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父亲从这个手术中跌倒下来,他的传人,四娘又从手术中爬了起来,可不能因为儿女情长的小事再回到从前那种人人不屑一顾的状态。
被娄太医这样拿话题岔开尴尬,萧锦娘颇为意外,但很快也庆幸这个时候,有个人及时出来打消了她一时的情迷,所以她抬眼看着娄太医,心情出奇的轻快:“嗯,还好,比我想像的要好。”
“皇上,你可一定要好好看看太后,千万不能被那个女子给蛊惑了,据进去给娄太医送水的宫女们说,太后好像一直高烧不退,并且已经开始嗜睡,还出现昏迷、抽搐等现象,太后年迈,怎经得起这样的治病方式,求皇上开恩,允许臣等进去给太后检查一番,以观察太后的具体病因?”
从殿外进来的皇上本来听宫女们太后确是发烧了,而且从昨天早晨就开始了,直到晚上还没有退烧,他心里就有一个疙瘩,一直悬着,没想到早上刚进大殿的们,就被在门外等候的太医们围了上来,他的儿子竟然拦也拦不住,群情激愤,大有不让他们进去,誓不罢休的架势。难道他自己的母亲让什么人治病还需要这些人指指点点?他心里气恼却也无话可说,用萧锦娘给太后治病,他冒了多大的险,怎么能不揪着一颗心,可问题是昨晚他听说高烧的事,就想要来,只不过实在太累,又有娇媚的小妃子给他松动筋骨,就没有移驾,而今天一大早,他就挤出了上早朝的时间,先来看看太后到底怎么样然后再决定怎么办,可太医们这样一闹,他反而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里边现在什么情况?”
“回皇上,臣等不知,但是臣等并没有见过任何人出来过,想必是因为贻误太后胃病的治疗时机,现在正在密谋着如何为自己开脱吧。”刘明语气不悦地冲着里边哼了一声,摆明自己是十分不屑她一个女子真的会治病,无非是借着娄老爷子的由头,故弄玄虚罢了。
“就是啊,这么长时间都不见那个女子和世子爷出来,娄大人也很少露面,三个人是不是知道命不久矣,再密谋什么?”有一个太医也附和着刘明的话。
“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后她老人家被一个灾星控制在鼓掌之中,快去拿那个灾星呢,皇上?”
“既然你们振振有词,咱们一同去寝宫里看看,也免得你们说我是一面之词偏袒她?”
皇上被一群太医围着,头疼脑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招错步步错,还是真的被萧锦娘那双耀眼的眸子给蛊惑了。他在前面大步走着,一步比一步沉重。
而他们进来的时候,萧锦娘正跟娄太医说太后病情好转的事。娄太医欣喜地要把这个消息也告诉皇上,但萧锦娘给他使了眼色,他暂时压下了那股喜悦,给皇上行礼。
皇上摆手让他起来,直接来到太后身边,想要询问李幕方,可李幕方在床背上靠着,一副比他家床还要舒服解乏的样子,他转身看向娄太医,“娄院使,太后她怎么样了?”
“回皇上,太后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请皇上放心,不到一天的时间。太后就会醒来与你说话的。皇,”
“娄院使,到现在你还要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粉饰太平吗?你不觉得你把太后一个人留在这个屋子里,她谁也接触不到,你敢说这不是变相的软禁吗?”刘明双眼迸射着恼恨的光,恨不得把眼前的娄太医一块块掰开撕碎,让皇上把他的内心看透一样。
“软禁?”娄太医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刘明,残留在他眉眼间的喜悦也荡然无存,|“刘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在帮四娘给太后治病,何来软禁一词?刘太医,我看你是想借由此事扳倒我吧?”
“扳倒你?娄大人,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刘明言辞激昂地说着,“我刘明向来都是秉承先祖治病的祖训,怎能容你诋毁半句?”
“就是,娄大人,太后高烧不退的事我们几位都已经听宫女们说了,你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袒护你的外甥女哪?”
“我没有偏袒四娘,四娘光明磊落自然也不用我偏袒。周大人不要血口喷人?”
“既然没有偏袒就请娄大人告诉在下,您用什么药给太后退烧的?”
娄大人这才看清楚,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真的关心太后的病情,而是借高烧不退的事来找他和萧锦娘的由头来了,于是,他不在那么激动了,想了想自己刚用的药,娓娓道来:“蒲公英,其性寒,味甘、苦,功能清热解毒,消肿散结,适用于急性乳腺炎,淋巴腺炎,肩挑腺炎,胃炎、肝炎、胆囊炎、尿路感染;
金银花,其性寒,味甘,功能清热,解毒,适用于温病发热,热毒血痢,疮、痈、疖肿等热毒壅盛之症;
芦根,其性寒,味甘,功能清热生津,除烦,止呕、利尿,适用于热病伤津、烦热口渴、胃热呕吐、噎膈、反胃以及治疗肺热咳嗽、肺痈;
连翘,其性微寒,味苦,功能清热解毒,散结消肿,适用于温热,丹毒,斑疹,痈疡肿毒及过敏性紫癜;
板蓝根,其性寒,味苦,功能清热解毒,凉血,利咽,适用于流感脑炎、乙型脑炎、肺炎、丹毒、热毒发斑、火眼、疱疹;
牡丹皮,其性凉,味苦、辛,功能清热,凉血、和血、清瘀,适用于热人血分,发斑、惊痛、吐血、痈疡,跌打损伤等症;
知母其性寒,味甘、苦,功能清热泻火、滋阴润燥,适用于肺热咳喘或阴虚咳嗽,烦热消渴,骨蒸劳热,小便不利,大便燥结这些药都是清热解毒的良药,最后又加了滋阴降火,凉血解毒,适用于热病烦渴,发斑,骨蒸劳热,夜寐不宁,自汗盗汗,伤津便秘及咽喉肿痛的玄参。这些药物再加上每隔两个时辰就喂一次药给太后,所以太后才会很快退烧。几位大人,你们这样群情激奋地跑来,以为我们在太后这里都干了什么?”
“娄大人,这些药草都是清热解毒的良药,可太后体虚用得着这么大的药量吗?寸步不离太后寝宫,可见太后高烧很严重,而你却手忙脚乱病急乱投医,你就不要再强词夺理了?”
“就是,娄大人,你快收起你拖延时间的那段措词吧,皇上在这里,他可以为我们大家作证,太后高烧不退的事,怕是瞒不住的,倒不如主动坦白的好?”刘大人也酸酸地劝着,实际上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既然你们都在怀疑太后高烧不退的事,怎么不去给太后亲自诊治一番?”九皇子慢吞吞地说着,仿佛他说这句话是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让人看了他好像一夜没睡,强打着精神跟大家站在一起关心太后的病情似的。
“对,九儿说的对,”皇上带着嘉许的目光扫了九皇子一眼,又把目光看向刘明,“既然你们都怀疑,就上前去看看太后的体温和脉搏。”
,娄大人,你快收起你拖延时间的那段措词吧,皇上在这里,他可以为我们大家作证,太后高烧不退的事,怕是瞒不住的,倒不如主动坦白的好?”刘大人也酸酸地劝着,实际上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既然你们都在怀疑太后高烧不退的事,怎么不去给太后亲自诊治一番?”九皇子慢吞吞地说着,仿佛他说这句话是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让人看了他好像一夜没睡,强打着精神跟大家站在一起关心太后的病情似的。
“对,九儿说的对,”皇上带着嘉许的目光扫了九皇子一眼,又把目光看向刘明,“既然你们都怀疑,就上前去看看太后的体温和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