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易冷哼道:“你身为外门弟子,对内门弟子不敬,又打伤同门,两罪并罚,处你杖责三百,关寒冰窟三十日!”
杖责三百,没到星力小循环者,肯定废了。寒冰窟是凌天派惩罚违规弟子的一个地方,奇寒无比,就算星力小循环,关上十天也受不了,九星合一,才可能抵御三十天,其余,必死无疑!
华易这是要刁天死呢。
“哈哈哈……”刁天仰天而笑,又冷冷盯着华易:“我对内门弟子不敬?哪里不敬?我打伤同门?又因何打伤同门?你无凭无据,不问有缘,一口定我的罪,是不是你说谁有罪,谁就有罪?谁给你的权力?嗯?就算执法堂执事,也需秉公论理吧,你的权力是不是比执法堂执事还大?嗯?你回答我,是不是?还是你想取而代之?苗师姐,你可作证,若此人说不出个所以然,大可将此事告知执法堂执事,看看执事是不是真的被取而代之了。”
苗师姐欣赏的看了刁天一眼:“好,将此事因到执事那里,高明呢,师姐就帮你这忙。”
“你!”
华易气得要吐血,可他不敢发作,更不敢胡乱定罪了,他自知自己要强压刁天定罪,本就不妥,如果被苗师姐说到执事那边,执事不理会还好,若有别的想法,华易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苗师妹,怎么来了我执法堂,也不通知一声。”
一人在执法堂门口出现,大步走了进来,华易连忙起身,鞠躬道:“公孙师兄。”
来人,正是执法堂大师兄公孙长。
苗师姐并没站起来,只是笑了笑:“正要找公孙师兄呢,只是见执法堂有趣事,便坐下来瞧了瞧,公孙师兄,不如一起坐下?”
“也好。”公孙长随意坐下,朝华易点头:“你就秉公办理,别给外人取笑了。”
“是。”华易恭敬应了声,便坐下来:“刁天,两日前你于江夏镇市集打伤三位门内弟子,其中一位便是涂鸡,如今也在堂中,可有此事?”
刁天没做应答,反而问道:“敢问华师兄,内门弟子是否可以无故殴打外门弟子?凌天派门规,可有赋予内门弟子此项权力?”
“这个我可以替他回答。”苗师姐道:“除非外门弟子对内门弟子不敬,否则,内门弟子不可随意殴打外门弟子,违者需杖责三十。”
“哦。”刁天道:“我被无故殴打了,还是群殴,其中之一便是涂鸡,此刻就在堂中,此事,请华易师兄为我做主,请执法堂为我做主,执法堂一向秉公论理,相信会给弟子一个公道。”
“你你你!”涂鸡公子跳起来:“你血口喷人!我被你打得没了牙,还说我打你!”
“血口喷人的是你吗,不是我。”刁天淡淡一笑:“涂鸡公子,你说你被我打得没了牙,请问你嘴里是什么?莫非你本无齿,这口齿,都是假的?那你还真无耻。”
“你!”涂鸡公子怒道:“我这是师尊赐予的灵丹才长出来的。”
“哦?你的师尊是三长老吧,三长老赐予灵丹,这话还是说得过去的。那我想问问,你身为长老之徒,又天纵奇才,实力强大,我这个三十代外门弟子如何打伤你还有另外两位师兄?我又用了几招打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