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让太后醒来养好一些体力之后再做手术,而‘公元2世纪,我国伟大的医学家华佗发明了‘麻沸散’,据《三国志·华佗列传》中记载:‘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即醉无所觉,因破服背,抽割积聚;若在肠胃,则断截湔洗,除去疾秽,既而缝合,缚以神膏,四、五日创(疮)愈,一月之间皆平复。’这说明在很多年以前,华佗就已经使用全身麻醉进行腹腔手术。麻沸散又名麻肺散或麻肺汤,据宋人窦材说:‘汉北回回地方有草名押不芦,以少许磨酒饮,即通身麻醉如死,加以刀斧亦不知。。押不芦即曼佗罗’。而还有传言说华佗遍行天下尝百草,一次和五六岁的女儿上山采药,华佗因为专注于药草没注意女儿误吃了许多这种不知名的药而被毒死了,就是在这个时候华佗发现了这种麻药。而他女儿好像叫沸儿,为了记念女儿因此叫这种药‘麻沸散’。所以,我可以肯定的是这麻沸散的药效,但不敢确定的是它的用量,所以才特意请舅舅来掌握这麻沸散的用量。而且这场手术中,舅舅只需要负责手术的麻醉即可,不需要担当任何过失。所以,舅舅,你现在再去想一想手术中的突发状况,以确定麻沸散的药量。”
娄太医和萧锦娘走到隐蔽些的地方,悄悄问萧锦娘,“你做手术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这要等胸腔打开之后,看里面有没有炎症或者积液了手术肯定要清洗腹腔修补穿孔,如果是溃疡或病变引起的穿孔还要切除病变组织再做缝合,然后一般要置入一根引流管引流出腹腔的残留液和渗液,具体时间还要根据与具体病情定夺。”
“那最长时间需要多久?”
“最少大约需要一个时辰,最多就要两个时辰。”
“好,交给我来处理吧。”娄太医说完神情郑重地走了。
不一会的功夫,娄太医端了一个小碗过来侍候太后喝药,而太后却萧锦娘亲自服侍。萧锦娘也不扭捏,端了碗坐在太后身边,任由太后打量着她的模样。
用完药后,萧锦娘给太后讲了个故事,劝她放开心,身体一定会痊愈的。太后听着听着,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
接下来的时间,萧锦娘看了一下太后的寝宫,冲着李幕方和娄太医道:“太后这个床睡觉舒服,做手术却不适合,咱们需要把太后移到这个木榻上,而且地下最好用干净的棉的白布做铺垫,那些羊毛毯最好不要铺。枕头也不要放,最好让她平躺着。”
萧锦娘一一指示着,娄太医虽然好奇,但也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李幕方完全地相信萧锦娘,所以他更是保持着沉默。
几个人在里边忙忙碌碌到是很默契。很快,萧锦娘就到了给太后动手术的时间了。
她双手合十在心中面默念着祈祷太后能够健康平安的寄语,李幕方和娄太医会意,也学着她的样子默念着。
萧锦娘掀开太后的被子,给太后进行着手术的第一步。
首先要把太后的衣服解开。太后虽说是个年近六十的老者,可她原本就有些松弛的皮肤,现在看来瘦骨嶙峋地,只剩下一层白色的带着褶皱的干皮包裹着她关节。血管手臂上的血管更是清晰可见。
萧锦娘毫不避讳地专注地给太后解着衣服,娄太医刚开始还在顾忌不敢去看太后一层层脱掉的衣服露出的身体部位,李幕方就更不用说了,转过身去闭着眼,带着崇敬的心情,站在那里。
萧锦娘知道要改变他们的观念,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要太后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两个大男子的眼前,怕是再又救命的责任,他们也会碍于男女有别而放不开手脚。到时候他们不但帮不了自己,反而还会连累手术的效率。她不动声色地找了块白布过来给太后披在了下身。
“可以转过身了?”
萧锦娘一边拿着凉好的热盐水,给太后消毒,一边叫着李幕方把那些刀具拿过来。
“一会我用什么,你就负责给我递那个东西,千万不要问为什么,而且在我手术的过程中,有晕血的,自动晕去,有疑问的全部保留,不能在我手术的时候分开我的注意力?”
“好。”。
李幕方笑眯眯地答道,可是他递给萧锦娘的第一个竟然是镊子。萧锦娘汗颜,李幕方看着她用头上的装饰和手上镯子一应物品全都摘了下来,真想问个为什么。
可萧锦娘有言在先,他还是住了嘴。
天色晴朗,光线充足,正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光,给太后做手术的时间安排在这个时候,最好。
萧锦娘满意地站在太后的身边,又把手术中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和基本程序在脑中过了一遍,忽然睁开眼睛,眼神清亮地看着太后的上身,开始了第一刀。
刀子划开,血一丝丝,一点点地涌了出来,相比于死人的解剖,给病人做手术稍嫌麻烦的地方就是出血这一块。所以她一边集中精神划开皮肤,一边观察着太后的失血状况。胸腔打开之后,她仔细地检查着太后的胃,发现她的胃除了腹腔有轻微的炎症和少许积液外,穿孔程度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手术的程序只要,先清洗腹腔修补穿孔就可以了。
情况还是很乐观的。
她一边想着第一个方案,一边用消了毒的白棉布把腹腔内的积液吸出来,然后用穿了细牛毛的针给太后缝合穿孔的地方。缝合完毕之后,又把她的胃像打开时的方位放好,然后检查有没有线头或剪子等东西遗留在太后的腹腔内,直到李幕方把盘子里的一切用具都整理好,确无遗漏,才开始动手缝合腹部。
时间一滴一滴地过去,萧锦娘的额头沁出了细微的汗,而一边的李幕方眼睛睁得大大的,虽没有想象中的惊讶,但豆大的汗珠真可谓是如雨下。而胸前打开之后,娄太医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走到稍间不会打扰到萧锦娘的地方转身呕吐完,就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好在出血的情况不是很严重,萧锦娘从缝合的接口处用巧力摁着缝线,确认切口平整,出血不多,才又一次进行消毒,清洗,用棉布吸干水分,上了娄太医准备的上好的金疮药,在李幕方的帮助下,把太后的身体扶起来,给她腹部到背部做了严密的包扎。
做好一切工作之后,李幕方见她长舒了一口气,便把太后的衣服拿过来要给太后穿上。
“她现在还不能穿衣服?”萧锦娘脸上擦的粉,此刻早被汗水湿透,李幕方用干布不时地给萧锦娘擦汗,早就露出了她原本粉嫩红润的面庞,此刻在刚刚经过一番激烈的脑力和体力活动后,更加显得红艳欲滴。李幕方不由地看呆去,直到萧锦娘一句,“刚做过手术的病人不能立即翻动身体,需要等她醒了之后,以这样的姿势躺上一天两天,而且现在穿衣服不利于太后病情的恢复。”进行消毒,清洗,用棉布吸干水分,上了娄太医准备的上好的金疮药,在李幕方的帮助下,把太后的身体扶起来,给她腹部到背部做了严密的包扎。
做好一切工作之后,李幕方见她长舒了一口气,便把太后的衣服拿过来要给太后穿上。
“她现在还不能穿衣服?”萧锦娘脸上擦的粉,此刻早被汗水湿透,李幕方用干布不时地给萧锦娘擦汗,早就露出了她原本粉嫩红润的面庞,此刻在刚刚经过一番激烈的脑力和体力活动后,更加显得红艳欲滴。李幕方不由地看呆去,直到萧锦娘一句,“刚做过手术的病人不能立即翻动身体,需要等她醒了之后,以这样的姿势躺上一天两天,而且现在穿衣服不利于太后病情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