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影恼火的站起,“对不起!我没空!”
韩子墨用他邪魅的眼睛勾引着丁晓影,“那我去你家?”
“啊呀!”丁晓影忍无可忍得站了起来,骂了一句,“不正经。”随后拿起包夺门而出。经过玻璃窗前时,韩子墨用双指给他来了个飞吻,丁晓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飞奔了一小段后,丁晓影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我虽已为人父,但还是个热血青年,你不会认为我只需要你一夜吧?”
丁晓影气的抖了抖手,“真是不要脸!”
次日,丁晓影信心满满得对韩兮岳道贺,“兮岳!你爸爸同意让你参加节目了,是不是很高兴?”
韩兮岳确实高兴,“真的吗?你是怎么搞定韩子墨的啊?”
丁晓影道,“很容易啊!因为韩子墨……是个非常明白事理的人,也很善解人意。我跟他讲完道理后,他认为我说的非常正确,所以就改变了注意,同意让你参加了。”这番话说得实在违心,丁晓影产生了深深的自责感。但是没有办法,她必须得搞定眼前的这个小家伙。
韩兮岳听后,评价道,“他果真过不了美人关,我爷爷说得实在太对了。”
丁晓影抽了抽嘴角,非常同意韩兮岳的说法,“没错!韩子墨确实不够地道。他以后再欺负你,你就告诉老师,老师替你教训他。”
找到救星的韩兮岳顿时感到了温暖,他觉得自己有了依靠,不再像从前那么孤单。他真希望能够天天跟丁晓影在一起,他抱住了丁晓影的腿,深刻的表白道,“老师,您真好!”
看到韩兮岳如此的信任自己,丁晓影也备受感动。本想说两句的话,但想到自己被韩子墨摆了这么一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随之也没了心情。
因为救治及时,外加照料得体,丁母的病康复的很快,半边麻木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知觉。又住了一个周的院后,检查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便出了院。医生叮嘱丁晓影,“少跟老人家怄气,她们的身体已经开始老化,有了气发不出来,就憋出病来了。”
丁晓影认真受教,“是!我会注意的。”
随后医生又对丁母说起来,“你啊!回去后好好养病,然后定期来检查,别给自己找麻烦,一定要让自己心情舒畅起来。还有啊,别跟孩子们生气,她们现在的压力比咱们年轻的时候大得多,都得互相谅解才可以。”
丁母的脸色不太好看。
医生闲磕牙的对病房里的所有老人一起说,“现在的物价、房价都那么高,谁都不容易啊。家里若是有个病人更难过,医药费都交不起啊。所以,大家一定要多多锻炼身体,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来医院。”
一位乡下来的老人感同身受,点头叹息,“谁说不是呢!为了我这个病,我都把我的房子卖了。回去得跟儿子一起住,我那媳妇跟我说,收拾一下家里的菜棚给我住,说那里冬天暖和。”
什么暖和啊,就是不想让老人住自己家里而已。丁母没有参与她们的讨论,只是看着丁晓影收拾着住院的东西,声音凉凉得问着,“怎么没看见树南,你没给他打电话吗?”
“啊?”丁晓影神情呆了呆,随后说道,“哦,他这两天很忙,就没通知他。”
丁母问,“是不是林氏出了什么事情?他上次来看我的时候,听见他打电话,说要跟谁打官司。”
丁晓影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简单解释了下,“应该是光辉大厦的老板被抓了,林氏的钱要不回来了。”
“多少钱啊?”
丁晓影道,“那是个十几亿的项目,你说多少钱?”
丁母不再说话了。
丁晓影一手抱着东西,一手搀扶着丁母出病房。随后想到了什么,将丁母送至座椅处坐着,自己跑了回去。她去找张大哥告别,顺道要了张大哥和电话和家庭住址。张大爷手术很成功,换了一个病房。这段时间内,丁晓影帮助了他们很多,为他们买了不少吃的,用的还有新衣服。她虽然不能像做到像韩子墨那般大手笔,小的关照还是没有问题的。张大哥自是千恩万谢。
丁母的病情告一段落后,丁晓影就全身投入到工作和挣钱的事情之中去了。她通过朋友介绍,找了两份工作,都是家教。一份是周一、三、五晚上补习两小时的初中女生,一份是周六下午补习的六年级男生。收入很不错,若不中断的话,定可以还上借小何老师的钱。
如此安排时间的话,她带领孩子练习节目的时间便定在了周二和周四的晚上。学校琴室里有三架钢琴,平时上课够用,但遇见这种全校型的活动时刻就不够用了。现在的孩子学钢琴的颇多,每个家长都想让自己的孩子露脸,为未来的发展铺路。丁晓影就抢到了一晚上练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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