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一行在鼠人族呆了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因为有贵宾的身份,所以除鼠王城堡外的所有区域都不对他们设防。
除了走访民间,探寻鼠人族在民生上的亮,他们还着重清理了一边鼠人族书库内所有的历史藏书。
鼠人族的书库不大,藏书的涉及面也不是很广,历史类寥寥无几,大多都是关于粮食增产以及建筑方面的书籍,有不少都是鼠人族的智者们亲自撰写的。阿尔法他们在这里还看到了真菌类食物的养殖方法,这可是罕见的培植技术,这也再一次证明当今的鼠王的确是致力于民生事业,对战争的关心程度很低。
但是鼠王不关心,不代表那些等待着建立功勋的贵族和勇士们不关心,他们厉兵秣马,意图在下一次的战争中斩获功劳,得到封地和荣耀。所以在阿尔法走访鼠人民间的时候,那些颇有野心的贵族和勇士们也在不断的套取人类国度的一些军情。
前几日,鼠人族的大贵族——拉达的父亲老拉达就来找过他们,奉上了许多鼠人族战争史书籍后开始不断的试探五。五当然不可能泄露自己国家的机密,实话他们也根本接触不到国家的核心机密,知道的那东西没准都是各国国主们故意摆在明面上混淆视听的。
鼠人贵族们觉得亏了,花了大价钱什么都没套出来,这个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文的不行,那就得来武的了。怎么也是人类国度的使者,多少是带着一先进武装的,就算试不出全部,推测个大概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阿尔法他们是贵宾,不能硬打上门,不然鼠王和萨满肯定要震怒,所以只能制造摩擦,然后稍稍升级一下发展成为决斗。这样的决斗阿尔法他们一天内已经经历了至少七场,鼠人族的头号打击目标就是阿蛮。
没办法,五个人里就阿蛮块头比较大,又穿着一身魔法铠甲,怎么看怎么烧包,鼠人都认定他穿戴的就是人类国度的先进武装了。
一开始阿蛮还心翼翼的应付,毕竟每次都是他“无意”撞倒了别人。后来回过味,阿蛮就恼了,他就是生了一双斜眼也不可能隔着三米多把一个鼠人撞倒吧?还望后“飞”了好几米!怎么没见你吐血呢?还有力气跳起来嚷嚷着决斗?
阿蛮下了重手,那些来挑衅的鼠人就惨了,实力不够的被打的鼻青脸肿,连他鼠妈都不认识了;实力强一的也被教训的灰头土脸,要知道阿蛮的魔剑技稳压七级以下的普通剑士和魔法师。
那些身怀异术的天才剑士和魔法师固然能让阿蛮手忙脚乱,但是“碰瓷”这种掉身份的事情他们还不愿意去做的。
文的不行,武的也不行,总不能把军队里那些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六级、七级勇士喊出来和几个毛头子较劲吧?
于是鼠人贵族们又有了鬼主意,开始大范围制造舆论,将他们故意挑衅阿尔法等人的事情颠倒乾坤的描述了一通,最后盖了一大帽子——人类使者打遍鼠人族无敌手,声称鼠人族强者不过如此。
鼠人贵族们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强的令人发指,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们占据了主场优势,任何种族总是更加愿意相信自己同族的。
这下好了,阿尔法只是防卫手段稍微激烈了一,就把鼠人这个“马蜂窝”给捅了,那些原本还爱惜羽毛不愿意出售的天才强者纷纷出面,要堵上两族的尊严和人类使者一战。
这事儿传到鼠王和萨满耳朵里,鼠王将公文往最高的一摞底下塞,然后就不管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杰瑞则是用看好戏的态度回复了阿尔法他们。
“这有什么关系?你们人类和我们鼠人族那么多年的仇恨摆在这里,要重新交好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么你们接受我族勇士的挑战,用实力奠定你们的地位,要么你们避而不战,让我族孩儿占些口头上的便宜就是了。”
胖杰瑞的话把热血好少年气得跳脚,心想着这事儿都关乎到国家荣辱了,那还能避而不战?你们不是要战吗?那就来好了,生死不论!
都是经历过生死的牛人,还能怕了一群鼠辈?
结果胖杰瑞又懒洋洋的了:“既然你们答应了,那我就让孩儿们去准备场地和规矩,咱先好了,既然是比赛,那就到为止,不要伤了两族的和气。”
打不打人家了算,怎么打还是人家了算。杰瑞这只胖鼠人果然不愧是鼠人族的第一智者,肚子里就装满了坏水。
阿尔法他们甚至猜测,这整件事的背后就是胖杰瑞在操纵,只是苦无证据,他们也没办法指着杰瑞的鼻子跳脚大骂。
杰瑞的办事效率很高,萨满的身份让他的话能够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鼠人族。
这一次的两族友谊赛被限制在鼠人族大本营,双方各出一队人马,数量限制在五以内,这也是鼠人族大度的照顾了阿尔法他们的人员数量。
“太可恶了,这些鼠人真是得寸进尺,五人?他们怎么可以把喀秋莎也算进去!”阿蛮用力捶打墙壁,坚硬的石壁上早就被他锤出了一个坑洞。
阿尔法站起身,将看完的书籍放回书架上,又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新的书籍:“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鼠人已经见识过了你的本事,当然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部打趴下,那会很丢人的。”
“要不怎么是鼠辈呢,制定的规矩也很让人恼火啊,只有一个人能连战两场,两场后无条件下台。咱队伍里也就阿尔法和阿蛮你们两个战斗力了,就算你们打败了三个鼠人,最后两个鼠人也会把我们狠狠收拾掉。”萨姆的字里行间充满了愤慨,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丝毫不对自己出的话负责。
“听你这话深得我心,就是配上你的表情就让我很想揍你了,你好像一也不担心失败?”阿蛮对萨姆的态度感到好奇,前几天就数他最焦躁,怎么事到临头反而淡定了?
萨姆撇过头,反问:“担心?为什么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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