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新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总有一点点不顺心
比如……
“惠,你想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个不是你该做的事情,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回自己的房间,把作业做完”
这是一句非常盼望孩子能学习更多的知识的家长挂在嘴边的话语
惠还是我的名字,虽然早已经不姓花开院,但是……惠这个字还是保留了下来,估计是老天爷也不忍心把我这个使用时间长到早已经记不清楚的名字给消除掉
只要有惠就好,只要有惠这个字就好……
当年青子姐姐也是这样叫我的……一直这样叫我
惠……惠……惠……
那平时柔弱悦耳的声音,那似乎是因为睡觉迷糊糯糯的声音,那嗔怒怒吼的声音
在家长的斥责下,我默默的把手上的碗筷快速的洗好,然后走上我自己的小窝
虽然自己知道那句话其实是家长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然而……十年,百年,千年……的习惯可不是这样就马上就改了
每一次都是在饭后自觉地把碗筷收拾,然后洗完,每一次到一定的时间,身子就自动的走去厨房,或是想用魔术去询问是否要一些点心来举行只有主仆二人的下午茶
然而……伊人已不在
孩子的名字是父母的期盼或是表明他们心意的一个地方
惠,这个字其实并不是非常好的,因为在日本
惠这个名字非常的普遍,就如同漫画中的友人A或者路人B之类的存在一样
我也想在学校里一直保持着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思
一位安静而没有存在感的少女
是的,我已经上学了
在小的时候,由于母亲是一位全职太太,而且还有非常好的教育素养,而且自家的条件非常的好,所以幼儿园在自己的强烈反对下,在母亲的拍板下取消了
在那后来,我开始一直在记录着一些零碎的片段,用的是一些在旁人看不懂的奇怪的符号在本子上乱画,母亲就由着我自己玩。因为我每一次都会完美的完成母亲给予的一些认识字或是称呼方面的知识
在年龄达到六岁以后,在母亲的带领下,我进入了一座距离家里不是非常远的学校上学(那是对于我来说不是很远,但是对于一位不到六岁的孩童来说,那是一段非常遥远的路程,如果孩童能懂得距离的话)
我记得入学式的那天,樱花飞舞,淡粉色的樱花在风中缓缓的落下
曾经看过一本书,一本让自己翻了无数遍还是非常伤感的书《秒速五厘米》
樱花飘落的速度是五厘米……
这个细微而不足道的知识在一些人的眼里,那就是全世界
时间总是带着鲜明的恶意,在拥有有限的生命人的身上冲刷而过,所以我在我以后如果不出问题,将要待在一起六年的同学身边慢慢的走过,没有对于他们那些紧张,那些对于陌生人的害怕做出一点点的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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