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和尚身上的剑痕很是相似,所以我断定这两个凶手为同一人。”
“你是说?”
“不错,上次杀韩龙的是李慕白,那么灭徐府的必然也是李慕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你想想?”
“?”
“不是只是暗卫吗,只是执行任务而已,有什么特殊的?”
“不是这么简单,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判定那个李慕白是修行者,对吧!”
“对啊!”
“那又是这么遥控那个骰子的?”
“你的意思是?”
回到赌场内。
“你看。”
莫问对着文开道
赌场此时的赌徒们把大多的钱全部压在了大小上,那个荷官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打开骰盅,骰盅里出现三个数字般的骰子。
“三个六,豹子通杀。”
听到这个所有人都满带着沮丧的表情,众赌徒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
“荷官。我懂了,我一直忽略的是那个荷官,这个局是李慕白和荷官联手布置的,可是,现在那个荷官在哪里?”
文开又沉思道。
不愧为法家的弟子,他们开始一点点接触到了真相。
“那师兄,下一步,我们去那?”
“找人。”
“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
邯郸府,府上的瓦片有几分雪白的颜色,枝桠上露水打在流淌的小溪里,在偌大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冷清。因为李慕白丧命一案,让邯郸令被撤了职务,人走自然茶凉,这就是官场。
邯郸令这次是真的病了,与上次的装病不同,这次是真的病在床上一睡不起。田七去看了一眼,那个大夫人在邯郸令的床前哭哭啼啼的。
“夫人,大人,衙门还有事,我先走了。”
田七起身躬身的说道。
“恩,老七你去吧!”
躺在床上病着的邯郸令说道。
田七就这样退出了邯郸令的府上,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感伤,毕竟是多年相处的好友,邯郸令也极为信任他。但是,这一次他辜负了这个老友的信任,他感觉此时的天像是一道墙压着他的心。
他到回衙门的僻静小巷里,风轻轻的刮着,带着几分冷意和寒意,他的眉头微皱,所迈的每一步都是极为轻慢。
“哎,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他的话说完,数十个黑衣杀手出现在小巷里,为首的是囚徒七杀里的最小杀贪食之杀,外号贪狼。他菱角分明的脸上刻着一个囚字,带着数十个杀手将田七紧紧的包围。
“老头子,死之前有什么想说的?”
贪狼舔了一下他干裂的嘴唇,对着田七说道。
田七没有回他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带头的杀手,手中的刀紧握着,目光之中带着一丝警惕之感,他能感觉到这次的威胁。
“那可未必,就凭你们?丞相府杀手之中的几个小角色。就想取我性命吗,可笑。”
田七说完冷笑了一下,双脚微开,他的话,让贪狼眯起了一条缝,眼神之中带着些许寒意和杀意。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领教一下,上。”
贪狼一声令下,顿时所有的杀手顿时动了,一个个拿出短弩,对着田七就射了过去,嗖嗖嗖的数箭,猛然想田七射了过来,这时田七出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