的关系。有些脸红的不敢看他,但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上下的打量他,“你昨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单良,为什么好像很忌惮我进去,把我硬是拦在外面支开我?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看上去已经和平时没有差别了,只是不知为何,在我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和回避,又变的没有自信了。
他一这样我就不敢深究,总觉得他有不说的权利,也有他该有的秘密可以不说。只是我真的很担心,有很心疼。
无意间想起昏迷前最后听到的那番谈话,抓住了他的衣袖,“是不是因为媛媛,她在这个房间做了什么手脚,所以你才会有过敏的症状是吗?她在针对你?”
常青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把我扶着躺好,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婆娑着手指,笑着摇了摇头:“她不是有意针对我,我想应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才对。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就谁也不要提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他应该是怕我会因为他,伤了我和媛媛之间的友情,所以只是淡淡的一笔带过,不想再提了。可我却放不下,我很想问个明白。不过为了他不在多心,我只能暂时的安分,乖乖的听话。
看来有些事情只能找机会,再说了!
接下来的两天常青那也没有去,就在家里陪我,照顾我。甚至连单良让他出去帮个忙,他都拒绝了。
而我也被看得很近,不能下地,只能卧床静养。这样的日子虽然悠闲,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我是喜动不喜静的货。
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因为并没有异样,也没有见到红,肚子也不痛了。而且每天都有按时喝常青给我做的保胎药粥,我觉得这药粥的效果简直比那个苦了吧唧的中药好用的太多了,只是两天,我的起色不仅要比以前要好,就连身体也要比出事前要轻快了。
在我的强烈抗一下,常青没辙,同意了我在房间里自由活动,但是调理身体的药膳还是要每天坚持服用,一直到一周之后。
那天常青接了个电话之后看起来很严肃,我吃着他给我的药粥一脸的享受,无意间瞧见了他有些为难的样子,好奇地走过去问:“怎么了?单良又找你有事?”
常青把手机握在手里,勉强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犹豫的看着我说:“我,我要出帮他办点事情,这次有些棘手,所以……”
“所以就去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没事乱跑的。肚子痛的经验我已经经历了两次了,我不会没事出去嘚瑟,再没事早罪受的。”虽然这里面又安慰他的成分,但有些话也是我的心里话。
这两次的经历我深深地体会到了流产的可怕,那两个小生命这样顽强,经历了这样两场浩劫,还是很牢固的留在我的身体里,我是真的不敢再作妖了。
常青很欣慰的笑了,也就没有在磨蹭,换上了衣服和我说让我等他回来,给我做好吃的。
他的美味食谱我算是领教了,当然欣然的答应了。
只是他走了,我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终于可以大方的打电话质问一下媛媛那个三炮了!
可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打电话,发短信、微信,她就是不接也不回。这个时间段明明没有课,她难道是知道自己惹祸不敢接听?
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么些天我一直都在偷偷的发消息,这家伙虽然在线,可也都避开我不说话。
我就不明白她究竟在什么时候带了什么来,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手脚的呢?
常青,他曾经在开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发觉了家里有异样?可是不对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化,我也没有看到媛媛带了吃的以外的东西来啊?
难道是那些吃的有问题?
我翻出了放在角落里的零食,每袋有仔细的检查,也并没有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唯一有一个地方不一样的是,在所有的零食袋都拿出来后,超市购物袋里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小撮奇怪的粉末。
乍一看好像是石灰粉,会以为是墙上的大白不慎掉在了里面。但是细看,却发现那不像是石灰粉,因为它是黄色的粉末。
我小心地用纸巾把它们收了起来,用鼻子远远地嗅了嗅,就觉得非常的呲鼻,身体竟然本能的排斥了起来,还不等拿到近前就被我远远地拿开了。
这个味道和上次回来时进来闻到的有些像,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让常青过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