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着头猛地回过来看向帝辛,声音提了一档:“但是雷震子回来了,他说是你做的。”
帝辛身躯一震,神情一怔:“他,他竟然还活着?”伯邑考冷哼一声:“果然是你!”
知道自己的回话又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一时心里千般无奈,但又有一丝疑惑和气愤,于是有些愠意:“他怎能胡说,况且若是我做的,又怎会不灭口,还要今天让他来指证我不成?”
“他有什么必要胡说?而且——万一是你灭口不成,一不小心留了活口呢?”伯邑考以问答问,再施两问。
“。。。。。。好,既如此,你叫他来与我对峙。”帝辛已知口说无用,便也不再多言。他也不知雷震子有何动机如此污蔑自己,只好借对峙时弄清楚,走一步看一步了。
伯邑考还未回答,便见远处又一道人飞速而来。
“和他废话什么,先将他擒下再说!”原来是云中子也来了,且白净的面皮赫然通红,正是为了两位爱徒之事,又有人证存在,所以不待与帝辛分辨,便先要动手。其实若不是云中子和帝辛还有交情,潜意识里还不太相信帝辛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要说擒下,便是当场让帝辛灰飞烟灭也不为过。
帝辛尚未及说话,云中子已将斩妖剑劈面削来,帝辛忙以金刀横向抽在剑身之上,已将云中子卸向了一边。电光火石之间,帝辛心中已明了,云中子已然棋差一着了,近身,我还没怕过谁。
心里想着,手中刀已经使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这么久了自己究竟长进多少,但仅仅数招过后,云中子就招架不住,骨软筋麻了。伯邑考见二人已经战在一处,且云中子深陷险境,只好出手。
帝辛以一敌二,没有半分怯意,招招凶猛,以攻为守,又因刀身宽大,所以虽是一把刀战两把剑,却等于是帝辛一分为二同时攻击两人。
又过数着,两人已然冷汗浸背,帝辛那手中的刀根本不是人可以硬接的住的,即使以巧破之,也难以抵御。于是二人对视一眼,不在站在一边,而是退开两边,想要前后夹攻帝辛。
帝辛哪里肯给对方这个机会,于是乘二人分开到两边,竟舍了伯邑考而直奔云中子,使得那两人同时心中大惊。云中子慌忙中险些已中了一刀,急忙收束心神应战,但帝辛每一招都仍旧使他亡魂大冒,好似自己一个不甚就得断成两截。伯邑考看见如此紧急,忙从背后攻来,然而帝辛明知背后伯邑考杀来,反而大喝一声,攻云中子更急,眼看再一两招就要云中子做了刀下亡魂。
伯邑考见帝辛使出拼命之法,自己围魏救赵之计显然成不了,心里担心师父云中子安危,因此便转到帝辛正面帮云中子抵御一二,形式便回到一开始模样,二人夹攻之计完全失败。
但云中子得伯邑考来救缓过一口气来,万分惊骇帝辛变态的膂力,心知与其武斗不得,于是此时发手雷鸣,使那通天神火柱将帝辛也困在其中。帝辛不曾想到,那八根柱子忽然从半空之中伸将出来,按八卦之数,正把他困于当中,金刀也飞不出去,于是赶忙把玉圭收回身上。
云中子见帝辛轻易被困在通天神火柱里,送了一口气,也不放火,叫一声“走”,便带着火柱同伯邑考径往终南山玉柱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